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全严怒道,“你们讲不讲理?柳朵打了人还让受害者赔钱,信不信我们去衙门告你们!”
村长不起作用,就想到去报官。
闻言,柳朵他们嗤之以鼻,他们这么不要脸的人,还好意思提讲道理三个字?
夜流和夜墨都走向柳全严,一人一手搭在他肩膀上。
夜流嘴角带着痞笑,:“你要报官啊?行啊,你报官的理由是什么?”
“就是,说来听听”夜墨酷拽拽的盯着他。
柳全严,被他俩这么搭着肩压力有点大。
柳朵见此,咋感觉这么搞笑?
柳全严身高偏矮也就刚好一米七,比夜凌都矮一个头多点,更何况是夜流和夜墨?
他俩还有夜阳的身高,可都是一米八多点呢。
她坐在摇椅上,一摇一摇的看着他们。
一听报官,柳奶奶眼前一亮,“对,你们今天要是不赔钱,我们就见官!不仅踢伤我儿子、还打聋我耳朵听力受损,别想就这么算了。”
夜流和夜墨一听,对视一眼踢伤了柳全严?
看他明明好好的哪里伤了?
打得她耳聋听力受损了?那他们说的话,她还能听见?
“既然比如,那我们就揍的你们有真正报官的理由吧!”
说完就对着柳全严的肚子,一人揍了一拳!
报官?报官就能吓到他们?笑话。
说白了不就是想要钱嘛,找些破理由!
柳全严完全没招架之力,受了几拳就痛得嗷嗷直叫,柳奶奶惊得立马上前帮忙骂道:“你们两个杂种敢打我儿子,打不死你们”
夜墨一脚就将其踹倒外地,“你个老不死的你才是杂种!”
被踹倒外地的柳奶奶,哭天喊地的破口大骂好不热闹。
李娃子上前说道,“二哥,老三,你俩下手稍微轻点。”
他还真怕他俩下手没轻重,就真得赔医药费了。
夜流笑道,“他不是想报官嘛,不带点伤衙门的人岂会信他受了伤?”
柳冉和夜凌两人,排排站看着夜流他们,觉得他说的很对,这样的人得让他们得到点教训才是!
听着杀猪似的嚎叫、难听的骂声,柳朵皱了皱眉头起身走了过去。“二流子、小三,行了可以了。把他俩扔出去,吵的我心烦!”
闻言,夜流和夜墨点头同意,一人拉一个拖到院门口,将他们关在了门外。
柳奶奶也在使劲儿的乱骂,柳全严却觉得自己浑身都痛。
院里,夜流和夜墨回身走到柳朵身旁,一左一右的低头看着她。
夜墨问道,“媳妇儿,那柳全严伤啥地方了?要赔医药费。”
柳朵眉头一挑,望着他展颜一笑,“秘密!”
哪有伤着他?顶多痛了一阵儿。
夜流和夜墨关心的不一样,问道:“小朵朵,他俩到底找啥茬儿?”
柳朵转头,望着夜流那俊美的容颜给他说了一遍经过。
“他们已有八百两在手,干嘛还来找你要钱?”夜流觉得其中定有文章。
柳冉这时候说道,“应该是被柳青给偷去赌输了!那天我们在镇上看到他,进了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