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冰夏的眼泪,沛文松开手,轻轻的用手擦拭了一下她脸颊上的泪水。
冰夏却别开脸,自己擦拭着。
“对不起,冰夏,刚刚是我太冲动了,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一直都是爱你的,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是生活还有什么?原谅我,你要是累了,就在这里休息,我派人给你端一点吃的喝的进来吧。”沛文站起身,可是眼中的温柔一下子就消失了,眼眸中狠厉再次的浮现。
“谢谢你沛文。”冰夏带着哭腔的说道,其实这一年她过的行尸走肉的生活,为了父亲的病,她不得不委屈自己。
接触时间长了,她才发现沛文其实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只要她看其他男人一眼,就会被狠狠的辱骂或是动手打她。
“行了,你休息吧。”沛文轻蔑的看着一眼冰夏伤感的脸颊,拉了拉自己西服外套,他只是注重仪表的的人。
打开门,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穿着宽大的西装,看到出来了立马低着头,喊道:“沛总。”
“给我看紧这个女人,不准任何靠近,有什么事情随时报告我。”沛文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门,眼睛一横的走了。
贵宾休息室只有冰夏一个人,空荡荡的屋子,让她感到了害怕,四周白色的真皮沙发,还有一个直达天花板的酒柜,里面放着满满的各种各样的酒,红酒、白酒还有洋酒。
她站起身,将颈间的钻石项链取下,扔到了刚刚坐着的沙发上,赤着脚向酒柜走去。
她现在唯有酒精才可以麻醉她心中的苦闷,外面的人都羡慕她的好福气,有沛文这样一个温柔体贴,多金的男人呵护着,他的父亲也是这样时不时提醒她,沛文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痴情男人。
可是只有她知道,沛文是一个魔鬼,来自地狱的魔鬼。
两个小时后,酒会结束了,闵寒天和萧涵山没有等结束早早的就离开了。
沛文一直派人盯着他们两人,直到他们离开的身影。
他扯掉了领带扔到了地上,很快就被身后的助力捡起来了,他跟沛文保持着米的距离,这样一直跟到了贵宾休息室。
“你在外面等我。”沛文回头看着助理一眼后,很不耐烦的说道,他的脸颊通红,嘴里满是酒气,他眼眶通红,就像一个嗜血的饿狼。
“是,总裁。”助理说完,低着头转身快步的走了。
他推开门,走进去。
却发现沙发边上冰夏瘫软在地,脚边多了五六个喝完的酒瓶。
他慢慢的走上前,蹲在地上,一把将冰夏垂着的头抬起来,双眼迷离,脸颊通红,嘴里还是挂着笑容。
“你喝这么酒做什么?”
冰夏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沛文,却笑嘻嘻的说道:“我喝醉了不好吗?你整天看着我就烦,说我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像,现在你是不是更喜欢呢?”
“你……”沛文看着冰夏这个模样,确实很妩媚,很想亲下去,或许做很多的动作。
他身体中一团炙热的火在燃烧着,他脱掉了外套,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了白白净净的胸膛,还有四块腹肌,他每天都在坚持锻炼,因为他知道桓孤风有六块腹肌,紧致在肌肤。
他身体越来越热了,他一把将冰夏拉过来,亲吻着她的脸颊,颈间。
冰夏被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坏了,她酒醒了一半,她使劲的想要推开沛文,可是下一秒她的双手被一只大手狠狠的钳制在背后。
疯狂的亲吻着,吸吮着冰夏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他另一只手撕扯着冰夏身上的礼服,可是领口**上的钻石也开始脱落了几颗,冰夏喊叫着救命,可是却没有人敢进来解救她,男人的动作继续,也伸向了更深的地方,她苦痛的大哭着,可是她完全不能动。
被沛文死死的压在地毯上。
男人开始脱掉了身上的衬衣,也撕开了冰夏身上的礼服,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贴身衣,一起一伏的急促呼吸让怕沛文眼中的火和身体中的火更加旺了。
他身体某处已经要爆发了,他在撕开的地方再次的咬下去,“啊……”
剧烈的疼痛袭来,冰夏的喊叫声更大了,沛文没有停下手里动作,他将冰夏翻过来,一把扯掉了那层布……
门外站的两个保镖听着房间里面的声音,也是惊住了,可是他们不能进去解救这个可怜的女人,他们不敢,只能默默的祈祷她能挺过去。
一个小时后,沛文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他的酒也醒了,看着地上的冰夏一动不动,脸上挂着绝望的神色,就马上意识到不对劲了,冰夏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破烂不堪了,钻石散落了一地,她的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红色的痕迹,看着他都吓坏了。
他慢慢移动过去,一把将可以没有哭声的冰夏抱起来,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真的,冰夏,原谅我,呜呜呜!”
可是冰夏双眸无神,她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他担心冰夏出什么意外,就想要打电话,可是电话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于是他捡起了衬衣和西服外套,终于的西服外套的口袋中找到了手机,他赶紧拨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冰夏的衣服也被撕烂了,这样出去肯定露光了,于是他看着四周没有可以用的东西。
“该死!”他狠狠的咒骂着。
于是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走出了门外。
保镖看着他出来了,赶紧的低着头恭敬的喊道:“沛总。”
“你们去找一套女式衣服来,要快。”沛文冷眼的说道。
“是。”一个保镖赶紧的应答,他匆匆向出口走去。
回到了休息室,他将冰夏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沙发上,看着伤痕累累的她,他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他很爱冰夏的,可是每次喝醉了就做出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和心理的这种举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