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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侍寝风云

夜晚,我将房内的窗户关上,然后坐在书桌旁边,拿起毛笔画着一幅画,我一点一点的描绘着那一朵血色玫瑰花,我再看了看自己手腕之上手肘内的那个位置,那里曾经出现过一朵像这样的血色玫瑰花。

我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画摆在桌面上

,盯着那朵画好的玫瑰花看了好久,然后拿着朱笔还有彩笔一点点地进行填色,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似乎忘了一切。

“皇后的画工倒是人难过啊!”,叔敖煊的声音突然从左丘涟的耳边出现,他从后面抱着左丘涟,并且抓住左丘涟拿着花笔的手腕,左丘涟被叔敖煊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差点把笔给扔了:“皇后,每次面对朕,胆子都会小到令人感到好笑。就好像朕随时随地都会把皇后吃掉一般,你这个样子倒是令朕想起了一个人。”。

“臣妾的才疏学浅,这画自然是难登大雅之堂,还望陛下见谅!”,我被叔敖煊锁在怀里,手里拿着毛笔无所是从,只好转移话题:“陛下会想起一个人?那个人谁呀?”。

“要不要朕重新帮皇后画上一副?”,叔敖煊不留痕迹的把问题回避了:“这血色玫瑰花对皇后而言有什么特殊含义么?”。

“没有,只是臣妾随心所画罢了!”,我尽量让自己显得低眉顺眼一些:“陛下什么时候来的,会何没有人通报臣妾?”。

“只是朕让他们不要声张的,皇后今晚穿得格外妖娆,朕竟然还未看出来皇后竟有这样一副好身段。”,不知道是不是叔敖煊有意挑逗左丘涟,他说这段话的时候,故意凑近左丘涟的耳边,对着她有意无意的呼着一股热气,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不断的飘进左丘涟的鼻腔之内,让她有些僵硬不适应:“皇后,朕的画,画好了,你的脸怎么了?”。

被叔敖煊贴的如此之近,还被他调侃穿得如此暴露,像是有意勾引他!我已经窘迫到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躲起来,如今他还如此一本正经的问我为什么脸红,我看着这个明知故问的男人。竟有些不知所措,我吞吞吐吐的回答他:

“臣妾没事,只是有点热而已……”可我的话刚落音,我就立即想到这话不对,这寒冬腊月的我哪门子的热啊!就算是探炉烧到了最旺,这冬日的寒气还是难以掩盖,这凤阙国的冬天比我们楝国更是冷的厉害:“不,臣妾的意思……意思是……”。

面对左丘涟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却越解释越乱窘迫加上羞涩的表情,少了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却让何叔敖煊觉得他的此时皇后多了分真实,少了分厌恶:

“哈哈哈,皇后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这画……”,我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叔敖煊刚刚画好的血色玫瑰之中,这玫瑰加上绿叶陪衬,这血色变得不在醒目。而是多了一份妖艳夺目之感,能把玫瑰花画的跟真的一样,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而且就在一眨眼的功夫里,单凭这一点我还是很佩服叔敖煊的:“陛下,画功果然厉害,臣妾自叹不如!”。

只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叔敖煊今晚真的打算留宿凤栖宫,他的留下让我的心却紧张起来,我并未做好准备。

我只是呆呆地跟着叔敖煊来到寝宫房间内,我杵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

叔敖煊看着左丘涟站在原地不动,眼神里闪过一抹轻蔑和不屑:

“皇后打算让朕自己脱衣吗?”。

“不是……臣妾……”,我只能够呆愣笨拙地帮叔敖煊更衣宽带,只是无论我怎么解开,这衣服就像和我作对那般怎么也解不开:“臣妾愚钝,请陛下恕罪!”。

“皇后知道吗?每一次,皇后见到朕,眼神里除了闪躲就是疏离,这让朕很是伤心啊!”,叔敖煊推开左丘涟,自己解下龙袍,脱下靴子:“朕有那么可怕吗?”。

看着叔敖煊一脸受伤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我错误的以为他是真的受伤了。只是好在我没那么笨,我望着叔敖煊的眼睛:

“皇上并不可怕,只是臣妾胆子小而已!”。

“可是在朕看来皇后可不是胆小无能之辈,皇后你对于宸国和凤国余孽被斩首以儆效尤之事有什么看法?”,叔敖煊一直盯着左丘涟的眼睛,就像一只老虎虎视眈眈的盯着猎物:“没关系,皇后可以大胆的说出皇后的看法,朕恕皇后无罪!”。

