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在达到目的后,满脑子都是在想,也许不久,大壮就会来,或者带着警察了,然后破门而入,他们可以把我救出去。
可是时间过的很慢,但是慢并没给我带来希望,门外始终没有声音,我没等到大壮的到来,时间一点点得人流失,我有点担心,如果他们看不到那条短信,就完了。
就这样竟然快到了早上,他很聪明,看了看床上的她,然后又拿起手铐,把我的手铐上了。
我的手被拷上后,突然感觉也许真的没希望了,我要跟他们去美国了,可是去美国要签证的,也许不会马上走,那这样,即使大壮晚一点看到短信也没事。
可是早上六点的时候,那个女人醒来了,她伸了伸懒腰,然后坐起来,眯着眼睛,看着我们,她微微一笑说:“你是不是一个晚上都在想着杀我啊?”
我摇了摇头。
“你真可怜的。”她走了过来,这个时候大石才发现有一个纸条没收藏起来,她就那样看到了,突然她的眼睛冒光,她急忙走过来,大石想去拣,可是被她捡起来了。
他拿起来看了看,突然很害怕,表情慌张,接着就给了大石一巴掌,大石突然被吓的跪到了地上。
“你找死吗?你想把我害死吗?”,接着,她就踢了大石一脚,一个老男人被她打的跟个孩子一样,他很忏悔地跪在那,然后比划着,发出古怪的声音。
我感觉这个男人很可怜,我微微一笑说:“你别打他,是我想跟他说话,才写的。”
“你用过他的手机吗?”,她问我。
我不知道她看的那张纸条是什么,她竟然说了这句,我很紧张。
我摇了摇头,她突然把他的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似乎没发现什么,然后对着那个男人冷冷一笑,那个男人竟然被吓的哭了,抓着她的衣袖,很是夸张的样子。
我真的是无法理解,这是爱吗?这些都是病态,他们好可怜,好卑微,尤其那个男人。
她骂着:“你给我滚开啊!”,然后走到一边,开始收拾东西,我发现她的表情慌张,她似乎很聪明,这三年,在地下室,她练就了那种复仇的本领了吗?
她收拾了东西,然后拿护照,那什么的,收拾好后,然后对我说:“你站起来。”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站不起来的。”
她想了想,然后从包里拿出了针管,然后走到我身边,我摇了摇头,慌张的样子,她一笑说:“打了,就有力气了,我们要离开这里。”
我闭上了眼睛,她给我打了那针。
她打好后,一笑说:“哈哈,你真他妈的倒霉,爱上那个女人,别怪姐姐了,呵呵!”
她走了过去,然后望了望那个还跪在地上的男人,然后说:“你起来,回头把他扶着,出去的时候别让人发现,把枪放在袖子里抵着他,听到没。”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就走到我身边,把我提了起来,我似乎比刚才真的有了力量,一切药物都是厉害的,它可以把人的能量燃烧掉集中到一点上来。
她收拾我东西后,然后戴上墨镜,接着就对大石说,把枪拿出来,盯着他,我们走。
他从怀里拿出了把枪,然后缩进袖子里,抵着我,她走到我跟前,拿出他的钥匙把我的手铐打开了。接着,她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她帮我擦了擦脸,把脸上的血擦干净了,一切搞定好后,这样我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
我们就这样,然后她看了看门,然后站了下,镇定了下,接着就走了出去,她打开了门,然后我们往外面走,走在过道里的时候,我好希望大壮他们能来,可是只看到一些客人从电梯里出来,别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想大壮一定是没有收到那条短信了。
我也想走出去的时候,能大喊一声,可是强盯着我,我根本不敢呼喊。
我也希望有人能发现这一切,然后上来检查,可是都没有,我们走出了酒店
出来后,外面的空气是那么清新,早上的街道上没有多少人,她招了一辆的士,我们坐了进去,上去后,他说了一个地址,似乎不本地人都了解。
她说的是一个宾馆的名字,那是一个不出名的地方,坐到车里,我还往后面望了望,我知道,无望了,大壮是没有收到那条短信吧!
