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弥漫,一朵朵蘑菇云经久不散,轰炸过后,血流成河,白骨凋零,侥幸存活下来的人,也惶恐不安。
轰炸过后,亚斯兰星生命体开始登陆。
“君上”
“何事?”
“长公主留下一封书信让奴婢转交给您”侍女将一封书信递给白羽柔。
“棠儿,请原谅我的自私,我爱他,如果天玄大陆注定会毁灭,我想和他走完剩下的路,生死与共”
白羽柔将书信撰紧在手里“她是不是疯了,妖力全无,她去人间送死吗?”
“君上息怒”侍女被怒气磅礴的白羽柔吓得连连后退。
灵犀殿里摆满了各式武器。
“玲珑”
“怎么操作?”
“祭出弑神剑”
“哦”
白羽柔抬起右手横空拂过,弑神剑出现在白羽柔面前,“咻”的一下,弑神剑被分裂成数字窜入摆在地上的武器里。
“搞定”
“苏杭,你将一半的武器分给月影楼的人”
“青叶师叔,我让你找的妖,找好了吗?”
“都候在殿外了”
“将剩下的武器分给他们”
“青木师叔,阿姐她去了人间,我想让你去保护她”白羽柔乞求的看着青木。
“好”
“谢谢”
她本想独善其身,带着阿姐和小君酌躲起来,可她是妖界女君,她有责任,她不能抛下妖界子民,她要拼尽全力守护妖界。
“你去打一艘战舰下来”
白羽柔当机了,她刚才是不是听错了,玲珑让她去打一艘战舰下来。
“你说啥?打一艘战舰下来?”
“是的”
“怎么可能?”
“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可能?”
白羽柔的心里直犯怵,亚斯兰星的飞船战舰,目测,战舰的长度应该在三千米左右,宽度一千米左右,这体型,打下来?
“再犹豫,黄花菜都凉了”
“呼”白羽柔长舒一口气。
“我把七度战甲转化成这个世界的衣裳式样了”白羽柔身上的衣服变成了利落玄衣。
白羽柔瞬移而去。
“打那一艘?”
“左侧那艘,那应该是主战舰”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第一次打,你就让我打主战舰”
玲珑又沉默了。
“咻”白羽柔瞬移出现在第左侧战舰的正前方,抬起双手,朝驾驶舱内的亚斯兰星生命竖中指。
紧接着,招呼她的就是激光子弹。
白羽柔躲过激光子弹,飞身落在战舰上方,单膝跪下,将右手放在战舰外壳上,红莲业火以手掌为中心,开始向四周蔓延,很快就将整艘战舰包裹起来。
战舰耐高温,机甲耐高温,她不信,亚斯兰星生命体也耐高温,烤死丫的。
“咻”
“咻-咻”
激光子弹在白羽柔的周围飞来飞去,激光子弹和**不一样,它是无法穿破结界的。
战舰开始剧烈摇晃,应该是无人驾驶导致的,白羽柔轻勾唇角,这一招果然有效。
战舰的舱门打开了,里面的亚斯兰星生命体都出来了,数以万计,战舰在急速下降,在这过程里,白羽柔也看清了亚斯兰星生命体的模样。
倒三角的头型,没有头发,眼睛很大,嘴巴很小,鼻子像是一条线,耳朵紧贴在脑袋上,不成比例的五官。
通体墨绿,细长的四肢很不协调,身上都穿着机甲,手里都端着激光枪。
白羽柔的瞳孔变成了赤金色,她停在半空中,直面亚斯兰星生命体。
至于战舰,白羽柔撤了红莲业火,随其自由坠落。
白羽柔的右手虚空一抓,弑神剑出现在手里。
“杀”神秘人一声令下,半空之中的亚斯兰星生命体迫不及待的冲向白羽柔。
一刹那,只是一刹那,白羽柔被包围了,亚斯兰星生命体以身体为牢,拼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将白羽柔困在其中。
“我草”
白羽柔双手紧握弑神剑用尽全力朝前一劈,那一面的亚斯兰星生命体瞬间连同机甲被劈成两半。
“哦豁”
“大发”
弑神剑在白羽柔的手中翻转生花,冲向白羽柔的亚斯兰星生命体无一例外死在弑神剑下。
“先回去办正事”
“哦”
白羽柔瞬移消失。
“她是谁?”
“妖神白海棠”
“神?”
涂山千花看着青城地界,她以为天玄大陆会就此毁灭,现在看来,有变数。
“她身上的机甲和她手中的剑,都不属于这里”
涂山千花冷眼看着说话的人,金黄色的及腰长发,如大海一般湛蓝的瞳孔,她叫缇娜,数月之前,她救下她,救下这个为天玄大陆带来灭顶之灾的人。
“说不定,她会杀了你”
白羽柔回到青城,那艘战舰坠落在青城外。
“只是一个空壳子,里面的物资,他们已经转移了”
“空壳子?”
“我的目的不在物资,你将战舰收入空间,将其融化”
“融化?”
白羽柔又当机了,她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一脸懵逼,玲珑让她把这艘战舰融化?
“亚斯兰战舰是冥河系的晶石打造的,一艘战舰蕴含的能量就高达十亿点”
“你将其融化,我再从中提炼出能量,你那个不成熟的小想法也许可以实现”
“当真?”
“嗯,但是有一点,需要提醒你,提炼能量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你的妖界子民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尽人事听天命”
白羽柔将战舰收入空间,瞬移出现在灵犀殿。
青城里有亚斯兰星生命体出没,月影楼与之交手,两败俱伤,这不在亚斯兰星生命体的意料内,所以他们退出了青城。
“青叶师叔去那了?”
“涂山”
“苏杭”
“我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羽柔右手虚空一抓,弑神剑出现在她手里,她将弑神剑递给苏杭。
“青城,拜托你了”
“嗯”
“保重”
“嗯”
帝京,昔日的繁华不复存在,荒凉取而代之,一大半的房屋被炸毁,掩埋在废墟里的人死不瞑目。
一阵阵冷风刮过,卷起地上的枯枝败叶,漫天的沙尘随风洋洋洒洒,人们视线迷离,心中升腾起绝望和无助。
“娘”
“娘,你在那里?”
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挣扎着从废墟里爬出来,四周死气沉沉,让他迷茫和害怕。
“孩子”
“我的孩子”
幽暗的角落里传出妇女压得极低的啜泣声,怀里抱着刚刚死去的孩子,那份悲痛,让人感同身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