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呵呵……你什么都不肯说,还不如这掌柜的痛快呢,在这也是耽误大家时间,不如咱们回到衙门里慢慢审,来人,带走!”衙役班头一脸冷酷。
“别!我,我不走,我这要进去了,就,就再也出不来了,他们一定会杀我灭口的!官爷,小的求您了!”说书的这下是真的怕了。
“呵呵……你这是什么话,咱们京兆府的大牢一向森严,你安全得很,走吧!”衙役班头冷笑。
“别,别啊,官爷我,我说,我现在就说!”说书的不是傻子,他若现在被带走,然后进了大牢,定是会有去无回,而且很可能就是不明不白,甚至是不了了之,他,他害怕他们,可更怕死,所以终于防线崩溃,瘫软在地上苦苦哀求。
“说什么?”衙役班头仍旧故意吊着这说书的。
“您要知道什么,小人就说什么,还有指认,小人现在就指认!他们,就是他们!安排小人的就是他们!”说书的连连求饶,然后指着台上之人一副竭尽全力的模样。
“呵呵……这个已经不需要你了,还是带走吧!”刚刚掌柜的已经确认了,现在再指证台上之人有个屁用,想拿这些事糊弄人,真当他们都是好骗的啊!衙役冷笑,不肯手软。
“官爷!别!我,我说,他,他,我认识!我认识!他才是这件事的幕后之人!”这说书的是彻底被吓到了,他绝对不能跟他们关在一处牢房里,以他对他们的了解,这衙役们前脚敢走,他们后脚就能立刻要了他的命,他不能死,至少不能为这件事被了全部的锅啊,所以跪在地上凄厉道!
他这一嗓子,在场所有人都傻住了,衙役班头一记挑眉,眼睛便看向了姜墨和赵朝宣,三人嘴角微微扬起。
“说书的!你他妈少在这血口喷人!老子根本就不认识你!”这人刚刚松了口气却又被指认,立刻暴跳如雷!
“贾,贾爷,您,您就认了吧!”说书的还一脸苦口。
“什么贾爷的,我不认识!”说书的这一次不像是说假,那人还在矢口否认。
“说书的这是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了,你最好别糊弄,不然你的命我们可保不住!”衙役班头故意道。
“官爷,小的不敢,小的也惜命啊。
我,我就是个说书的,之前也在京,京里,他们,他们都是贾爷的人,小的我,我也是听贾爷的命令,小人这几天的话本都是按照他们给的,并非小人本意。”说书的终于开始解释。
“贾爷?他?”衙役班头挑眉,姜墨和赵朝宣也一脸奇怪。
“哦,就是他,全名贾豹,小的也是跟着他们喊他贾爷。
大约半个月前是他找到小人的,这些事都是他安排小人的。
起初小人也不肯,小人也知道这事太大,不肯接,但,但他们一番威逼利诱,小人怕死,所以才……
他们的目的就是,就是要激怒姜二爷,让她当场动手,也好坐实了她的嚣张跋扈,心狠手辣!
小人在这这么多天,就,就是为了这个。”说书的为了自保什么话都说了。
“说书的,你少在这瞎胡咧咧,造谣姜二爷和上将不说,你现在还想诬陷我们!
官爷他就是个满口胡言的滚刀肉,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我们就是来茶楼里听书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位被指名道姓的贾豹贾爷突然一脸义愤填膺,甚是无辜模样地抗辩起来,若不是姜墨她早有发现,还真有可能让他给忽悠过去。
“你,你,贾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明明就是你说宗厉王世子爷要让姜二爷难堪,所以才让小的在此说书诋毁中伤姜二爷。
姜二爷没如你们所愿在这动手,你们便还不肯善罢甘休,今个又逼着我说上将的不是。
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你,你怎么能不认!”说书的每想到这贾豹居然如此翻脸不认人,还想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他一着急也不管能说不能说的,一股脑地都喊了出来!
