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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个女子太自信

时光催人老,梦里花落不知多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陈旧的木衣柜、凌乱的书桌,桌前的椅子上散落着几本书籍《芒果街上的小屋》、《我的精神家园》、《传习录》,还有一本《道门法宝》,这是一本装逼满分的书,我每日必看。

书桌一旁靠窗靠着一张画板,画板夹着一叠厚厚的画,里面有我和张小蕾一起画的画。

昨晚的事情我几乎记不起来,只觉得浑身都疼,嗓子眼像有一团火。床头柜刚好有杯水,我一饮而尽。

我又想起了她。

张小蕾——我曾经珍爱的女人,我甚至打算年底就跟她求婚,但她离开了,到今天刚好两个星期了!

脑袋不听使唤的回忆着我和张小蕾过往的点点滴滴……而后便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我们出生在同一个乡村,又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在大学之前我们虽然知道对方——那一年我们村就两个人考上了大学,但并不认识。是命运让我们相遇、相知、相爱——姑且认为是相爱。

她是艺术系,而我是建筑系,她觉得我这个建筑系男生比她更有艺术天分,本来嘛,我认为建筑也是一种艺术。

我还得第一次见她时的情形,还有她说的第一句话,她一本正经的说:“你就是那位大才子?久仰久仰。”然后呵呵笑起来。

我看到那笑容顿时就醉了。但她的脸马上红的得像秋天的苹果,而我的脸更红,应该像猴屁股。因为我硬了!光天化日,小和尚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那是一个足以覆盖全球的尴尬,强度堪比中国移动。

*

此时我醒过来发现裤裆里湿了一大片,好在这个尴尬只覆盖了巴掌大的地方,在被子里。

昨晚好像做了个春梦,梦到张小蕾来了,但长相又好像不像她,之后的情形不太真切。

呆了半晌,我发现床头柜上水杯下面竟然压着一张纸片,写着一行字:“水是生命之源,赶快喝了吧!”后面还带了个笑脸符号。

难道昨晚不是梦?

那个女孩……我渐渐回忆起某些片段。

我端详着那几个字,不算很好,倒也清秀,笔画中透着一股倔强,后面笑脸符号看起来拽拽的样子,想来她画画应该比写字在行。

这个女孩,为什么会这么自信?给一个陌生人留下这样的纸条?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沁人心脾的微笑。

y夜情,如今想来就如同天下女人都想嫁给王思聪一样荒唐可笑,但是一个陌生女孩送我回家,这事似乎比y夜情更加匪夷所思,尤其是对于我这种人来说。

在这个世界我们太容易迷失自己了,走着走着就找不到自己的足迹。

想到自己差点在街头过夜,那可真的找不到自己的足迹了。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小和尚和后腰,还好,和原来一样,并没有发生穿越或者其他离奇事件!

家里也没有被偷的迹象,说实话也没什么值得别人偷的。

我租的这个房子,在郊区一栋旧居民楼上,面积虽小,但经过我和张小蕾的精心打点,也很温馨,只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唯一值得称道的是,隔壁一对小夫妻好像有洗鸳鸯浴的喜好,我在洗澡的时候时常听到某些天籁之音。

不过他们估计也没少听我们的。

继而我发现整个家里都有些怪怪的,变得异常干净、整洁!

这未免太奇怪了。我本是有些洁癖的人,但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打扫房间了,如今连卫生间里各种洗漱用品都像士兵战列一样摆得整整齐齐!

我再次仔仔细细的将房间观察了一遍,发现以下几点:

(1)她在我这吃过东西;

(2)她在我这洗过澡;

(3)她在我家过夜(当然,应该沙发上)!

证据是她在桌上留下的另一张便条!

我准备洗裤子和被单的时候发现了这张便条,上面写着:

“虽然我知道说了也没什么用,但你以后还是应该少喝点酒,你昨晚那样我只好借借你家的沙发,不过你家真的好乱。吃了你的面包和牛奶,就当是为你劳动的补偿,嘻嘻![吐舌头]牛奶是冰的,我给你热好了,醒来了记得吃点东西哦。不用谢!

ps,你家洗发水和沐浴露用完了!”