闭上眼睛,心又冷了起来。
车子上了高架,在上海的街道上穿梭,我不知道要去哪,这似乎是一场爱情的冒险,一场追赶生死的冒险,我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他们会真的带我去美国吗?
我在美国会见到她吗?
一切都是未知,冒险仍旧在继续。
上海这个城市,高楼林立,我从来没有对这个城市没有过多少好感,虽然离滨江很近,但是每次来都会摸不着方向,就如同我被他们带到车上,车子行驶了许久,我都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犹如是在高空盘旋,城市坐落在下面。
我不停地望着司机,司机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他几次从后视镜里看去,我给了他不一样的眼神,我希望他能够发现,因为我坐着的时候,枪还在顶着我,而且我的面容憔悴得厉害,像是被严刑拷打过一样,很是狼狈。
我咳嗽了几声,我看到她的脸色有些变化,望了望我,似乎是在威胁,那眼神告诉我,你要是敢说话,敢乱来,一枪毙了你。
我抿了抿嘴,然后开始把头往窗外望去。
司机笑着说了一句:“那地方不太好,要不要我带你们去个住的地方啊,又便宜又实惠,而且干净,那地有点偏了,快到昆山了。”司机呵呵一笑。
她芒笑着说:“不用了,师傅,我们就去那,我们都有亲戚,要过去一下,谢谢你了。”
司机说:“从国外回来的吧?”
他接着笑着说:“从美国回来的,探望朋友去。”
“那兄弟好像生病了是吧,脸色看起来很难看,最近这天气,感冒挺多的,天气要转暖,忽冷忽热。”司机笑着,她也笑着。
我呼了口气,司机似乎觉察到了,感觉这是个不正常的人,我一直不说话,而且这个样子,那个大石很傻,表露出了凶恶的样子。这些司机也见多识广,很容易觉察,可是我感觉司机似乎不敢多说什么,大概四十多岁,他突然拿出了手机,我看到这个就很惊喜。
我想他会不会报警呢?
我果然见到他拿手机按了几下,像是在发短信。眼又不时地望着前方。
这个时候,那个疯女人似乎知道事情不妙,于是急忙问道:“师傅,那安心开车啊,我有点怕,呵!”
司机“哦”了一声,然后把手机放下,似乎还没来得及发出去。
他不停的想看那手机上写了什么,可是看不到,突然说:“司机师傅,你电话借我用一下,我这啊,刚从美国回来,手机也没换,多少钱我回头多给你。”
司机“哦”了一声,有点儿慌张,然后拿起手机,急忙按了两下,然后拿了过来说:“嗯,好的,你用,你用。”
他拿过来后,有点失望,本来他是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报警的,可是没看到,于是她随意按了个号码,然后一笑说:“朋友关机了。”然后又把手机交给了司机,司机见到这样的情况,似乎也不敢再去碰手机了。
于是,只有静静地开着车,车子恍得我晕得厉害,我几次呕吐,想吐的要命,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了,我趴着窗户吐了几下,都是白沫,她假情假意地拍了下我的肩膀说:“哎,亲爱的,怎么样没事吧?”
我不说话,呼了几下说:“没事。”
我的话一说,那个司机就说:“哎,你是滨江人?”
我点了点头,她一笑说:“我听得出口音,你们那儿人说普通话就这感觉,我是崇安岛的,离你那儿很近。”
我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似乎给了我一个眼神,回头看了我一下,因为我坐在窗边,她回头的角度不大,只有我能看到,我也给了他一个眼神。
就这样,他完全明白了,他似乎往另一个方向开去,在一路口拐了个弯,下了高架,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又皱了皱眉头说:“哎,师傅,你开的方向好像不对吧,我记得三年多前,不是这么走的。”
司机师傅一笑说:“前面施工了,不好走啊,走这边方便,近。”
“可是下面堵车堵得厉害啊!”他很狡猾地说。
司机一笑说:“没事,上面走不了了,没办法了,小姐上海都是这样的,你不要心急嘛。”
她点了点头,但是脸上的表情似乎很紧张,我看到大石对我皱了皱眉头,这与他午夜的样子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似乎是在对那女人演戏,只是演戏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