“哎呦……说书的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我告诉你造谣皇亲国戚可是大罪,你造谣姜二爷和上将还不够,现在还要攀咬其他人,你这说书的倒是居心叵测得很!
官爷快拿他下去!”这贾豹倒是见过大场面的,这会了还能镇定自若,张口就把这事全推到了说书人身上,一脸无辜。
“不是,真的不是,官爷!我说得句句属实!是他指使小人在此说书,这些人都是他指派来配合小人造势的,还有那几个是这个茶楼里的人,也是被贾豹收买的,就是给小人庇佑,不然小人也不敢在此说了这么久!
小人敢,敢拿命担保,这背后之人就是宗厉王世子爷,虽然我不是亲眼所见,但也是亲耳听贾豹说起!
小的本不愿意招惹此事,可贾豹却威逼利诱,而且信誓旦旦到一定不会事发,即便事发也有宗厉王世子爷顶着,与我们一概无关!
唉……小人这财迷了心窍才……才做了这档子昧良心的事,小的愿意认罪,可这背后之人绝非小人,还请官爷明朝秋毫!”说书的急了,拿命表着忠心。
“宗厉王世子爷?你当真的?你可知这一次我们自所有出动就是因为宗鲁王和宗厉王府一起到衙门里报案,你却说这背后之人是宗厉王世子爷,这……
呵呵……那人可说得没错,你这般若是欺瞒只能罪加一等了!你可想清楚了!”衙役班头一脸疑惑为难模样,似乎不大相信这说书的话。
“小的肯定,这是贾豹亲口跟小人说的,今个早上还威胁小人说一定按照他们的吩咐来,小人知道自己罪过大了,但,但这事真不是小人的主意,小人不敢说假,还请官爷明鉴!”说书的一脸灼灼。
“嘶……什么意思,听这说书的话还,还真是跟宗厉王府有关?”
“不能吧,若是他们,那他们还来过问,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是啊,宗厉王府跟姜二爷之间没那么大矛盾吧?而且宗厉王府跟宗鲁王府那是亲兄弟的,怎么会不顾他们呢,这说书的不会又是胡说吧?”
“就是,他不能连宗鲁王府的事都说啊。”
“可不是!”
“但……看样子他好像不是作假啊,这可是京兆府的人,他们还是怕的。”看客们已经有些炸锅了。
“贾豹,你可还有话说?”
大家正聚精会神议论之时,衙役张班头突然冷不丁地一声反问,这人没有来得及反应皱眉嚷嚷道:“我没有!他就是血口喷人!”
“呵呵……这么说你承认你是贾豹了?”衙役张班头就是诈他,没想到刚刚嘴硬了半天的贾豹一是不备完全没意识到这个陷阱,直接就被困死在这了,一脸惊慌失措。
“你,我,我不是!贾豹是谁,我根本不认识!”贾豹刚刚那一瞬的反应任谁都瞧得出端倪,现在再如何矢口否认都显得过于苍白无力,不仅仅是衙役们,就是一众的看客们也都是满脸狐疑。
“呵呵……贾豹,都这会了还要负隅顽抗吗?你真觉得你背后的主子真能保得住你?”衙役张班头冷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是贾豹,也不认识什么贾不贾的,更不认识这个满口胡言的说书人,你们快放了我!”在场所有人都认定了这人身份,偏他还就要硬撑着,一脸肆无忌惮。
“呵呵……贾豹,你真当我们京兆府是吃干饭的啊!你什么身份我们一查便知,这不过是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既然你不要,那咱们就得照章办事了!”
“哼!你们京兆府不就是护着她姜二爷嘛,反正滥用职权也不是头一回了,就当我倒霉!你们要抓便抓,反正我什么也没敢,到时候你们照样得把我放出来!”贾豹一脸死鸭子嘴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倒叫衙役们真想动手了。
“呼……你还真是要顽抗到底了,不妨告诉你,这事不是别人意思,可正是宗厉王府的意思,你……呵呵……二爷,您看这……”衙役似乎意有请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