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彩惜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可是这只手为什么会受伤?
那个小男孩到底是谁?
彩惜不敢将纱布拆下来,拿了身份卡片准备去医院,却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
她昏迷了两天两夜?
彩惜顾不得惊讶,拿着身份卡片就出了门,坐在悬浮公交上,公交上的视频放出了那个小男孩的视频,和已经伪装他样子的女人的模样,那个女人是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目前正在追捕中,请看到的市民务必报案……
彩惜惊恐的捂着嘴巴。
这么说,那个小男孩也是杀人犯伪装的,那么她的手……
彩惜越想越害怕,只想快一点到达医院。
等到好不容易挂了号,彩惜却震惊的发现,她的账户里面凭空多出了几百万出来。
这些钱……
彩惜只犹豫了一会儿,就直接离开了医院。
如果一旦报警,这些钱也会被收回,与其如此,不如拼一拼。
回到家的彩惜又在房间仔细翻找了一番,找到了一些修复液,虽然没有植皮后的效果好,却可以让手掌上的皮肤慢慢长出来,可能需要几年才会完全恢复,但是也无所谓了,几年的时间可赚不回几百万。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接下来的时间彩惜几乎不出门,只谎称脚被烫伤了需要在家养伤。
即便出门也是把右手层层的掩盖住。
……
在小岛上一直生活了一个月,江浔才把伤势给养好,只不过这具身体受损太严重,想要彻底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等到这具身体恢复了,她就可以对这具身体进行治疗。
原主被更改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在网络上,没有任何关于这具身体的记忆,也不知道是没有记录还是被销毁了,一丝一毫都找不到。
夜幕降临,江浔拎了一袋子的蟹腿刚走到公寓门口,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以往每次回来,都有一群中年人在那边跳舞来着,音乐声震天,生怕别人听不到,除了下雨之外。
可是今天,既没有下雨也没有下冰雹,那些人竟然奇迹的不跳了。
就连保卫亭里面的保安面孔都变了。
以前的保安是一个中年大叔,还有些啤酒肚,纯属看门的那种,武力值几乎为零。
现在站在保安亭的这个,虽然看起来精瘦,但是一举一动都可以看出来,他的武力值可不是之前那个中年大叔能比的。
江浔挑了挑眉走上前对着这个保安开口:“以前的那位大叔走了?”
那个保安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浑身的肌肉都紧了,却强忍着镇定勉强的露出一抹笑回答道:“是的,他回老家去了,我给你开门。”
“这是我买的蟹腿,送你吃?”
江浔将蟹腿提到保安亭窗口上,那个保安下意识的后退,一瞬间就察觉到不对劲,拔出腰间的射线枪就对准了她。
江浔直接将一袋子蟹腿全扔在了他的脸上,快速的盾离这里。
他们到底是怎么发现她的?
为了防止身上还有追踪器,她把全身的毛发全都剃光了,就连身体内部都用源火来来回回的检查了几遍,完全没有问题。
可是这才一个月,还是在这个小城市,她易了容,身份卡片之中的信息也改了,那个老头就算举报她也没办法再查到她的身份。
现在竟然被发现了,到底哪里出了错。
“她要跑!”
一声吼,整个小区的景象立刻就变了,无数的人从里面涌出来,还有各种各样的战车也悬浮在了空中。
江浔没有丝毫的停留,只快速的离开这里。
他们有阻挡精神力的东西,就连魂力也无法动用,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会吸收魂力。
所以江浔直接动用源火将身后的追兵烧的一干二净,极快的离开这些人的视线。
有些不可思议。
那些人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她。
江浔微微皱眉,有些不甘心。
在盾离之后,江浔又折返了回去公寓附近,那些人正在抓紧的布置人手,就连这个小岛似乎都被被封了,只准进不准出。
“这次的犯人真是厉害,那么多的手段都没抓到她,速度够快的,也够警觉。”
江浔听到有人在谈论她。
“哼!这次算她好运,也怪守门的那个小子,怕的要死,被轻轻一试就漏了陷,害的那个女人提前逃走,否则一旦后面那些武器招架起来,她想要跑简直就是拆翅难飞。”
“也是,白白的准备那么久,还是功亏一篑。”
……
两人断断续续的讨论了一些就开始说起荤段子。
江浔悄无声息的离开两人附近,往更深处靠近。
如今整片公寓都有人严密把手,显然布置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竟然到最后才察觉。
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短短一个月就确定了她的身份,未免有些恐怖。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江浔在周身覆盖了一层源火,也没敢动用精神力,就这样慢慢的朝里面接近。
随着靠近小区里面,守卫更加的严了,监测器无处不在,即便她想要更改估计也不容易。
江浔蹲在外面并未在进入里面。
等了一个多小时,一个领导模样的人从里面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一路走到一辆悬浮车里面。
经过层层关卡之后这才从小区里面出来,那些人肯定是在小区里面搜查什么,如今将公寓这么严密的看守起来,看守的地方还是她之前住的公寓,不用说也是在收集她的资料。
她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张身份卡片,剩下的东西可全都在公寓里面了。
……
领导模样的人离开公寓,江浔也跟在他身后离开了。
依旧没有动用任何的精神力,在悬浮车远离公寓之后,江浔直接动用暴力干掉了这个领导周围的保镖,将人给抓到了手里,之后快速的离开现场。
“啊啊啊”
凄惨的叫声从一处荒山上传出,江浔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领导模样的男子。
源火不紧不慢的在他的手上灼烧着,从手指到手腕。
不到十分钟,一只手掌已经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