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后卿坐在王座上,拿着一把葵花籽嗑着,笑意盈盈看着魔柯凯拉和蛇皇的较劲,至于纱纱,暂时先不回收。
后卿一副看戏的模样,这让耶禾和冥杜莎脸黑了,果然如此。但是,蛇皇和魔柯凯拉又岂会让后卿如意,这两个同样也看不顺眼后卿。
夜幕之下,巨人族隐藏在土地下,围着城墙绕了半天,都没发现哪里是地下牢笼的入口,这让智者罗通急了,按照计划行事了,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巨人族部落中,帐篷内,智者罗通看着穆阳,阴森森的说道:“你说三夜城就是地下牢笼,这三夜城怎么可能会是地下牢笼!查了整座城,没有任何异常!”
穆阳冷瞥一眼智者罗通,淡淡说道:“地下牢笼真有这么容易找到,还叫什么地下牢笼。”
智者罗通冷哼一声,转身离开,这话说的不错,也是事实,这地下牢笼是世间最隐秘的牢笼之一,关押着不少强大的存在。
穆阳看着智者罗通走出帐篷,微微叹息,心里暗道:这巨人族为何如何绞尽脑汁想要打开地下牢笼?据传闻说的,只有大凶大恶之人才会被进入这地下牢笼,而且,近千万年来,已经无人在进入这三个牢笼里了,渐渐淡出世人的视线。这巨人族一看就知道是没头没脑的,那罗卜就是个标准的没脑子,这个智者罗通到底在谋划着什么阴谋?
三夜城之外,后卿看魔柯凯拉和蛇皇没打起来,顿时觉得无趣了,嗑瓜子不吐瓜子壳。
蛇皇一眼看穿纱纱的真实,这个身体是死的,而活着的只有她的魂魄,与魔柯凯拉暗中争着纱纱,怎么可能会放手呢。微微一笑说道:“冥珑说的不错,既然你们废材魔族夺走我们的公主,那我们就拿走一个女王,这叫礼尚往来。”
魔柯凯拉看着蛇皇,满面笑容地说道:“想得美,现任魔王另有其人,魔柯砂迦已经不是魔王。”
蛇皇淡淡说道:“前任魔王也是个王,你这废材魔族有什么用,一个非魔族血脉也能统治千年。”
魔柯凯拉淡漠的说道:“死爬虫,我们魔族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耶禾和冥杜莎只能安静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口舌之争,只要他们不打起来,随便他们怎么骂,就当没听见一样。
而冥珑和纱纱站在一起,可恶至极啊!早知道当初不说出来了,看一眼旁边的纱纱陷入了沉睡中,想起刚刚的一幕,这个女人也挺有趣的。
后卿看着他们两个,说道:“赶紧打起来,我瓜子都快吃完了。”
魔柯凯拉和蛇皇异口同声道:“死僵尸,闭嘴!”又冷瞥一眼对方,扭头一边。
后卿淡淡说道:“说了很多次了,我不是僵尸,僵尸是种出来的。”
释清目光里只有纱纱的身影,看着纱纱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这股无力感再次袭来。凭借着她是魔柯砂迦的转世的这个身份,她这一生也注定不会太平凡,我们两个是不同的世界…不过,只要自已在纱纱身边,绝对不会让纱纱成魔柯砂迦。
冥珑开口说道:“父皇,既然她是他的宠物,我不会迎娶她。”
听到冥珑这么一说,冥杜莎眼中一亮,没错,就是这样!
后卿微微一笑很倾城,继续拿出一把瓜子嗑着,这样的发展才有趣。
蛇皇淡定的说道:“那就重新给她塑造一个身体即可,宠物是那具僵尸之躯。”说完,直接将纱纱体内的那一滴真血逼出来,就是这一滴真血,让这身躯犹如活人。
这一滴真血缓缓地飞出纱纱的身体,向后卿飞过去,后卿伸出手指,真血融入身体,并未阻拦蛇皇,而是笑意盈盈的看着。
释清慌乱了,自然知道纱纱就是靠着这一滴真血才能活着的,若是没有了…
纱纱的身体渐渐地枯萎,光滑的肌肤渐渐失去光滑,肌肉萎缩了,身体慢慢的变黑了,开始腐烂了,没有了那一滴真血,这具身体无法存活。只有那魂魄还在散发着光芒。
不…不要…不要抹杀纱纱…释清在心里怒吼道。
魔柯凯拉会乖乖的在一旁看着?怎么可能!自然会出手,将魔柯砂迦的魂魄拿回来,来这里的目的,自然是取回魔柯砂迦的魂魄。
蛇皇又会让魔柯凯拉得逞,将那魂魄困在那具身躯,只要还有这魂魄,那再制造一个纱纱出来也没有问题。
虽然这具身体在腐烂,但是,纱纱的魂魄是清醒的,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看着自已的身体在腐烂,却没有任何感觉。看着周围的人,熟悉的陌生的都站在那里,最后目光落在释清身上,他的眼睛似乎泛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光,他的表情是生气的,突然感觉到了欣慰,清清还是在乎自已的。
纱纱的魂魄穿着魂衣,所以不会受到伤害,这是弥雅送出去的法宝,自然不是次货。
而魔柯凯拉和蛇皇在暗中较劲,拉扯着纱纱的身躯,巨大的力量压着那腐烂的身躯,没有任何预兆,那具腐烂的尸骨承受不了来自魔柯凯拉和蛇皇的巨大力量,渐渐的裂开粉碎了,两道力量直接压向纱纱的魂魄,魂衣散发柔弱的光芒抵挡着。
魔柯凯拉和蛇皇看到那尸体粉碎,魔柯凯拉连忙收手回来,不然会伤到纱纱的魂魄,这么一收手,纱纱的魂魄就落入蛇皇的手里,想再次夺回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蛇皇将纱纱的魂魄抓在手心里,小小的魂魄,没有巴掌大,这魂衣虽然能防御攻击,但是,不能抵抗自已强大的力量。
纱纱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巨大的威压,让自已喘不过气来,他是谁?对于身体被毁了,并没有多在意,因为很早就知道了,那不是自已的身体,只是借宿而已。
三夜城中,罗卜小心翼翼的走着,来到某个无人的角落里,松了一口气,真是太可怕了,抬起脚来,落下去都可能会踩死一个人,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