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毕业了,同学们在校园里忙碌着,处理一些琐碎小事,天有不测风云,临毕业离校还有五、六天时间了,1979年7月29日,呈凤当天回家又回来了。傍晚,呈凤很严肃的说:要求祥龙留在c城,要不就拉倒了。呈凤突然说这样的话,又把祥龙弄蒙了。祥龙:妳回家怎么又有别的想法了,怎么又改变主意了,这是妳的心里话吗?还有几天我们就要离校了,这时候妳给我出这样的难题,让我怎么办?再说了,这个问题我已经和妳说多少遍了,妳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想法。
祥龙耐心的和呈凤说:我和妳还说过,头几天咱班主任s老师,把我找到他的宿舍,对我说学校系里意见想把我留学校任教,问我同意不同意?我说:不行,我父亲身体不好,需要我照顾,家里人又少,也需要帮手,谢谢老师的好意。另外孔子讲父母在,不远游,我还是回去。如果留校任教,可能还有更好的前途,兴许还能出国留学,我都不干,更重要的是父亲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我是想要好好地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妳的想法我知道的,也是为了我们好。但是现在我办不到,我是不可能留在c城的,妳谅解我好吗?
妳7月4日给我的纸条不还写着:妳决定抛弃一切,毕业跟我回家去f城吗?怎么回了一趟家,说变就又变了呢?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妳这次回家回来就这样,又和我说这件事情。我知道妳很为难,但是我比妳更难。我是我家长子,我应该尽到我长子的责任,长子就是要为家里付出的,女儿就差一些,妳能听懂我说的意思吗?请妳理解我好吗?不要拿这件事为难我好吗?
祥龙意识到可能她是家里又出了难题,或者说呈凤开始变心了,已经变心了,怎么就突然变心了,祥龙不知道,呈凤是否要把祥龙逼黄了,让祥龙从口中说出,自己好得一个清白,别人听起来责任是祥龙的。还是最后一次试探祥龙,如果祥龙不答应,以后就不再提此事了。
看呈凤说时样子是很痛苦的,还不像要逼黄了的样子,或者说呈凤心里如果真是就为这件事黄了,呈凤也是舍不得他们之间这段感情,内心还是割舍不了的,心里也是非常的痛苦。祥龙好说歹说,也没有说服呈凤改变想法,呈凤也没有说出怎么想的理由,就是坚持自己的观点,最后祥龙和呈凤谁也没有说服谁,这个事情就过去了,也没有说出个结果来。
祥龙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切都是好好地,突然呈凤又冒出这个想法,呈凤这是咋地了,难道我没有看清楚呈凤的为人,她一直在欺骗我,不可能啊!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是那样的人,呈凤就不应该这样对待我啊!祥龙的思想上有了少许的猜疑了,又一想,呈凤以后去f城了,心里不好受,也是自然的。也许她就是说说,她会想明白的,一半天就过去了,在有几天就离校了,她就能和我一起回我家了。去了我家,她的一切杂念就没有了,家庭也就不能干预我们的事情了,祥龙盼望着离校那一天早早地到来。
可是在1979年7月31日傍晚,祥龙突然接到一个叫zgh女同学拿来呈凤的纸条,呈凤找你有事。祥龙匆匆忙忙的去了,月光下呈凤的脸很不好看,和往常不一样,很不自然,显示出极大痛苦的状态。呈凤开门见山,呈凤:我们的事怎么办?你确定下来了吗?祥龙:妳毕业不是去我家吗?去f城吗?呈凤说:我不说妳留在c城的事情了。去f城那也行,但是那得有条件。祥龙:什么条件?
呈凤:我去了可以,但是,我们结婚必须有沙发、茶几、炕柜、立柜、写字台、折叠椅、高低高的柜子,带腿的共36条,并且还要有收录音机、自行车、手表、结婚礼服、还得给300块钱。态度非常的坚决。
祥龙第一反应就是,临近毕业离校就几天时间了,妳真的要黄了吗?妳是怎么想的,我的好呈凤妳是怎么了,前几天妳逼我一次了,让我留在c城,可能妳也想了,那可能办不到。今天妳又拿这件事情逼我。祥龙初略的算了一下,这些加起来得1500元钱。难道妳早就想好了,这是妳的第二步。妳给我出的这两个难题,妳真会出难题,给我来了一个两难,都是我不能办到的,我家真的没有那么多的钱啊!妳让我咋办,这是妳知道的。难道真的就想把我逼的让我说出黄了吗?妳真的就那么狠心吗?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吗?妳做得出来吗?
