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狼堂堂主孤狼不顾一切的朝着我扑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小子是对我动了杀念,而且打算是一击必杀。
他回头的那一刹那似乎是感觉到了我身上有伤,所以才朝着我这边发难。
看他朝我扑来,我旋即举起了剑魂,打算激发出那玄天剑决中画龙点睛的招式,可是剑式举起来了,却只是紫芒一闪,并没有将那道紫色的光柱给激发出来。
瞄了眯的,这不是开玩笑么?
眼看着那孤狼一爪子就要挠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救星突然驾到。
一道金色的光芒兜头笼罩了下来,正好将那狼堂堂主孤狼包裹其中,那孤狼就被定格在了半空之中,一只长满了鳞甲的大手高高举起,已经离着我的脑袋还有十几公分的距离。
一看到这道金色的光芒,我就知道是李半仙来了,他来的正是时候。
不过这道金芒并不能坚持太久,两三秒的时间而已,我最是清楚不过。
当即,我伸手摸出了薛小七给我的麻沸化灵散,二话不说,就朝着那孤狼的脸上撒了过去。
那孤狼被定格在半空之中,一脸懵逼之色,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
那道笼罩在他身上的金光一闪而逝,孤狼的身子掉落在了地上,由于麻沸化灵散卸去了他身上所有的灵力加持,孤狼身上的长毛和锋利的爪子很快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眨眼间的功夫又成了一个正常人。
我给他下的麻沸化灵散的分量不小,即便是那道金光卸去,这小子依旧无法动弹分毫。
看到孤狼被制住了,花和尚和白展全都收了法器,凑了过来。
白展有些怒不可遏,一上来就狠狠的朝着那孤狼的脸上抽了一巴掌,怒道:“不是挺牛逼么,再特么动一下试试!”
这一巴掌下去,孤狼的半边脸都肿胀了起来,这小子明显有些不服气,狠声说道:“你特么有种现在就杀了我,只要我还有办法活着出去,我早晚弄死你们几个!”
“你以为我不敢弄死你!”白展说着,回手又是一巴掌,打的那小子晕头转向。
这一次,那孤狼倒是老实了,只是恨恨的看着白展,一眼不发。
这时候,白展看向了我,问道:“小九哥,刚才你是怎么收拾这小子的,一道白光过去,他就给跪了,到底怎么弄的?”
白展并不曾见过李半仙用过这等手段,所以才会十分好奇。
我本想搭话,可是顿时就觉得有些头重脚轻,往后一个趔趄,差点儿一屁股拍在地上,幸亏白展眼疾手快,一把将我给拽住,惊道:“小九哥,你受伤了?”
“刚才那副堂主独狼耍了一个阴招,暗器上喂了毒,不小心中招了……”我郁闷的说道。
说话的同时,树林之中突然闪出来了一个人,正是李半仙,他一边快步朝着我们这边走来,一边将那面铜镜给收了起来,有些急促的说道:“事情搞完了没有,宝岛国府的高手要来了,这村子里有人报了警,咱们赶紧撤!”
一听到李半仙这般说,我们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而瘫软在地上的孤狼嘴角却浮现出了一抹奸诈的笑容。
难道宝岛国府的高手跟他们四海帮的人有什么关联?
等李半仙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突然看到我的脸色不太好,慌忙又问道:“小九,你中毒了?”
我应了一声,眼皮就开始沉重起来。
当即,李半仙雷厉风行的吩咐道:“大家赶快走,村子西头已经准备好了车,咱们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当即,李半仙一把将我给背了起来,花和尚则拽着孤狼的衣领子,我们一行人朝着村子西头的方向快步而去。
由于毒性太过猛烈的缘故,我一直昏昏欲睡,但是心中一直担心众人的安危,怕是不能脱困,于是就将薛小七给我的那块兽骨不停的放在鼻子下面猛吸,以此用来提升。
很快,我们一行人就来到了村子西头,发现村子西头听着两辆不起眼的面包车,易安正焦灼的在车子下面来回走动,看到我们,旋即就迎了上来,有些焦急的说道:“快走!这里不安全了,国府的人马上就过来!”
众人也不言语,直接全都上了面包车,那孤狼也被花和尚像破麻袋一般的扔在了车上。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刚才从院子里被解救的那一个周一阳的手下,此刻已经跟他们汇合在了一起,后面的那辆面包车便是坐着那些人。
上了车之后,车子很快就发动了。
白展为了安全起见,拿出了一长串红绳,将那孤狼给五花大绑,他那绑人的手段有些特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一环扣一环,忙活了好一会儿。
花和尚问他这是什么手法,他说是无为派专门捆人的绳结之法,被捆之人若是挣扎,知会越捆越紧,最后还有可能被绳子给活活勒死。
这倒是稀奇,白展这小子的心还挺细腻的。
周一阳看到我昏昏沉沉的模样,便道:“小九哥,你受伤了?伤到了哪里?”
“不打紧,中了那副堂主独狼的暗器,什么三步夺命刀,太扯淡了,我少说走了上千米还没死……”我大咧咧的说道。
然而,周一阳却是一脸惊恐之色,忙道:“这怎么可能,三步夺命刀是四海帮狼堂的独门暗器,见血封喉,行走三步的时间便会毒发而亡,你怎么还能坚持这么久?”
“我身上有薛家给的解毒药,还能撑得住,这事儿一会儿再说。”我道。
周一阳还有些担心,见我闭口不言,便没有再说什么。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又绕了好几圈,最终行驶到了海边的一个小渔村里。
然后两辆车子在一处农家院里停了下来。
车子刚刚停好之后,旋即便有一个中年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我们这些人全部都下了车。
周一阳刚从车上被易安和馨儿搀扶下来,那中年人便很是客气的称呼了一声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