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浩拿起棍子再次要打过来,只是再次被青果给躲开了。
青果看着一心想将她致死的俞子浩,心里还是忍不住一痛。
她压下心中的疼痛,冷声道:“你之前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我不想跟你们计较,只是看清楚你们的真面目后,我实在没法勉强自己跟一群畜生继续生活在一起,从今日开始,你我恩断义绝!”
“现在夜色已经黑了,我就不赶你们走,明天一早,你们两个就给我收拾东西滚出去!”
说完,青果越过他们两人,就要往屋里里去。
如此英姿飒爽的青果,俞子浩和俞婆子两人从来没有见过,竟然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不过很快,俞婆子就回过神来,跳起来,指着青果的背影骂道:“什么滚出去?该滚出去的人是你,这房子的契约写的可是子浩,不是你个小贱人!”
青果闻言怔了一下,回头一脸不置信地看着他们:“所以说,你们从一开始就是在算计我?不是因为我被小姐赶出来,没用了,所以才嫌弃我的?”
俞婆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咧开大嘴笑道:“要不然呢?你以为子浩真的看上你啊?也不拿镜子照一照,就你这个模样,哪一点配得上子浩?”
青果的心好像被人拿着刀狠狠搅拌着,她红着眼眶看向俞子浩:“干娘她说的是真的吗?”
俞子浩也歪着嘴巴笑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这个样子,要模样没模样,要身材没身材,性子粗鲁不说,脑子还蠢得跟猪一样,我俞子浩堂堂的秀才爷,怎么可能看上你?”
“之所以哄着你,不过是看中你家小姐和八王爷的权势,可你这蠢货,这么好的关系却没能保住,居然被你家小姐给赶出来,没你家小姐,没了八王爷,我留你何用!”
青果凄然一笑,她其实不想哭,更不想当着这两个畜生的面哭,可眼泪根本不听她的指挥,决堤而出!
“别以为掉两滴眼泪就有用,你个小贱人,立马就给我滚出去!”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俞子浩也不再客气,提着木棍就要将青果赶出去。
那木棍一下又一下打在青果的身上,青果没有躲避,她两眼直直看着俞子浩,跟没有知觉一般:“俞子浩,我青果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俞子浩冷哼一声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也别摆出这么一张怨妇脸给我看,若是没有我,到现在你连男人是什么滋味都没有尝过,所以说,你还得感谢我!”
小姐常说,人至贱则无敌,她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
这是有多下贱多无耻,才能振振有词说出这番话?
“俞子浩,你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所有的希望,我原本不想跟你计较的,可现在看来,我若是不为自己报仇,我就真的对不起小姐!”
青果说完,头一矮,整个人就朝俞子浩冲过去。
俞子浩今天拉得双腿发软,原本浑身就没什么力气,被这么一撞,他顿时往后一仰,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我跟你拼命!”
青果坐到俞子浩身上,啪啪啪,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将俞子浩的脸扇得跟猪头一样。
“贱|妇,你敢打我……你……婶子……快来救我……”俞子浩被青果打得一点反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向俞婆子求救。
俞婆子拿起旁边的铲雪的铁锹,“砰”的一声就敲中了青果的后脑勺!
青果后脑勺一痛,她“哎哟”一声,手往脑后一摸,满手的鲜血,接着她眼前一黑,然后就往旁边倒了下去。
“贱人,你敢打我,我踢死你!”
俞子浩从地上爬起来,一脚又一脚踹在青果身上和脸上,不一会儿,青果就被踹得脸青鼻肿的。
“好了好了,别再打了,再打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俞婆子阻止道。
俞子浩往青果身上吐了一口口水,恨声道:“婶子,将这贱人丢出去吧,万一死在这里,还是个麻烦!”
俞婆子三角眼里闪着精光:“不能丢,要是被人看到了,始终会顺藤摸瓜找到我们这里来,而且不仅不能丢,我们还得给她找个大夫,将她医好!”
“找大夫?”俞子浩挑眉,一脸你有病地看着俞婆子,“婶子你该不会是被拉肚子太多拉傻了吧?这贱人已经没有一点用处了,而且就凭她敢对我们下药,我们就该打死她,如今这样,已经是便宜她了!”
俞婆子咧嘴露出一口黄牙,笑道:“谁说她没用了?虽然这丫头长得不咋样,可好歹也是个黄家闺女啊,若是卖给人牙子,或者卖到**里,怎么也能值个几两银子!”
俞子浩怔了一下,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姜还是老的辣,婶子这脑子果然灵光!那就送去**吧,贱人,敢打我,我要她后半辈子都过得生不如死!”
俞婆子对这点倒是没有什么异议,毕竟青果也不年轻了,卖给人牙子也不能卖出什么好价钱,一般的人哪里会买个年纪这么大的做丫鬟?
于是两人去请来了大夫,将青果后脑勺的伤口弄好,等大夫一走,就将人给绑了起来。
……
辛瑟瑟沐浴好后,安枫墨还没有回来,她坐了一整天,整个人又累又困,忍不住就歪靠在榻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感到鼻子痒痒的,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安枫墨一脸醉醺醺地坐在她面前,正拿她的发尾挠她的鼻子。
辛瑟瑟推开他的手,嗔了他一眼道:“幼稚!”
安枫墨一把将她抱住,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宝,你终于嫁给本王了!”
他一身的酒味,双颊红红的,一看就是被灌了不少酒,辛瑟瑟心里又嫌弃又心疼,轻轻推了推他:“我让如梦给你端醒酒汤过来,你先去沐浴,臭死了!”
“你帮本王洗。”他头埋在她的胸|脯上,还故意蹭了蹭。
辛瑟瑟浑身窜过一束电流,只觉被他蹭过的地方痒得不行:“你别耍流氓了,自己去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