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面无表情:“我说了肯定会主持公道!不管是谁在暗中搞鬼,我都不会放过他!”
“二叔公!”许文杰紧紧地抱着二叔公的腿,跟中却闪过一丝狠厉害。
袁晓峰在下面看的真切,不由得大声示警:“小心!”
他的话音未落,就见刚才还像个可怜虫似的许文杰突然暴起,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架在了二叔公的项前,高声喝道:
“说都给我让开!要不然我就杀了这个老不死的!”
二叔公也是个人物,被人用匕首架在脖子上也是面不改色,反而眼中尽是失望之色:
“文杰,看来袁小哥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不是老四的亲生儿子!不是许家的人!”
“少废话!”许文杰挟持着二叔公,冲着围上来的保镖大声说道:“都给我闪开!闪开!”
许文达连忙说道:“全都闪开,让他走!不要伤到二叔公!文杰,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做的这么绝?”
许文杰冷笑道:“我做的绝?在许家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结果得到了什么?
我有哪点比不了你?凭什么你能当上商会主席,而我却只能是个没出息的跟班?”
许文达说:“就为了这个?我当然知道你的能力很强,要是你早说的话,我真的愿意将这个商会主席的位置让给你!”
“少在那里给我装好人!老子不稀罕!”许文杰拉着二叔公向外面挪:“总有一天,我会拿出来属于我的一切!”
袁晓峰在自己的身上拍了张神行符,又悄悄地取出一张重力符捏在手里。
正好许文杰走到了离袁晓峰很近的位置,袁晓峰冲他露齿一笑:“喂,你就这么走了?问过我的意见没有?”
许文杰心中一惊,手中加了把劲,将二叔公的脖子都压出一条血印:“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来!”
“给我留下!”
袁晓峰手中的重力符一拍,身体一晃,像鬼魅般的就到了许文杰的面前。
许文杰只感觉身体一沉,有心拉着二叔公当垫背的,可是胳膊坠了一下,竟然划在了二叔公的胸脯!
再想来第二次,袁晓峰是绝对不会再给他机会。双手一搭一错,就将许文杰的两条胳膊卸了下来,成功将二叔公救下。
二叔公一脱险,立刻许家的族人呼啦围了上来,将他抬到后面紧急救治。
至于许文杰,唯一的脱生机会丧失之后,再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刚才还气势汹汹,这时被许家族人一逼,心里已经虚了:
“各位,咱们都是同族中人。我只是一时糊涂,还请给我个机会改过自新!”
二叔公被送到后面紧急救治,这里地位最高的就是许文达。分开众人,走到许文杰面前,目光复杂:
“文杰,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只要你说出来,我肯定会重用你的,甚至让你接任我的位子都没有问题,为什么要办傻事呢?”
许文杰扑通一声给许文达跪下:“达哥,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吧!以后我肯定好好作事,洗心革面!”
袁晓峰已经在得手之后将重力符收了,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由得冷笑道:
“放你一马?就算是许四爷夫妇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可是这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还不够吗?
你不但不思回报,竟然狠心下毒手,将自己的养母和发妻用毒毒死,我实在好奇,你是怎么下的去手?”
许文杰有些意外:“晓峰,你的意思是说,她们两个不是死于符咒?”
袁晓峰点了点头,指着旁边的两具尸体说道:“你们来看,她们皮肉扭紧曲结,关节肿胀,闻之身上有一种怪异香味。
但是面孔扭曲,表情惊恐,好像给人一种中了邪术的错觉,巧妙地转移了注意力。
其实还有一种以前苗人秘制的毒药,在闻了之后,就会让人产生幻觉,好似置身于十八层地狱,惊惧万状,痛苦不已。
之前在许四爷墓前的时候,我找到几段没有燃尽的香头,里面恰恰混有这种毒药的成分!
所以说,真正杀死这两个女人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许文杰!我说的对不对?”
许文杰一屁股坐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这样……”
所有的许多家族人全都怒目而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一己之利,对自己的至亲下毒手!
许文杰也是难掩脸上的失望之色:“文杰,本来我还在想,等二叔公出来,替你求个人情,再给你次机会。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如果我再替你求情,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再被你陷害!”
内室门口,二叔公在简单的处理伤口之后,被人推了出来:“说的没错,何况他本就不是我许家的人,没有必要留什么情面。”
许文达连忙迎了过去,关切地问:“二叔公,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牵动了伤口怎么办?”
二叔公轻轻地摆了摆手:“不碍事,好在有袁小哥相助,我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死不了。”
袁晓峰也不贪功:“只不过是举重手之劳,当时情况紧急,动用了一些非常手段,相信二叔公一定会替我保密吧?”
毕竟当时二叔公也在重力符的范围之内,就算袁晓峰的动作再快,也没办法掩饰。
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袁晓峰坚信,自己多一分神秘,就多一分保命的本钱。
二叔公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袁小哥尽管放心,老头子别的不说,这张嘴还是严实的很,绝对不会乱说话。”
袁晓峰点点头:“那就好,这里就是你们许家的事情,我毕竟是外人,就先回避了。”
二叔公立刻叫住了他:“等一下。”
袁晓峰不明就理:“还有什么事吗?”
二叔公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许晴:“我听文达说起过,你好像是小晴的男朋友?”
“呃,这个……”袁晓峰有些为难,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二叔公问:“难道不是吗?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许家的宗祠大祭?”
袁晓峰无奈,只好含糊其辞地说:“是吧,其实我们之间也还好,但是关系……”
“那就好。”没等袁晓峰说完,二叔公就打断了他的话,转头问许文达:“文达,你是小晴的父亲,不知道这件事,你是什么态度?”
“我当然没有意见,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自由恋爱,就是想管,也管不了,不像我们那个时候,
算起来我的年纪也不小了,能早点解决小晴的终身大事,也算是了去一桩心事,早享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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