连我的母亲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辞职,反正一人真心要走,谁也留不住。我也没再纠缠问什么,只是打开冰箱拿了两三瓶啤酒。
我拿着啤酒就回到了房间,锁上门,坐在床边的地上,拉开易拉罐的口子,随手丢到地上,一口一口地喝。
啤酒真的很难喝。
但是我还是喝下去了,比起喝啤酒,我更喜欢喝咖啡、喝茶。
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说的,借酒消愁愁更愁。
萧笙没有找我,我知道他的性格,他不会讨好任何一份冷漠。我也是,谁不搭理我,我也不会再去找对方。
我们太像,应该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只要他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底线。我不想听的话,他少说或者不说不就得了。
我宁可孤独腐朽,也不愿虚伪敷衍浮夸。
也知道他可以做到。
也许是酒精作祟,我好像看到了以前的白肃熙。她和我认识了两年了,我们有时候聊得来的时候,半夜两三点都还在聊。
她有抑郁症,晚上不好睡着。我们聊得兴奋,聊着男人多可恶,然后累了躺在同一张床上。
第二天,白肃熙就会被我的父母骂,责怪她怎么不睡她自己的床。我会护着她,说:“是我让她留下陪我的。”
毫无疑问地,我也跟着被骂了。我每次被骂的时候,白肃熙都会噗呲地笑一下。
我不知道她笑什么,反正我也不在意。
后来她知道我任性地要把流浪猫塞给萧笙养的时候,曾经跟我吵过。她的意思是说我没有站在萧笙的立场上看待事情,说我自私。
我并不觉得我有错,萧笙一直愿意为我做那些我不能做的事。我都习惯了。
连萧笙都苦笑地说:“你不要这样。是我自愿的,是我把她宠成这样的......”
我那时候还发脾气,跟白肃熙冷战,也有一个星期没理萧笙了。还是后来,我半夜饿了找东西,就看到白肃熙坐在客厅一个人发呆看着白开水。她和我尴尬地对视了三分钟,听到我肚子咕咕叫,还是主动给我做了夜宵。
我吃着酸辣粉,主动和她讲和了:“阿白,明天煮番茄炒蛋吧。你做的比较酸,好吃。"
萧笙看到我和白肃熙和好了,也松了一口气。他说:“我多担心你一直不说话。”
我伸手就给他的脑袋敲了一下,说:“笨蛋,我还要保护你的,你是我苏迟暮的人......”这话在别人耳里是暧昧不清的。可是在我的心里,我很清楚只是因为他护着我,我也不想看到别人欺负他。
“哎,我是男人。我保护你是应该的,让你保护的话......我就太弱小了。我要变得很强大,强大到足以庇佑你。”
白肃熙看着我们聊天,一句话都没说。有时候,她会用很忧郁而沉重的眼神瞅着萧笙,而每次看着我的时候,眼神又会变得柔和许多。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以为我和她的感情是很好的。
可是她走了之后,我才发现我错了。
真心喜欢我的人,从来都不会让我一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