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元永宁拿着盒子的手,有些颤抖,这等灵珠对于他们这种职业师来说,实在是太过宝贵了。
金刚蚌那等坚硬的外壳,有多难处理,元永宁也是清楚的,这么大一枚灵珠,得是什么样的金刚蚌中才会有?
思及此,他看向冷悠然的目光,不由得更柔和了几分,带着由衷的感谢之意。
"还要多谢元大哥帮我炼制的罗盘呢!要不然估计我早在这茫茫大海之上跑丢了。"冷悠然笑着对元永宁摆了摆手,便被左丘安澜直接拖走了。
冷悠然是被左丘安澜拖走了,可伊川的脸却黑了个彻底,望着那被元永宁拿在手上的盒子,恨不得瞬间把它毁去,可却也知道,那枚硕大的灵珠,对元永宁的重要,一时之间难免有些抓心挠肝儿别扭。
"这个归我了!"伊川想了想,直接探手取出了那一枚小的灵珠,握在了手心。
元永宁见此到是笑得开心,"嗯,本来我还打算帮你炼制一番,做个灵珠配饰的,既然你喜欢这样的便拿去吧!"
伊川闻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元永宁,"可她说,是要你送给心怡的姑娘的,你真愿意给我?"
"我哪有什么心怡的姑娘,便给你好了。"元永宁话落,脸色止不住的爬上了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红晕,转身也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伊川依旧有些不死心的跟上元永宁,追问着为什么。
曲丹彤站在一旁看着,到是笑了笑。
席宏却是面色阴沉,直接一甩衣袖,也走了。
房间内,冷悠然正在和左丘安澜大眼瞪小眼。
"找了不少好东西回来嘛!"左丘安澜眯了眯眼,看着冷悠然说道。
"嗯。"冷悠然毫不谦虚的点了点头,甚至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神色。
"我的呢?"左丘安澜问道。
"什么?"冷悠然故作不解的眨了眨眼。
"连伊川那份你都准备了,别告诉我照顾你这么长时间,我都做白工了。"左丘安澜一瞬不瞬的盯着冷悠然说道。
冷悠然闻言嘴角微抽,同样取出一个灵柏木盒,递到了左丘安澜的面前,"给你的。"
左丘安澜打开木盒,看着里面与元永宁那枚大小相当的灵珠挑了挑眉,"你这是下海把人家老窝都给端了?"
冷悠然轻嗤一声,又取出了一个储物袋,递给左丘安澜,"那海魂精魄不好找,我可是寻了不少地方呢!不过这一路上到是遇到不少别的东西,这些都是海里的灵植,我不太会处理,便全装进袋子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左丘安澜闻言有些意外,把神识探入储物袋内,便见到了一堆混杂在一起的各色"海草",虽然很混乱,却竟然都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产自海中的珍贵灵植,可也正如冷悠然所说,她并不会打理这些东西,就这么全堆在了储物袋里,让左丘安澜看的一阵心疼。
"那你回去休息吧!"左丘安澜话落,直接带着冷悠然给他的那一袋子"海草"消失在了房间之内。
冷悠然嘴角挂起一抹笑意,摇了摇头,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内。
碧云空间中,冷悠然先去查看了一番万俟静初的情况之后,才换来了灵儿,到得一处被她新开辟出来海水池塘前,笑了起来。
"你就把那些残次品都丢给左丘安澜他真的看不出来?"疾风走在冷悠然身边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到是觉得,炼丹师应该就是化腐朽为神奇的职业才对。"冷悠然想了想答道。
疾风见此干脆不再多说,直接转身离开,想到自己这些年发的死人财,被自家主人以各种名目剥削走,瞬间便不觉得左丘安澜那捧着一袋残次品傻笑的样子有多可怜了。
"主人,那金刚蚌内,奴家已经检查过了,金灿应该是把里面最精华的一枚灵珠吞了。"灵儿开口说道。
"嗯?最精华的?"冷悠然有些不解的看向了灵儿。
"那枚灵珠叫聚灵珠,只有十万年以上的金刚蚌内才可能会有,主人不知道倒也正常,那聚灵珠到是难能一见的宝贝,能够自主的吸收天地灵气和日月精华,也是因此,那巨蚌之内,才会发现那么多的灵珠。
哦,虽然经过一番折腾,但那金刚蚌还活着,奴家把它安放在这池低了。
只是空间之内与外界毕竟不同,它以后只怕便生不出灵珠了。"
灵儿话落,冷悠然轻轻点了点头,倒也并不在意,已经收获的灵珠无论大小都是够用了,至于那金刚蚌,虽然与金灿互坑了一把,冷悠然到是觉得完全没必要把这种生不出灵智来的生灵赶尽杀绝,毕竟,这大陆虽然广阔,但能存活十万年的生物却并不多见。
这么想着,冷悠然也这么跟灵儿吩咐了下去,转回头去,看着正在与息壤一起上蹿下跳的金灿,想了想传音说道:"金灿,聚灵珠用完了,记得还给我。"
金灿与息壤追逐的脚步一顿,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冷悠然,当他看到站在冷悠然身边正对着他露出微笑的灵儿时,直接冲了过去,抬爪便挠。
冷悠然见此,心知灵儿给金灿打了小报告,怕是这两只又要闹上一段之间了,眨眼消失在了原地。
房间内,冷悠然凭借记忆把当初左丘安澜给她看过的那张海图绘制在了纸上,而后又在上面用墨迹点了几个点,便收了起来,取出一枚巨大的灵珠抱在怀里,闭目修炼了起来。
一夜无话,朝阳再次跳出海面的时候,冷悠然也睁开了眼睛,看着怀中那巨大的灵珠,脸上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有了这个东西的辅助,冷悠然发现经过一夜的修炼之后,不但真元积累的速度变快了,就连多时不曾正经增长过的神识也增加了那么一丝。
"悠然。"房门被敲响,左丘安澜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冷悠然从惊喜中回过神来,收起了怀中的灵珠,为自己施了个清洁术,这才打开了房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