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认为后者居多。但也许纪明轩是想算计哪位姑娘,没想到最后却上错了人。
“咳这就是催情香的一种。纪公子,既然催情香在你身上,那刚才说的有人陷害你,请恕咱们无法苟同。”
秦敏摇了摇头,今日的恶果只能让纪明轩自己尝了。
纪明轩哪可能这么轻易就承认
“这,这不是我的药丸,肯定是那人趁着我昏睡的时候,将瓷瓶扔在这里的。又或许,它原本就在这里呢上头也没写我的名字吧”
纪明轩有些慌乱了,他不想娶姬钰莹。
秦敏听了纪明轩口不择言的话,脸色沉了下来。
“纪公子,你可别胡乱攀咬。我从来不买这些乱七八糟的药丸,怎么会将这药丸放在平时自己歇息的地方”
“再说,我听说你之前最喜欢流连那些勾栏瓦舍,说不得就是你自己在这些地方买的。今儿竟然跑来我家府上放肆,真是岂有此理。”
说到这里,秦敏基本上已经确定是纪明轩在他家府上乱来了。这纪明轩可真是色胆包天,竟然敢算计到他家府上来。
“反正这药丸不是我的。”纪明轩打算来个死不认账,又不是从他身上直接搜到的,他不承认这些人又能奈他何
其实他也不想想,他承不承认对长公主府上根本没影响,只要秦敏他们将纪明轩做的事儿散播出去,谁还管到底是不是纪明轩做的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传言向来是可怕的。
再说事情进展到这里已经很明朗了,这事儿还真怪不得别人。不管纪明轩是想算计别人,结果自己栽了。还是有人想算计纪明轩,这根本就不重要。
因为纪明轩家世不显,且他自身也没什么出息。就算这事儿不是他做下的,那也只能是他做的。
长公主刚才就已经没了耐性,若不是事关府上的名誉,长公主何至于会理睬纪明轩这样的人
长公主皱了皱眉,她知道纪明轩是想赖账了。后续她根本就不想插手此事,这两家府上是结亲还是反目成仇,与她关有何关系
只是因为在自家府上出的事,她不得不耐着性子处理。如若不然,她早就拂袖而去了。
秦敏也看出纪明轩的打算了,虽然姬钰莹的出身确实低了一些,但是人家好歹还是个黄花闺女。被纪明轩占了便宜,竟然还不想负责这是个什么说法
不过虽然鄙视纪明轩敢做不敢当的品性,但他也没那个耐性插手了。
命人将范妈妈的嘴重新堵上,等一会儿纪府的女眷来了,还要在明面上给个交代才成。
“纪公子此事既然已经发生,那就只能请你家府上的长辈来做主了。事情的真相想必你自己清楚,不过此刻多说无益。对于纪府和孔府如何解决此事,那还得你们两家府上协商才成。”
秦敏也只打算将自家摘了出来,这里这么多人,他刚才叫来几位公子,正好派上了用场。
纪明轩哪里肯放过顾诚玉他们,自己收拾烂摊子他还想狡辩,却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
“轩哥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用说,听这称呼和声音,应该是纪明轩的母亲。这道声音由远及近,可见心里必是十分急切了。
顾诚玉微微蹙眉,纪明轩的母亲来了,此事就比原先更麻烦了些。
若是纪明轩还咬着他和朱庞不放,那他母亲肯定是相信自己的儿子了,顾诚玉实在不耐烦再和这些人掰扯。
“殿下,秦世子”顾诚玉向着长公主行了个礼,打算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长公主看了一眼顾诚玉,她也知道顾诚玉想说什么。其实这件事原本就没证据证明顾诚玉有参与,再加上后来朱庞找到了纪明轩的药瓶,那就更与顾诚玉没关系了。
“到现在,事情的真相差不多大家都已经明白了。此事与我和朱师兄毫无关系,不能仅凭纪明轩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此事与我们有关。就因为之前朱师兄与纪公子有过节,纪公子就想在我们身上泼脏水,此事可行不通。”
顾诚玉之前已经差不多解释过,离开之前,他总要说上几句体面话。
秦敏对顾诚玉的感官倒是不错,更何况顾诚玉如今风头正盛,日后在官场上的建树必不可少。那还不如今儿结个善缘,那纪明轩怎能和顾诚玉相比
长公主倒是有些不甘心,可她也不想就此将顾诚玉得罪狠了。今儿没找着机会,日后再探探顾诚玉口风,反正来日方长。
“顾大人说的在理,之前都是我们莽撞了。只是纪公子非说是你,咱们也必须请你过来,还你一个清白不是秦某在这里给顾大人陪个不是,还请顾大人海涵”
顾诚玉来长公主府是应了府上的请柬,他们身为主家,理所应当给顾诚玉陪个不是。
顾诚玉笑了笑,“秦世子言重了。殿下既然此事摆明了与我和朱师兄没关系,那就请恕我和朱师兄先告退了。”
长公主颔首,“今日还要多谢顾大人的画”
“殿下不必客气,能让殿下满意,也是我的荣幸。”顾诚玉懒得咬文嚼字,只想快点离开。
给朱庞使了个眼色,朱庞立即会意,此刻不走。难道还等着纪府的女眷来和他们没完没了
依照纪明轩的性子,一定还不肯罢休。
见顾诚玉和朱庞已经往外走,其他几位看热闹的公子有些犹豫不决。正主儿的母亲来了,接下来一定还有一场精彩的大戏啊
这时候走,岂不是看不成戏了这几人心里犹豫着,脚下到底没动。
朱庞也没招呼,反正他与这几人都不熟悉。再说于亭这货刚才就在,看了这老半天的戏,指不定在心里幸灾乐祸呢
最好火烧到于亭身上,省得叫于亭耻笑他们。
就在顾诚玉和朱庞出屋子的时候,一名妇人像一阵风似的卷进了屋子。
顾诚玉只看见一名身着绛紫色对襟衣裳的妇人从外头跨进了屋子,一进来并没有仔细看屋子里的人,直奔着贵妃榻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