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冯刚和夏红之间自然是少不得一番激潮澎湃的缠绵,足足折腾了大半宿,夏红才昏昏而眠。
享受着夏红老师带给自己的那种奇妙美感,冯刚心满意足地关上了眼睛,昏昏而睡。
翌日清晨,冯刚尚在睡梦之中,就被夏红老师叫醒了。
“该起来吃早饭了。”身穿一套休闲居家服饰的夏红老师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
“几点了?”冯刚揉了揉眼睛,问道。
“快九点了。”夏红说道,“我弟是十一点到机场,等会儿我得去接他。”
“夏诚回来了?”
冯刚眼珠子转了转,“这家伙早不回晚不回,我刚刚到这里,他就要回来,他是不是知道我来了?”
夏红温柔一笑,道:“也许他在屋里装了摄像头,他在那边就看到你来了。”
“真的?”冯刚眼睛一亮,“屋里真的装了摄像头?那我们昨天晚上从客厅弄到洗手间,再从洗手间弄到楼下,岂不是都被拍下来了?”
夏红“噗哧”笑出声来,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催道:“别瞎想了,你赶快起来吃东西吧,免得等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
说着夏红便离开了卧室,袅袅娜娜的宛如一弯清风。
冯刚看的一阵邪念乱窜,赶忙跳出暖和的被窝。
刚吃过早饭,冯刚就接到何东方打过来的电话。
“刚子,真是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喝多了,听婵娟说也给你惹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何东方满是歉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事。”冯刚淡淡地摇了摇头,“你没什么问题吧?”
“没啥事儿。”何东方笑着说道,整个人都显得神清气爽,“听婵娟说你昨天晚上去朋友家去住了,是真的吗?”
“是的。”冯刚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夏红。
“那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东庆?”何东方问道。
“不用了,我自个儿能回去。”冯刚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别人,拒绝了何东方的一番好意,“我还有点儿事,要晚些才能回去。”
“好嘞。”何东方应了一声,“哪有时间再次再找你一起喝酒啊。”
“是的。”冯刚微笑着点了点头,“昨天那人晚上在厕所里的事情,你就别追究了,那胖子好像不是一般的人物,你别招惹他为最好。”
“刚子,我还真想问你这件事情的。”何东方饶有兴致地问道,“那矮胖子到底是什么人?听说你都把他打骨折了,你就不怕他过来找咱们的麻烦?”
“不怕。”冯刚一脸淡漠,“这事情本就是他做的不对,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占不到理的。”
“占理?这个社会从来都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何东方恶狠狠地说道,“就怕他根本就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你别想那么多吧,要有什么事,你就报警。”冯刚吩咐道,“相信在法律面前,他也不敢跳得太高。”
“知道。”何东方拧着眉头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在厕所里发生的事情,却发现自己完全都忘记了,甚至那个矮胖子的模样体形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真是邪了门了呢,我竟然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你完全喝断片了。”
“还是你的酒量好,我佩服,佩服啊。”何东方笑着说道。
两个人简单的说了两句,冯刚便挂断了电话,上了夏红的车,缓缓的驶离了小区。
挂断了电话,何东方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徐婵娟的身影,不由感到奇怪,叫唤了一声,依然没有听到她的答应,起身要去找她的时候,却看到她从书房里拉开了门,耳畔放着手机,示意他正在讲电话,何东方点了点头,坐下来,开了电视,静候着徐婵娟讲着电话。
徐婵娟复又关上了书房的门,说道:“廖所长,我昨天晚上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我想到了一个地方,他有可能就在那里。”
“什么地方?”廖芸问道。
“就是之前关押我们的村子,在神龙山脚下的一个偏远的小村子,如果你们实在是找不到他了,我想他有可能躲到那个地方去了。”徐婵娟回忆了一阵说道。
“你还记得具体的位置,知道怎么走不?”廖芸问道。
“能记得。”徐婵娟微微颔首。
“那好,我们马上就便衣过来找你,由你带路,我们务必要把这个李家维让捉拿归案。”廖芸说道,“如果他真的就在那个村子里的话,那他的身份就更能说明了,当年你弟弟的死,你的悲惨命运的创造者,就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谢谢廖所长,把十几年前的事情都可以调查出来。”徐婵娟感激地说道。
“你也先别说感激的话,这个李家维也许是就是那个当年臭名昭著的钟万林,也许不是。”廖芸说道,想着这个女人被钟万林折磨的场景,廖芸就恨的牙痒痒的,“事不宜迟,你稍微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开车到县城来接你,然后我们一起去神龙山。”
“好。”徐婵娟应了一声,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徐婵娟看着窗外,想着那几年过的生不如死的日子,那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那个叫钟万林的家伙所赐,这也彻彻底底的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钟万林!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原来你还活着啊!老天有眼呐,总算让我遇到了你,能够为我死去的弟弟,还有我的一生报仇雪恨!
想着惨死的弟弟,两行清泪便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后面的门突然推开了,何东方探身而入,道:“婵娟,电话讲完了吗?”
“啊……”徐婵娟醒悟过来,赶忙伸手去擦眼泪,声音依然带着哽咽,“讲完了,你有什么事吗?”
“婵娟,你咋的了?”何东方皱着眉头,盯着她有着泪痕的光洁脸颊问道,“又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徐婵娟摇了摇头。
“婵娟,有什么事儿就别藏在心里,我可以替你分担一些的,你为什么就一直不愿意给我说呢?”何东方看着她说道。
“我真没事。”徐婵娟的脸颊上强行挤出一抹微笑,摇了摇头,“我要有事儿,怎么可能不给你说呢?”
“你骗得了别人,你哪里骗得了我?自从昨天去了一趟东庆镇派出所长,你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问你,你又不说,你知道吗?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失落,无难受。”何东方看作婵娟,深情无限地说着。
可是徐婵娟却说道:“我没有什么事,我要有事,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等会儿我要出去一趟,要晚些才能回来。”
“去哪儿?要我送吗?”
“不用,有人接。”
“哪你去哪儿?”
“有点儿事,去神龙县。”
徐婵娟似乎不愿意多说,迅速的过去拉开了门,走了出去,留着何东方一个人默默的站在那里,眼睛里面有着无尽的愤怒和痛苦,双拳紧握,怔怔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