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给我听好了,我跟她怎样跟你没关系,明白吗?不是因为你,你一定要明白,不许有自责,是她自找的,她这个时候还去偷别的男人,你让我怎么办?”
眉姐点了点头说:“话是这么说,算我求你,等她把孩子生下来,这段时间不要刺激她,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你知道吗,我有可能不能再生孩子了,你需要这个孩子,如果我们将来可以再一起,你必须要有个孩子,这样才能说服你的父亲。”
我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眉姐还是回了修道院,她说她早已不是真正的修女,她内心放弃不了太多,她不能摆脱尘世,准确地说是摆脱不了我,我们需要在一起,如果隔了时间太久,我们都会疯掉,但是她说这段时间我们要控制住,尽量不要老来往,如果可以再说吧!
分手的时候,我把妮儿暂时还是带了回去,在圣玛丽医院分手的时候,我和妮儿都跟她拥抱,我用眼神告诉她我很开心,她也回了我一个眼神,意思是只有我们知道的秘密,两个人搞的跟孩子差不多,妮儿突然转过脸说:“哎,吻别吧”,我和眉姐都笑了,我亲吻了下眉姐,很是依依不舍,但是我们要暂时分别,但至少我还是看到了些希望,
我带着妮儿回去的路上,在车里,妮儿突然问我:“哎,那个时候你们真的是去接吻的吗?”,我一笑说:“哎,小孩子不要老问这个啊?”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问你话呢,小童。”,妮儿突然很小声地说:“你们去开房间了吗?”
我被这丫头弄的真是有点不舒服,我想我要管教管教她了,我咳嗽了下说:“哎,这里是中国知道吗?还有我是很传统的中国人哦,所以别问的太多,以后你会知道的。”
“恩,我也没故意为难你的意思,我只是关心你和妈妈呗。”,妮儿说:“你真的会对妈妈好吗?”,她的眼里有渴望,希望我们在一起,我知道。
我爱听这话,我笑着说:“对啊,一定的,我要娶你妈妈,你做我闺女开心不开心?”
“那我以后要叫你爸爸?”,妮儿突然弄出那种特可怕的表情说:“哎,不行,这太欺负人了,你只比我大十多岁,怎么可以做我爸爸,不行。”
“管你行不行了,我只要跟你妈妈结婚了,你就是我的女儿了,呵”,我回头望了她一下说:“怎么不开心啊,我对你不好,还是怎么了?”
“好是好了,就是感觉老奇怪的嘛,说不清楚为什么,我感觉我似乎也喜欢你,可我又不想做第三者”,她说的跟真的似的,
我摸了下她的脑说:“丫头,你没搞错吧,你做第三者,呵!”,妮儿说:“是啊,我要是喜欢你了,这可怎么办呢,天呢!”,她双手抱着胸说:“不行,我要扼杀这种念头,不然,我对不起妈妈了。”
因为开心,我不再回妮儿这样的话题,我一笑说:“听着啊,我跟你说,这辈子,从此以后,我只会真心地爱何眉,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了,如果爱,那是父亲爱女儿的感情,明白吗?你以后啊,会遇到自己的爱情的,会谈恋爱,会交个很帅气的男朋友,会有自己的幸福的,懂吗?”妮儿说:“我妈妈也这么说,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怎么说的话都很像?”
“因为我们相爱啊,我们是恋人嘛。”,我呵呵地笑。
“恩,你还真有能力,把我妈妈追到手。”,妮儿说:“好吃她的醋,可以找到比她小九岁的男人。”
我说:“哎,这话可别在你妈面前说啊,她不爱听这个,她一直都没勇气呢,你再这样说,她还不退缩啊!”
“你会爱我妈一辈子吗?”,妮儿问我,
这话问的也满好的,是的,我会爱眉姐一辈子吗?我说:“如果不出意外会的。”
“那意外是什么啊?’’
“我死了啊!”,我很自豪地说。
“呸呸呸,快说鸟鸦嘴。”,妮儿说。
“哎,你怎么也这么封建了?”,我认为妮儿不该这么说。
还不是跟我外婆学的,条件反射了,我一说不吉利的话,她就马上逼迫我说鸟鸦嘴,你也要说,说你是鸟鸦嘴。”,妮儿的话让我感觉她还是对我满好的。
我说:“好的,我是鸟鸦嘴,于小童是鸟鸦嘴。”,我开着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妮儿问我,
“不想见到她”,我问妮儿,“你说我回家跟她发脾气还是不发?”,我知道问妮儿是白问,只是这样问问而已,
“还是别生气吧!”,妮儿竟然这样说,我纳闷地说:“你不是挺讨厌她的吗?怎么让我不要生气?”