在厨房果然发现奶锅里剩下了一些牛奶,还是温的!我冲出门去,一直狂奔到楼下……哪里有什么人?

这个女孩真的很自信!她确定这样做合适吗?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嘭嘭嘭!

我心头一紧。

“小谭!”门外一个女中声喊道,“吾知侬在里边,吾跟侬讲,该交房租了啦侬,房子前天就已经到期了侬。”

原来是包租婆!

“家里没人!”

“嘿,小鬼,侬不开门我就报警了。”

“别!”我打开门,看到包租婆的装扮,我惊呆了。她穿着一套粉红睡衣,胸前轮廓明显,脸上略施粉黛但掩不住鱼尾纹,嘴唇抹了酒红色口红倒有几分韵味。

我差点就笑出声,今天才发觉包租婆原来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大姐,您今天这是……”我从上到下扫描这她的穿着,尴尬地微笑。

包租婆两手在怀里一抱,胸脯一晃,冷冷的道:“吾怕侬出门了找不到啦,侬前天就到租了。”

我心想果然是奸商,为了摧租连外衣都顾不得穿了吗?难怪所有“燎会”都认为世上两种人最可恶——老板和包租婆。

想到我把房租全都花在酒吧里,真想痛扁自己一顿。

“我……大姐,您再通融两天,我工资马上下来了,很快就给你。”

包租婆一笑,突然把门一关,问我:“小谭,今日周末,最近女朋友怎么没来?”

“我……跟她分手了。”我沮丧的道。

“哎呀,那好可惜哦。”她叹气一声突然话锋一转:“听讲哦,侬会按摩,手艺不错哦?”

我心想难道是张小蕾跟她说的?一时呆若木鸡。

“啊,最近呢阿拉腰酸背痛哦,侬能不能帮姐姐吾按按?”

我无奈至极,心想包租婆三十来岁的人,难不成是饥渴难耐了吗?常言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尘土。再看包租婆,她颧骨高挑,凤目如电,正是高需求的人物,难怪包租公那么干瘦体弱。

“大姐,这个恐怕……”

“叫姐就行!”

正当我犹豫之间,包租婆已经躺在沙发上,道:“侬这沙发好舒服哦。”然后拉我的手搭在她肩膀上,我难言拒绝,只好假意在她肩膀上捏几下。

人在屋檐下啊!

她开始忽东忽西地闲谈,一会说我家里打扫得整洁,一会说我房子很温馨,一会又说我是个好男人,内外兼修,肌肉发达,相貌堂堂。话风越听越奇!

包租婆也算保养得当,体态虽然略胖也算匀称,肩膀捏起来很酥软。此刻她穿着薄睡衣,体态轮廓若隐若现,我有些意乱情迷,小和尚蠢蠢欲动。

我狠狠把舌头咬了一下,终于清醒过来,我收了手对她说道:“好了,大姐,我得出去办点事,不能再帮您按了。”

她呦了一声,声音嗲声嗲气,我差点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她又拉着我的手,压在她胸口上,我顿时像被触了电。

“大姐,请您自重。”

“你是不是觉得姐姐不够漂亮?还是身材不好?还是嫌我老?”

“够了,你现在离开我当你没有说过这些话。”

包租婆一双杏眼冷冷的瞄着我,光芒四射,而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她鼻孔抽动了两下,却笑了起来:“好,好,侬小子有种,明天给吾搬出去。”

我打开门,说一声:“请!”

“下午就给吾搬。”

我毫不客气地回应她:“下午我请老大哥喝酒,没空搬。”

她气得直跺脚,悻悻地走了。

“前路是哪方,谁伴我闯荡……”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将我从万千思绪中拉了回来。家驹刚强有力的歌声让我倍感鼓舞。

我摸出手机来一看,屏幕上显示两个字:发镖!

是他!我接通电话……

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哪呢?”

“家。”我本想说刚送走了一只母狗,但忍住了。

“最近咋样?”

“活着呢。”这小子竟然知道关心我了。

“那就好!”

我差点就爆粗口了。

“晚上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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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告诉各位老铁,

其实鲜花更能给你带来好运,闭着眼睛投出去吧!

正如文中所说,让我一路领略鲜花盛放到结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