“臣妾,没有任何看法。”,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能说,我更知道有着统一七国野心的凤阙国皇帝也就是叔敖煊,早就把楝国当做下一个目标之一:“后宫不论政务,是后宫的规矩,臣妾身为皇后,更加不能坏了规矩。”。

“呵,是吗?朕还不知道,朕的皇后竟然如此懂规矩,也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皇后竟然懂得安分守己,也是好事。那么这凤阙国后宫的规矩自然是和楝国有所不同,朕明日派嬷嬷来亲自手把手的教导皇后。还有凤阙国后宫手册,皇后也一定没有听说过吧?那么,朕令皇后手把手的抄戒几本,抄完之后发放至每个妃嫔手里,记住每个都要有。皇后,你看如何啊?”,叔敖煊有意的变相责罚左丘涟,一是对今晚左丘涟今晚避轻就重的拒绝回答他刚刚的问题,这让他很不悦。二是旁晚至末,对左丘涟缺离凤阙国,不知去向,至今也没有一个交代的责罚。

“臣妾遵旨!”,面对叔敖煊喜怒无常的惩罚,我只能淡然接受,我知道叔敖煊不喜欢我,也不会喜欢我:“臣妾定然不会辜负陛下的一片心意,好好的去学这凤阙国后宫的规矩,做好一个皇后该有的准则!”。

忽然,叔敖煊和左丘涟都没有在说话了,叔敖煊坐在金丝床榻边上,一把手将左丘涟拉入怀中。左丘涟这身牡丹薄水裙,真的是相当贴身和轻薄,将她那玲珑有致的好身段,隐隐约约的暴露在叔敖煊的眼里。

不得不承认,左丘涟确实是一个长相时而妖媚却时而淡雅,举止言谈大方谨慎的尤物,只是她的身份和她那清淡如风的眼神还有这与世无争,什么也不在乎,没有太多喜怒哀乐的表情和这隐忍不发的性格让他很是讨厌。

叔敖煊想到这里,叔敖煊一阵烦躁,他用力粗狂地扯下左丘涟肩膀上的衣服,一阵冷空气直接暴露在左丘涟的身上。

这身衣服太过于轻薄,即使碳火烧得很足,也让我感到寒意滚滚,刚刚那一声撕拉声,直接让我轻呼出声音来:

“嘶~……呼~”。

叔敖煊看着她白如雪,嫩如脂,丝滑缎

的身体几乎快要暴露在他的眼前,这一刻他犹豫了,没有在进行下去。

或许是看到左丘涟那一副视死如归,犹如身负战场,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一脸强迫的表情,让他失去了情趣。

也或许是,他不想如过往一样强迫自己去碰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即使这个女人他不需要真的去疼惜,只是一个发泄情欲的公举而已。

“睡吧!”,叔敖煊冷冷的推开的左丘涟,最后闭上眼睛,毫无情欲地将她拉进床榻内:“朕乏了,歇息吧!”。

“是,皇上。”,叔敖煊的放开我的那一刻,我紧张到喉咙眼里的心突然放松了,如释重负,我安静的躺在叔敖煊旁边,平躺着。

今夜很漫长,叔敖煊没有真正意思上的碰我,或许继续这样下去我将拥有得到不到恩宠了吧?

可是,还是无法轻易地将自己就这样教了出去,还是一个明知道他不会爱我,我不爱他的男人。

越想越心烦,我假装闭上眼睛睡觉,叔敖煊躺在我的身侧一直未动,忽然他一个翻转,人朝着我这边转了过来,他是睡着了吗?我这样想着,忽然他的一只手突然之间抬了起来,吓得我立马闭上一直观察着他的眼睛。

虚惊一场,他只是换了一个姿势,被子却被他自个儿给掀开了一点点儿。

我深呼吸,悄悄地帮他盖了回去,然后一直盯着他的脸看,我像是发现一个新宇宙般,心里咕咚:

“他长得和叔敖焲竟然有点儿像,是因为他们是同父异母兄弟吗?”。

我以为,今天晚上我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了,没想到不知何时我竟然浅浅的进入了梦乡。

就在左丘涟睡着后不久,叔敖煊突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在这黑夜之中,凭着点点灯火,他依然可以看的很清晰。

他看了左丘涟一眼,静静悄悄默默地起身离开,点上一种可以令人安神进入梦乡难以惊醒的紫红色蜡烛,并且换上一身夜行衣从窗户上踏着屋檐离开凤栖殿,一路翻墙离开了城楼,出了宫门,叔敖煊的武功和轻功没有多少人知道深浅,却是难以想象的高深莫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