祥龙真的想说出:我看妳这几天思想变化了,妳也不用拿这个事情说事,如果妳不想处了,我们到此就为止,祥龙真的生气了,这是内心里第一次和呈凤生气,真想一走了之。可是,祥龙内心深深地爱着呈凤,理智没有让他那么做。我要好好的说,不要着急,态度好一些,多多的做一些解释。也许是她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也许是她一时想不开,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没有看到过她胡搅蛮缠,她会体谅我的难处的。
祥龙说:妳要的这些东西,我算了一下,得1500元左右。不是我不答应妳、满足妳。我想,我们毕业一年左右时间就应该结婚,或者更快些。我家的经济状况妳也是知道的,妳要求的那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家现有条件是根本达不到,就是借也借不到,这些条件我怎么能答应妳?我现在答应妳了,到时候办不到,不还是欺骗妳,妳乐意让我欺骗妳吗?就是妳让我欺骗妳,我也不能欺骗妳,那样对谁都不好,在这个问题上,我也不愿意留下话把,这一点妳也非常清楚。
于是祥龙又说到:妳以前不就要加重自行车、上海牌手表、服装和钱吗?现在怎么还涨价了呢?祥龙半真半假的开玩笑说到:个没见长,知识长了,身价长了,妳价钱涨了,妳别介意啊!我是在和妳开玩笑。我真的觉得妳不是那样的人。
这时候呈凤就是一个劲哭着要求祥龙答应条件。这时祥龙心里想,妳为什么这样做?呈凤妳变心了,莫非把祥龙逼黄了?让祥龙说出口?
此时,呈凤让祥龙把答应的条件写在纸上。此时此刻呈凤这样的语言,祥龙感到呈凤是人变了,心也变了,还是早有这样的想法,要在离开学校的前夕这样做,祥龙不敢往下想。
祥龙:不是我不答应妳,是因为我真没有能力满足妳的条件。呈凤是真心的要东西,听到祥龙坚决不答应时候,呈凤很生气,哭了,哭的悲悲切切,像是从内心想要这些东西。祥龙想:呈凤妳以前可是不这样的啊?妳怎么了?又好像不是要把祥龙逼黄的,但呈凤妳怎么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祥龙感到吃惊,百思不得其解,祥龙感到很痛苦。
祥龙问:是真的吗?呈凤又说:不是玩笑、是真的,如果你不答应,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祥龙:这是真的。呈凤;真的.祥龙:妳不爱祥龙了吗?妳爱钱吗?我们不是情投意合吗?呈凤:现在我们的地位已经平等了,那我也是毕业42元,你也是挣42块钱,我们在经济上也是平等的,你能同意我的条件吗?呈凤一边说着一边哭着,
呈凤:不管怎么样,你必须答应。祥龙听了这话生气了,祥龙:这样好吧,我已经看明白了,既然这样那好吧,妳说我们的关系咋办?妳说了算。我做不到的事情,我不能随意答应,那不是说谎吗?我同意不了,我听说农学系有两个同学头几天黄了,他们是因为经济问题,女同学提出来的条件,男同学满足不了女同学的条件。妳是不是看毕业了,以前没有说出的话现在说出来了,妳看我办不到,拿这个当借口,妳的意思是不是我办不到就那什么了?但是祥龙始终没有说出黄了的话来。呈凤:我才不是说我们黄了呢,我没有黄了的意思。祥龙:但我想不管我们结局怎样,我想我们应该还是好朋友,再说,我们也不应该在这个问题上黄了,那样会让人耻笑的,妳说是吗?
祥龙:不是我不同意,从我家经济状况看,没有这样的能力,是真的没有这样的能力,大约1500元,我父母一年半也就挣这些钱,不吃不喝了。一年内我家可能也就拿出500元左右。呈凤妳做出这样的事情未免有点儿太愚蠢了吧!祥龙第一次说出不乐意呈凤的话来。呈凤:我也是为了我们好,我家一分钱也不要。祥龙:你明明知道我办不到,那妳就更不应该这样做,有些东西少要点,不就行了吗?何苦这样的逼我,让我为难,把我都难为死了,妳就可怜可怜我不行吗?我都说这份上了。呈凤:我不管这些,我就是想要这些东西。
祥龙说到:呈凤是不是妳不珍惜我们的感情了,以前我们是那么的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妳明明知道祥龙家就是借也借不到那些钱,是因为家家都没有钱。以前妳是那么的善解人意,通情达理,不是横蛮不讲理的人,这个事情我们再商量商量好吗?呈凤: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
祥龙:妳就回了一趟家,两三天的时间,怎么两次给我出难题,而且都是我不能办到的,妳现在真的就不理解我的难处。妳可能认为妳内心痛苦,实际上我的内心更痛苦,比妳痛苦,我知道妳的思想发生了变化,呈凤妳怎么了妳,妳不应该这样做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