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湖会所重新开业,这在云腾市权贵中算是个大新闻了。
只要在云腾市的,接到邀请的,都会放下手里的工作或者女人,然后盛装出席,就连黄山这个老瘪三都参加了,毕竟是一次扩展人脉的好机会。
也就秦宁和李老道依旧穿着简单。
至于赵德柱,他对这玩意没啥兴趣,不如回家看杂志。
乘坐黄山的劳斯莱斯,三人到了会所后,秦宁四处张望了一眼,道:“这赵大小姐得亏没在指手画脚,不然这会所估摸得无限期闭门营业。”
“你说什么?”
幽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三人顿时吓了一跳。
转过身正看到赵晴雨穿着一身洁白礼服,眼神颇有幽怨的盯着秦宁看。
“老李,咱先进去吧。”黄山很没义气的拉着李老道先进去了。
秦宁暗骂了一声。
赵晴雨目光不善,道:“你最近干什么去了?”
“有些事要处理。”秦宁道:“我很忙的。”
“忙就不来找我玩。”赵晴雨很是不满。
秦宁没好气道:“你不也是忙吗?这会所开业你工作一大堆吧。”
“正因为这样你才应该来找我,你个没良心的混蛋,丢下我自己偷偷跑出去玩,都不带我去!”赵晴雨又骂了一声,秦宁对她时不时的精神分裂都已经免疫了,开口道:“我真的有要紧事要忙,我说你现在不去招待客人吗?跟我在门口唠嗑算什么?”
赵晴雨翻了翻白眼:“不想去,太累,还要冷着一张脸,想死。”
只是她刚说完,会所的经理薛贵就跑了过来,忙道:“大小姐,您怎么在这?里面很多客人呢。”
赵晴雨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冷声道:“慌什么!”
薛贵很委屈。
又偷偷看了一眼秦宁,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也有点惧怕,毕竟能把赵晴雨的爹指使的死去活来的,这个年轻男子绝对有嚣张的资本,秦宁瞥了一眼这厮,而后道:“快去吧,作为主人你不出现,有点说不过去了。”
“那你晚上不准走。”赵晴雨冷声说了一句,随后带着薛贵进去了。
秦宁叹了口气,对这大小姐也颇有些无奈,他进了会所之后,发现云腾这边不少的权贵都来了,这些家伙看着秦宁的目光都有些古怪,毕竟这厮上次在赵望海的寿宴折腾了一顿,这会儿又来,天知道他还会不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秦宁没理会这些人的目光,瞧见不远处李老道正对着赵平吹牛,就走了过去。
这会儿李老道正把天坟绝地一事不断夸大,然后讲的天花乱坠,唾沫星子乱喷,着重把自己描述的是如何的英明神武,瞧见秦宁走过来后,话锋一转:“当然,还是师父力挽狂澜,方才是将那邪门歪道的气焰打灭。”
赵平听的是满脸向往,又后悔不迭。
最近他一直被赵晴雨拉壮丁,没成想竟然错过了这般大事,他悔的是垂头顿足,道:“师兄,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这次可是九死一生,带你去送死?”李老道说道。
赵平重重叹了口气,看着秦宁的目光有些幽怨,心想以后还是紧跟着秦宁的步伐比较好,不然的话天知道自己还会错过什么事,幽怨归幽怨,这赵平问了好后,就是低声道:“师父,有件事得告诉您。”
“什么事?”秦宁漫不经心的问道。
赵平道:“苗子昂出来了。”
“啥玩意?”秦宁挑了挑眉,道:“那货现在还能出来?”
“证据不足呗,您懂的。”赵平叹了口气,又道:“不过他连夜赶回天海市了,只是不知道这厮会不会卷土重来,这次你让他丢人丢到爪哇国去了,以他的心性,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秦宁不屑撇撇嘴,道:“就他?难成大器,不足为虑!”
这倒不是秦宁自大。
想那苗子昂,号称天海市的天之骄子,可用的竟是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这种人会造成麻烦,但永远都只能是小麻烦。
会所重新开张。
其实活动也就是那千篇一律。
聚在一起吹吹牛,打打屁,然后由薛贵发言一番,表达一下以后互相支持,共同发展的意思,秦宁和李老道在角落里看的有点昏昏欲睡,黄山也是如此,嘟囔道:“老弟,老李,咱要不走吧,晚上我请客,大保健,嘻唰唰。”
李老道激动的点了点头:“我看成。”
秦宁也想撤,不过想到先前赵晴雨说的,心想这要是走了,指不定这大小姐会搞出什么事来,摆了摆手,道:“你俩去吧,我没兴趣。”
黄山和老李勾肩搭背而去。
秦宁正无聊时,穿着一身运动衣的赵晴雨偷偷摸摸的跑到了他身边,道:“走了。”
“哇,你是真的皮。”秦宁好笑道:“你就这主人不出面也就罢了,还想着早退?”
“哪这么多废话!快点。”赵晴雨白了他一眼。
见无人注意这边。
拽着秦宁从侧门离开了,等出了青湖会所,赵晴雨就好似出笼的鸟儿一般,蹦蹦跳跳的,道:“我终于出来了!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快被忙死了。”
“行,大晚上你想干什么去?”秦宁问道。
赵晴雨嘿嘿一笑,道:“先去逛街,我要买买买!”
估摸这位大小姐最近几天是真的憋坏了,拉着秦宁就跑到商业街去,逛了一圈之后也不见买什么东西,又跑到了小吃街大吃了一通,秦宁跟个跟班似的,一脸无奈,赵晴雨许是也发现不能单单只让自己开心,于是拽了拽秦宁,低声道:“我知道一个好去处,你去不去。”
“哇,你学坏了。”秦宁道。
赵晴雨掐了他一下,没好气道:“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顿了顿,她神秘兮兮的说道:“**,去不去?”
“不去!”
秦宁当场就拒绝了。
不是秦宁不赌钱,没事他还能拉着李老道几人组个麻将局,小几千的往里面砸也不带心疼的,他不去**的原因是,他觉得自己跟赌博这行当犯冲,从小到大,但凡是牵扯到赌钱的,他从没赢过哪怕一分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