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条街道之上,我们来回走了两次,第一次法阵没有启动,我们只能够感觉到法阵的存在,但是并不知道这些法阵究竟又多大的杀伤力。
第二次,我们带着三大族的人冲锋,想要硬攻入石头城之中,这法阵就开启了。
仅仅是两处法阵,便让我们吃了大亏,死伤无数,只好再次退了回来,想要在石头城之外跟一关道总舵的人决一死战。
哪知道这石头城之外有更凶的法阵存在,再次吃了大亏。
这地方步步为营,凶险处处,而我们现在面临的第二处法阵便是我们曾经遇到的火离阵。
那两具绿毛僵尸在茅山帝铃的操控之下,很快跳进了火离阵之中,也跟那些人一样,身上像是燃烧起了蓝色的火焰,然后冒出了阵阵青烟,很快,那两具绿毛僵尸就被彻底点燃了,一分钟都不到,就被烧成了一堆飞灰。
众人看到这火离阵,再一次被这法阵的凶悍震惊的目瞪口呆。
绿毛僵尸这种存在已经是等级很高的僵尸了,竟然也在这法阵之中这么快跟那些三大族的人一样,全都被烧成了飞灰。
足以见得,无论是什么人,只要进入这法阵之中,都会是如此下场。
当初,慧觉大师可是耗费了很大的佛法修为,才强行冲破了这两处法阵。
前面说不定还有更多更厉害的法阵在等待着我们。
“区区小阵,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冷月师太说着,跟身边的那个小尼姑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尼姑走了过去,跟冷月师太一般,将那混沌真灵鼎放在了地上。
可能是那龙骨香并没有燃烧完的缘故,便没有再次加入新的龙骨香进去,只需将那混沌真灵鼎放在法阵的边缘,等着那龙骨香的香气四处飘散。
很快,龙骨香便发挥了作用,开始吞噬维持法阵的天地五行之力,阵眼也是若隐若现,也就三五分钟的光景,这火离阵便被这混沌真灵鼎给破坏掉了,前面是一片坦途。
我高祖爷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便又让几具绿毛僵在前面开道,测试了一下,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危险之后,众人才继续朝着前面挺近。
为此,还引得那冷月师太有些不太高兴,冷冷的说道:“怎么,还不相信我们峨眉山的镇山之宝混沌真灵鼎的威力么?”
我高祖爷并不想与她计较,只是淡淡的说道:“混沌真灵鼎乃是传承了千年的法器,哪里会不相信,只是这法阵凶险,人命关天,这些僵尸也不是活物,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冷月师太也没回话,继续带着门下的一群尼姑朝着前面走去,众人紧随其上。
我们也不知道这法阵具体在什么位置,触发了什么机关才会启动,只能让那些僵尸继续替我们趟路,往前走了十几分钟,我们便感受到了炁场波动。
前面的两具绿毛僵尸跳了没几步,身体便凝固住了,一股寒意袭来,顿时将那绿毛僵尸给冰冻住了。
但听得“哗啦”一声响,那两具绿毛僵尸便碎裂开来,变成了一地冰坨子。
要知道,这绿毛僵尸可是铜皮铁骨,被冰冻住了,还能碎成渣子,便知道这法阵的凶险了。
冷月师太一声冷哼,继续故技重施,拿出了混沌真灵鼎,不多时便破开了面前的法阵。
就这般,我们借助着混沌真灵鼎,一路破开了七八处机关,一路挺近到了接近于子魃洞的地方,那是逢阵必破,一往无前,万无一失。
便是凭借着这般神器,那冷月师太更是得意万分,好像他就是天下各大门派的领头人一般。
走着走着,前面突然变的开阔起来,那些石头房子被我们甩在了身后。
奇怪的是,这一路之上,我们只是遇到了法阵,一关道总舵的那些光头特使是一个都没有遇到过,自从他们退进了这石头城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们的踪影,也不知道藏身于何处了。
尽管有混沌真灵鼎这般神器,高祖爷也不敢掉以轻心,继续让那些僵尸探路,冷月师太带着她门下的弟子走在众人前面,好像是在宣誓着他们峨眉山的权威。
那些老前辈并不多言,但是我们这些小辈的有些忍不得这峨眉山的冷月师太,私下里也小声议论,这冷月师太未免有些太趾高气昂,不就是凭借着混沌真灵鼎么,要不是没有这件法器,你冷月师太凭着自身的手段破开法阵,倒也能让人信服,有什么可牛气的。
意见最大的是白展,有些不悦的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声,那冷月师太的耳朵倒是很灵,转过头来还看了白展一眼,我示意他少说两句,人家牛就让她牛去呗,咱们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破阵。
往前走了十几分钟,再也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可是也没有看到一个人。
这下众人就有些犯嘀咕了。
之前是每往前走上一段距离,便会遇到一个厉害的杀阵,可是这会儿,竟然没有了,而且十分的安静。
我将炁场蔓延出去,感受了一下法阵的气息,也没有感觉出什么异样来。
高祖爷一直让前面的几具僵尸探路,很快那几具僵尸便走出了三十多米,没有遇到什么异样。
冷月师太带着门下的弟子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就跟谁跟她抢着带头似的。
可是冷月师太往前走了十几米,身形突然一顿,大呼了一声不好!
紧接着,冷月师太便脚步一顿,身后极速的往后飘飞,他身边的那个小尼姑郁灵也反应极快,几乎同时跟冷月师太一同退后,不过郁灵小尼姑在退出来的时候,两只手分别抓住了两个老尼姑,将他们一同拖拽了回来。
但是那些来不及反应的其余的峨眉山的尼姑可就倒霉了。
凭空之中,突然炁场波动的极为剧烈,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剑气,密密麻麻的一片,如机关一般快速的横扫了一圈,当下便有七八个老尼姑被那法阵给绞杀了,成了一地的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