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各自的地方生产实习,期间见过一次面,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呈凤了,祥龙很是想念呈凤,这一天也就是1979年5月14日。呈凤给祥龙在生产实习的场所二队来了一封信。祥龙急不可耐的打开了信,想看一看呈凤都说了什么,想知道她在这些日子里都做了什么,就是见不着人,看见她的清秀的字迹,也是很高兴的,也等于见了面,不是有句老话:见信如面吗?
呈凤在信中提到:你祥龙不留在c城。(也就是呈凤所生活的城市)我也很敬佩你有志气,但却认为自己没有多大可爱之处了!我真的就那样不如别人吗?难道你真的愿意抛弃我吗?我深深感到你对我很好,否则我就不提出这样建议的。最后由你和父母商量决定吧。我要的一不是金钱,二不是容貌。我要的是在人类社会发挥作用的科学文化知识,一颗忠诚的良心!实习结束后,我回家看望父母,意思是回家和父母商量此事怎么办。
祥龙想:因为快要毕业了,以前我们在一起说过这件事情,呈凤基本同意去祥龙以前生活的城市,因为上一届毕业生也有这种情况,几对恋人也分配在一起了。
祥龙看到呈凤信中写的这些话,有些吃惊,怎么呈凤又冒出这些话来,大惑不解,她绝不是凭空说出来的,是她自己的想法,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是有人给她又出主意了,祥龙知道呈凤又出麻烦了。
实习快要结束了,呈凤家来信了,呈凤也匆忙就回去了,也没有时间和告诉祥龙。后来祥龙听同学们说,是呈凤母亲病重,让她回家。祥龙心里惦记着此事,祥龙又从零花钱中拿出了十元钱给呈凤邮去了。
祥龙当知青的时候,生产小队的t队长,给儿子说亲,当时儿子是在部队,打着父亲有病的旗号,把儿子招了回来,让儿子回来谈对象,婚事成了。
那个姓q女的在村里长的也是出类拔萃的,在以前听老乡说已经和一个姓y的谈了恋爱,是自己处的。那个时候祥龙是听说t队长的儿子回来是看望父亲,祥龙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可是祥龙知道小队队长根本没有病,每天都是在指挥着农业生产活动。也知道在部队军人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回家探亲的。
祥龙知道队长的儿子回来了,他在参军以前是小队的马车车老板,也就是赶马车的,马车车老板在当时生产队也算是有些名望的,因为村里人有时候拉一些东西是要求到马车车老板的。在当时的生产队也是一个好工作。
因为祥龙他们在他参军前就认识,就在第二天晚上,祥龙和几个知识青年去队长家去看望一下队长的儿子,在到了队长家门口的时候,隔着窗户看见队长的儿子和姓q的女孩两个人,坐在农村西屋两间房子的大炕沿上唠嗑,屋里没有别人,祥龙他们几个进屋和队长的儿子寒暄了几句,又看到姓q的女的有些不自然,马上就离开了。
后来听老乡说是女的父母要他们搞对象,女的父母看上了小队长他们家的地位。他们搞对象是女的父母找别人介绍的,已经成了,再后来果然成了一家人。由于姓q的女孩和别人在此时也谈着恋爱,听说那个男的因为此事和姓q 的女的大打了一架,把姓q的女孩都打哭了。
1979年6月份。生产实习结束了,祥龙和同学们返回了学校。呈凤也回到了学校,呈凤的行李等用品是同小组的同学帮着拿回学校的。到现在,不知道呈凤回家的具体原因。
在学校南边树林中,有一对情侣在谈话。祥龙:老人的病好了吧!呈凤:好些了。祥龙:那就好,妳在学校就不用惦记了。呈凤:是的。呈凤:和你说一件事情,请你不要着急上火。祥龙:妳说吧!我不会着急上火的。呈凤:请你原谅我吧!我是咱们爱情上的罪人,因为家庭的关系,我很为难,但我并不是脚踏两只船,如果那样,我就会立刻被摔死的,祥龙马上接过话茬说:妳不要说那样的话,妳也不是那样的人。这一点我是肯定的。是什么原因?呈凤说到:客观条件太不允许了,你答应我吧,我们以后做一个兄妹好吗?做你的小妹,做你父母的干女儿,这样我们今后还能往来,祥龙,请你答应我好吗?
月色下,呈凤心情悲痛,哭泣的说,母亲有病又喜欢我,老离不开我,毕业后,我不能跟你去f城了,你原谅吧,你不要费心了,我们的事到此为止吧。祥龙:妳怎么突然说出这话呢?不行、不行,如果你内心真的没有我了,不爱我,那就做个同学吧!但我感觉妳绝对不是那样想的,妳母亲真的就离不开妳吗?还是妳有什么想法了。呈凤:真的是因为母亲离不开我。祥龙:就因为妳的母亲有病,妳就不搞对象了吗?妳真的就想抛弃妳心上人吗?抛弃我们这一年多的感情吗?我想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想我们做兄妹,我想我们以后做夫妻。祥龙想:这里肯定有其他原因。
5月14日妳给我来信,我就感觉到很茫然,不然,妳不会在实习期间就给我来信,要求我留在你们c城的。看来我们又遇到难题了。而且又是快毕业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好。这次妳回来又说妳母亲离不开妳,要想继续我们的感情,我就必须得留在c城。我听妳的意思,我不留在c城。我们就要黄了,家里又给妳出难题了吧!我想,妳家那么多兄弟姐妹,以后都得生活在父母身边吗?我希望妳再考虑考虑我们的事情。我们已经相处一年多了,我们之间有了很深厚的感情,妳就忍心抛弃吗?再说了,就是妳去f 城,离家也不算远,一百多公里,按理说也不是太远,坐火车当天就能到家。不知道妳是怎么想的,对于这个问题,妳这回真的犯难了,我想,妳自己应该做主。
祥龙:关于妳去f工作的问题,咱们以后再商量。我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妳不要生气。呈凤:你说吧,我不生气。是不是你父母给你介绍对象了?焦急地把妳找回去。呈凤急急忙忙的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能做出那样不是人的事情吗?
祥龙说到:呈凤妳能回想起在锦州前所11队生产实习的时候,妳和我说过话吗?一个小组长的妻子去世了,他很悲伤,妳知道他已经再婚了。但他对同学们说:‘第一次建立的感情是最好,以后是永远达不到的。’妳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妳很同情他的,想起了我们相处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和自己的境地,妳很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又几次的差一点黄了,妳听了之后差一点流出眼泪来,也很同意他的观点。妳和我讲了这件事情。我也说:我也很赞同他的观点。我们都是第一次建立的感情,我们都说要珍惜这份感情,我们要好好的保护她,爱护她,好好的珍惜她。让她永远不褪色,否则是没有后悔药的,我们都不要吃后悔药好吗?
祥龙又说:还有一次,我看完了红楼梦小人书,和妳讲了书中的故事,我们都对对书中主人公贾宝玉和林黛玉的命运是那样的同情,是啊,是什么使这一对有情人,出现悲惨的后果,那是封建社会。我们现在时代不同了,我们的父母虽受封建社会的影响,但还不会造成这种局面。
祥龙想:是不是呈凤自己出现了问题?是不是我在哪方面对不起呈凤!我感觉到没有对不起呈凤的地方。于是祥龙说道:是祥龙不忠而产生这样的后果吗?我保证没有做过对妳不忠的事情,你要说妳不爱祥龙,祥龙不强求妳,如果不是这样,妳要是真的爱祥龙,我们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应该相处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