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你的房间了,这三天你就住这里吧。”李学浩推开一个房间的门,所幸家里比较大,空置房间也多,倒也不在乎多住一两个人,何况只是三天时间而已。到时候再去千叶神社那里随便应付一下,然后双方再也不见面,三年的时间里,足够发生很多事了。
千叶小百合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环境,没有显出满意或不满意,只是将行李搬了进来,然后在李学浩打算离开的时候,冷冷地问了一句:“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李学浩听得一惊,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家里可不止他一个人住,还有瓜生麻衣,都不知道等她回来要怎么给她解释,家里又多了个“住客”。
“我并不是一个人住,还有一个人。”心里想着如何跟瓜生麻衣解释,李学浩没怎么在意地说道。
“女人吗?”千叶小百合突然抓起放在床上的千叶丸,目光森冷,“她在哪里?”
李学浩终于回过神来,看这样子,明显是要去杀人的节奏,连忙拦下她:“不要误会,她是我的一个表姐。”
“表姐?”千叶小百合动作一顿,森冷的目光也略略恢复正常,紧跟着又冷声说道,“表姐大人住在哪个房间,我现在去拜访一下。”虽说是要去拜访什么人,但神情依然冰冷,让人完全感觉不出是要去拜访别人,这似乎就是她的天性使然。
李学浩也习惯了,知道她刚刚就算抓剑也不是真的要去杀人,估计也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她去补习了,还没回来。”
“补习?”千叶小百合目光微微一凝。
“是的,她要考大学,现在在上补习班。对了,你没上学吗?”李学浩忽然想起来,看千叶小百合的年纪,应该还在上大学吧。不过也有可能没上学,在千叶神社里帮忙也说不定。
“我是东洋英和大学的学生,今年是二年级,因为是双休日,所以在家休息。”千叶小百合一脸冷然回答道。
东洋英和大学?李学浩一呆,这已经是他碰到的第几个东洋英和大学的人了?细谷千夏是一个,还有那个胸前一马平川的水桥凉子,千叶小百合是第三个。
或许他跟东洋英和大学真有什么解不开的牵扯也说不定。
“这里离东洋英和大学可不近,你上课不会觉得不方便吗?”如果可以以这个理由劝退千叶小百合那自然最好,说实话,这里距离东洋英和大学那边确实不近,走路的话,肯定要很久。而上下课还要坐车的话,那就很不方便了。
“不会!”千叶小百合冷冷地回了两个字。
李学浩也无话可说了,准备退出房间。
千叶小百合忽然叫住了他,冷声问道:“浩二君,午饭你已经吃过了吗?”
“呃……已经吃过了。”李学浩一愣,浩二君?还是第一次被人叫这个,有种怪怪的感觉。而且她问这个做什么,是因为她没吃饭吗?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好像有些失礼了。
“虽然还不是妻子,但以后家里做饭、洗衣服、清洁卫生都交给我吧,我会努力做好的!”千叶小百合冷冷说道,头也不回,从脚边一个行李箱中取出一个古朴的剑架,将剑架抬起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然后再将千叶丸珍而重之地横放在剑架上面。
一系列的小心翼翼的动作,看得李学浩暗暗咋舌,对剑比对自己这个可能是老公的“生物”要好得太多了。不过仔细想想,有个人承包了做饭、洗衣服、清洁卫生这几样工作,也算是意外收获。
……
傍晚,计算好差不多是瓜生麻衣到家的时间,李学浩特意坐在客厅里等她回来。
千叶小百合就坐在他旁边,目光盯着电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知道是不善于表现情感,还是电视里的内容完全无法打动她。
李学浩倒想离她远一点,不过稍微坐远了点,她就自动坐过来一点,导致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坐下的,李学浩对此也没办法。
不久,门外就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李学浩神色一正,知道是瓜生麻衣回来了。
果然,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人还没进来,声音就先传进客厅里:“腻酱,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腻酱?”千叶小百合闻言眉头一皱,不再盯着电视看,而是转头看着李学浩。
李学浩就知道这个称呼会引起误会,忙将“腻酱”的意思解释了一遍。千叶小百合冷然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瓜生麻衣已经换好拖鞋走进客厅里,她穿的学校制服,也是那种西装加裙子的制式,不过与樱野高中的黄色校服不同,她的校服是深蓝色的,而且在领口位置那里比较尖,与樱野高中的钝领差距很大。
裙子也是中长裙,不过李学浩知道,裙子被她特意改短了,显露出更多的腿部肌肤,当然也更加吸引人。
本来就比常人略长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她的上衣西装虽然没有特意改小过,但就算是成年女性也不如甚多的上身曲线仍将衣服高高撑起,几乎要裂衣而出,让校服看上去要小上那么一两号。
“麻衣姐,你回来了。”李学浩略微有些不自然地问候道。
瓜生麻衣却没有理他,因为注意力全放在了他身边的千叶小百合身上,显然她没想过,在走进客厅里,见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
“腻酱,她是谁!”瓜生麻衣阴沉着一张脸,目光仍紧盯着千叶小百合,这个穿着巫女服的女人,非常漂亮,尤其是左眼角下的那颗泪痣连她也嫉妒不已,为什么自己就没有那样的“美人痣”?如果有的话,肯定会把某人迷住吧。
“她是……”李学浩刚要解释,千叶小百合已经站了起来,朝瓜生麻衣鞠了一躬,“表姐大人,你好,我是千叶小百合,请多指教。”
“表姐大人?”瓜生麻衣一愣,接着一脸愤怒地看向某人,“腻酱,她就是你交往的那个女生?你居然把她带到家里来了?”神色间很愤愤不平,犹如见到丈夫不但出轨,还把小三给带回家的那种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