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宝宝妈咪逃去哪 > 第二十章 爱与恨的交织全文阅读

秦莹莹的笑容,难怪那样灿烂。

里面内容是,秦莹莹戴了巨大的钻戒,指尖熠熠生辉,被人拍到逛婚纱店。

看见记者也是温和,微笑面对,笑容甜蜜的让人一下子就知道怎么一回事。

今天的报纸,登的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司绍祺发了那么大的火,又摔门出去,回来还给她发脾气,还让她弄成了这样伤痕累累的模样……

有没有一点点天理?

放下报纸在原地,假装自己没有看到一样关上储藏室的门,回自己房间里去,坐在床边看窗外的风景。

“秦莹莹小姐一周后就回意大利了,您不要放在心上。”李万发现她已经看见报纸,吓的浑身冒汗,急忙来求她隐瞒,这样跟她说。

一周后?

想到司绍祺也说的,一周后允许她出门去,时间上竟然是重合的。

她不能懂,也没有人告诉她,司绍祺断了她跟外界所有的联络,要不是报纸上面印的被她看见,她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联想到报纸上的那张巨幅图片和秦莹莹手上的戒指,其实并不难想象。

彻彻底底的隐瞒。

心里已经太过清楚,很容易想的到,为什么还要纠结着?

因为爱情?

关静白摇头。

如果那也能称之为爱情的话,那是什么样的感情呢?折磨,不肯放手,看她痛苦,让她没办法逃走,折磨她身边所有的人逼她,看她痛苦的样子他就在一边静静的审视,真的好像是养宠物的样子,试图驯服她乖乖的在他的眼皮底下,试图让她做一些讨好他的动作,她就算是不反抗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都是玩笑话,谁会当真呢?

她想要的世界很简单,就是平凡的夫妻,过着平凡的生活。

可在这里,她永远不可能。

***

“关静白,开门!”司绍祺在门外敲门!

关静白坐在屋里,看着门板被拍动,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当作没有听到。

门是她反锁的,既然他不让她出门,那她就把自己反锁在屋里。

房门最后是被人一脚踹开,门太结实,有时候真是麻烦。

司绍祺第一个冲进来,脸上的惊慌那么明显,看着关静白好好的坐在床头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僵极了,似乎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着急或者是尴尬。

关静白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就有些愉悦。

看着司绍祺被戏弄,她就愉悦,从来都是她被掌控,现在看他的冷漠淡定被打破,她心情是好的。

外面的人都以为司绍祺宠着她到了某种极致,什么都迁就她,给她最好的,走到哪里都带着她一起,好像很多人都把她传的好像传奇一样,某个老大爱上了一个相貌平平还不顺从的女孩子,顺便杜撰了大约是那女孩子早有心上人,老大如何强势分开一对爱人,自己深深迷恋其中,好像是某个童年童话的剧本。

她就听说过一次,是司绍祺带着她去太平洋上某个岛国的时候,他是有事的,她一个人在别墅里面走走,听见佣人用各种羡慕的语气说这样的句子,当即就觉得好笑。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别的人看见的都是什么?

关静白挑了眉头,迎着司绍祺看,旁边几个佣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刚才他们那么大阵仗她就是不出声,还是经理最识趣,立刻说:“对不起关小姐,我们以为您在里面出事了,我们会做出补偿,希望您不要介意。”说完,立刻带着人退出去。

司绍祺是请不走的大神,她也没有指望司绍祺能走。

漫不经心的看他一眼,继续上网,司绍祺站在她面前,她不抬头看,看见他手捏的很紧,心里就觉得好笑了。

“你闹够没有!”司绍祺冷声,听声音,已经是压抑了很多,此刻算是态度不错的情况下。

关静白很想顶回去一句,说自己没闹够,什么时候彻底离开了,才是闹够了。

可是司绍祺下一句说:“想再见孩子就别再胡闹,孩子需要一个妈咪,对方是不是你我不在乎,你想给他们换一个爸爸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你早应该清楚,弄的四下碰壁才甘心!”

关静白很想皱着脸抬头看他说:那怎么办?我就是想去碰壁,不碰壁我怎么知道原来我没有自由,不碰壁我怎么知道我是真的飞不出去……

可是这样的话,说不出,说出来心口会疼,会酸的掉下泪来。

她的那点骄傲之类的东西,早都被他磨光了,她还剩下什么?永远也逃不掉,永远……

这样绝望,绝望的没有途径可以舒缓。

“你永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更恶心!司绍祺!你就是个人渣!”关静白扬眉,丝毫不避开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四目交接,看他眼底骤然的冷冻。

他会发火,会一切回到原点,她心里恨自己竟然知道的这样清楚。

“我是恶心,可你一辈子都逃不开!我有多肮脏,你也逃不开!你别想逃走!”司绍祺骤然发声,一把拎着她的手腕,把她拎起来,逼她站着,另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

关静白侧头看向一边,他的唇覆盖下来,吻在她的脖颈,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面肆虐。

痛,带着麻一起袭来,她不由的皱眉,却是想着他刚才的话,身子有些僵直,他刚才一连说了三个逃字,应该是永远都不会让她逃了,是笃定,她再也别想走。

胸口一痛,是他重重的捏上,她低头,对上他抬头看她的目光,眸子深的晦暗,好像是湖泊,深邃广阔的湖泊,里面有多深藏了多少,她永远也不知晓。

在相遇以前,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是一个被父亲不怎么看重的富家女,他是在意大利赫赫声名的华人老大,他的世界有多少黑暗,又多少恨,有多少错综复杂,她永远都是不懂。

这样想着,胸口蓦地疼痛,他俯身在她的锁骨旁边,深深的吮、吸,烙下一个吻痕。

殷红的颜色,似乎是在宣告着主权。

她是他的附庸……

他翻身压她在柔软的大床上面,他的身子重,贴的紧紧,她只管绷着自己的身体,侧头看向一边,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身上又痛,肩膀被他咬住,她痛的不由的一缩,眉头也微皱,低低嘤咛一声。

想要装死的想法又被他扼杀掉,装死是逃开他的手段之一,有时候他心情不好,她如果这样装死不动,他就会嫌弃了她丢她一个人,自己出门去。

有时候就不行,只会换来更多的惩罚,比方是咬,总之不允许她没有回应。

越是绝望的时候,越是会想到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低头,他的眸子里已然是嗜血一样凶戾的光芒,似乎是恨,恨她恨的彻底。

事实上,他有什么好恨的呢?他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围着他讨他欢心,在她面前好似一个上帝一样决策她的未来,她所有的挣扎都被他束缚殆尽,那样绝望的情况下还要被他强上,他却还恨?

他在恨着什么?

就算是有恨,不应该也是她么?怎么他先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