“你跟她一生气,我肯定就要被她赶出来了,她现在肯定恨死我了,我都怕我去你家,她会杀了我”,妮儿很担心地说,
“没事,不会的,你回去后,进自己的房间睡觉,你管她干嘛,她说什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你们会打架吗?”妮儿问我。
“怎么会,我不会再打女人了。”,我还记得我在很久以前打过小惠,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想起来是那么的遥远,
妮儿说:“你知道吗?那个邵的坏蛋就打过我妈妈。”
我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就难过,我说:“没事了,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以前是我不知道,将来,我会保护你和你妈妈,好吗?”
妮儿点了点头。
我跟妮儿到家后,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我突然紧张起来,陈露不会出事了吧,她去哪了,怎么没在家里,突然保姆从黑暗中走出来了,
我被吓了一跳说:“怎么不开灯?”
“夫人不让开灯,发了一下午的火,摔了很多东西。”,保姆小声地跟我说
我听了顿时来火,但是立刻把灯开了,我打开灯后,看到陈露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桌前放了一把刀,厨房里的,很锋利,我不知道她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我对妮儿说:“洗澡回房睡觉吧!”
妮儿点了点头,然后张大嘴,小声地说:“有刀,刀。”,我摇了下头说:“没事的,你睡你的。”,妮儿走开了,我走到了陈露的对面坐下来,然后掏了根烟,点上,我没有看她。
我吸了口烟,然后抬起头来看到她的头发凌乱,精神,由虑,目光很可怕。我望了望别处,然后又转过来望了下她说:“吃了吗?”
这三个字很有效果,她听了突然很惊讶地望着我说:“你要跟我分手是吧?”
我冷笑了下说:“我问你有没有吃过,没吃过,让保姆给你做,你看你那憔悴的样,你不吃,你可别把我儿子饿坏了。”,我追加了句:“是我儿子吧?”
她听了这句,突然眼神特可怕地逼视着我说:“你别太欺人,孩子是你的,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是太傻了,被人家骗的,我在家太无聊了,你老不在家,我在网上认识他的,他让我去见面,说在宾馆里见不紧张,外面见面紧张。”,陈露很可怜地说。
我吸了口气说:“以后注意下就好了,不能随便认识人,要找那种真的对你还满好的,至少可以负点责的,明白吗?”
陈露说:“你真的一点不在乎我吗?你为什么要老说这样的话?”
我一笑说:“那你让我说什么,难不成,你这样了,我还把你当个宝一样地真心,你说这可能吗?”
陈露突然大喊起来说:“你做的好吗?你天天去会你的情人,去跟这个小女人出去玩,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有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吗?你对得起我吗?自从这小女人来后,你就老出去,你安的是什么心,你说啊,为什么老要求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玩,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压着火说:“别喊,对身体不好,你听着,我有责怪你吗?我有说你不可以这样吗?你可以啊,可以玩,可以随便玩,我只是建议你找人找好一点的,别那么无情无义的,你说这么多年,我对这社会上哪一套不了解,男女这种事很正常,不过是玩玩,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既然能这么看的开,那我问你。”,陈露望着我说:“你是不是一直在跟她在一起?”
我说:“听着,你别管我干什么,我也不管你干什么,我至少没让你当众很难看,你让我面对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陈露坦然地说:“我知道,做过的事也无法挽回,我后悔也没有用,你如果对我好,我也不会这样。”
我继续冷笑说:“其实男女很简单,两个人都喜欢就在一起,如果不是都同时喜欢,那任何一方做了什么,对方都无权去说。”
“你说你想怎样吧?”,陈露说。
我低下头去没有马上说想说的话,而是说:“你别生气了,先弄点吃的,这样折磨自己没必要。”
“你别假惺惺地对我好,我已经这样了,你这样对我让我感觉是在侮辱我。”,她说。
我突然走过去坐到她的身边,手想放在她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