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吴九阴。”我看向了他们两人道。
白罗庆和吕冠儒再次对视了一眼,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紧接着,白罗庆便道:“就是你带着人杀了四海帮前任帮主鲁罡冥,还杀了四海帮前任的好几个堂主?”
“不错,这事儿是我干的,我承认。”我说道。
“你在泰国斩杀了黑水圣灵教的三号人物迪鲁,还从他们的包围圈中逃了出来,黑水圣灵教在你的手中死伤了数百人,这事儿也是你干的吗?”吕冠儒吃惊道。
“这个我事先声明一下,那个迪鲁并不是我杀的,我只是重伤了他,是我兄弟白展一剑结果了那老东西的性命,其余的人嘛,基本上都是我杀的了……”我淡淡的说道。
此时,那两个人看向我的目光又不一样了,露出了一丝胆怯的神色,白罗庆随后又道:“听说你最近可是得罪了龙虎山,特调组还在四处追杀你,就连你们华夏最大的邪教一关道也跟你是死仇,你竟然还有胆子跑到宝岛来惹是生非,你胆子不小啊。”
“胆子小那就不是吴九阴了,一关道我都敢往死里得罪,你们算个毛啊,识相的赶紧跪下来给龙帮主磕头认错,或许小爷一高兴还能饶你们一命,这是最后的通牒,一会儿可别后悔。”我毫不客气的说道。
这两位都是在宝岛成名几十年的人物,根本不可能就被我简单的几句话给吓到,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果不其然,那白罗庆首先便是冷哼了一声,说道:“小子,你吓唬谁呢?老子混江湖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在老子面前逞什么威风,既然你来了,那我们也不怕,正好将你小子给宰了,送你的人头到华夏一关道,说不定还能跟一关道的大佬攀上一些关系,嘿嘿……如此看来,我们还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哎呦,这老小子的算盘打的倒是叮当响,一看就没啥出息,还想着跟一关道攀什么关系,估计人家一关道都不怎么待见这样的小角色。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也懒得跟他们两个再多说废话,磨嘴皮子一点儿用没有,唯一征服他们的办法那就是将他们给打服气了,打的他们没有一点儿脾气才行。
当下,我手中的剑魂一抖,一招玄天剑诀中的画龙点睛陡然间迸发了出来,朝着白罗庆就打了过去,白罗庆吓了一跳,没敢用他手中的丧门棒去接招,而是一闪身躲了过去。
可是他能够躲过去,但是他身后的那些人就遭殃了,顿时被一道紫色的光柱穿胸而过,一下打穿了四五个人的胸口,血溅五步,丧命当场!
白罗庆和吕冠儒知道我和周一阳不好对付,当我这一剑打出去之后,但听得吕冠儒大喊了一声道:“十八罗汉,摆阵!”
话声一落,但见从黑压压的人群之中突然闪身跳出来了十八个光头,一个个脑门儿锃亮,每个人手持一根金灿灿的棍子,看样子应该是纯铜的,上面还雕刻了花纹,这十八个光头太阳穴高高鼓起,一脸的威严,一进入场中,便齐声发出了一声大喝,将手中的铜棍同时指向了我和周一阳。
下一刻,那十八个光头猛的一下扯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身的腱子肉,身上疙疙瘩瘩,倒是挺唬人的,我只是大体看了一眼,便瞧出了端倪,这十八个光头并不简单,每个人都有一身横练的功夫,类似于金钟罩铁布衫的功法,这种手段还挺厉害的,传闻可以刀枪不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那般抗打。
“周少爷……九爷……你们可要小心了,这是吕冠儒从一本上古遗书中找到的十八罗汉棍阵,十分的厉害,刚才老朽就是在这棍阵上吃了大亏,肋骨都被打断了两根,切不可小觑了他们。”龙帮主在身后小心的提醒道。
什么破棍阵,我今天倒是要见识一下。
不等我回应龙帮主的话,那十八个光头又是一声大喝,舞动起了手中的铜棍,如同游龙一般朝着我和周一阳周身打了过来。
当下,我和周一阳便抖起了手中的长剑,杀入了战团之中。
一冲入这所谓的十八罗汉阵,我才知道这法阵的厉害,当真十分恐怖,这些人一冲上来,有人负责攻击上盘,有人负责攻击下盘,还有人攻打中路,后背还有人偷袭,直接将你一切可能的退路都给封死了。
不光是如此,这些人手中的铜棍势大力沉,剑魂砍在上面那是一溜火花带闪电,即便是我的剑魂落在这些人的身上,跟落在他们手中铜棍上的效果也差不多,很快便被反弹了出去。
这些人身上好像是没有弱点似的,这棍阵也演练的十分纯熟,要不是我有那迷踪八步的手段,在关键时刻闪身躲开,估计便会吃了亏。
周一阳将千年蛊都放了出来,朝着那些所谓的十八罗汉发动了攻击,竟然也无法破开他们的身体,给他们下蛊。
这十八个家伙好像不是人,就是一块一块的铁疙瘩,一时间,我也找不出他们的破绽出来。
我去,这什么十八罗汉阵还真不是吹牛吹出来的,果真是有两把刷子。
此时,周一阳的螭吻骨剑倒是发挥出了一定的作用,因为周一阳的螭吻骨剑当中蕴含着些许雷意,跟他们手中的铜棍碰撞在一起的时候,便有电流通过铜棍导入到了他们的体内,电的那些家伙浑身发抖,可是这也就只能起到一时半会儿的作用,要想杀了他们还是有些困难。
更加悲催的是,那文山会的白罗庆又找来了一批手下,用出了那让人闻风丧胆的血滴子来对付我和周一阳,那血滴子类似于一个圆盘状的东西,四周都有倒刺,里面也有尖刀,碰到擦到,连皮带肉都能扯下来一大块,血根本都止不住,关键是,如果被那血滴子给扣在了脑门上,那才是真的凄惨无比,一拉一收之间,好大一个脑袋就被摘了下来,凌空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