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么了,你以为我只会发脾气啊?”姜墨挑眉一脸不满。
“呵呵……当然不是,我的丫头不知道多乖巧呢,只是……以往若是有人敢招惹了你,你是绝对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的,当初的匈奴使臣团你不也……怎么这一次……”赵宗佻低头看着姜墨。
“那还不是为了你啊,我怎么也是嫁了你的,他们不会认我是二爷,是姜墨,只会认我是你赵宗佻的上将夫人。
我是想动手来着,可……就西夏公主那点小性子我完全没放眼里。
再说了,我不能跟她一般小肚鸡肠啊,若是真动手那指不定就成了我欺负人了,到时候传了出去,岂不是给你丢人了,所以……就忍了呗。”姜墨嘟着嘴解释了她当时的想法,扬着小脸就等赵宗佻夸赞她呢。
“呵呵……果真是聪明的小东西……”赵宗佻闻言实在忍俊不禁,更是对怀里这小东西爱不释手,捏着她小鼻头笑了起来。
“哼!我不聪明你怎么会喜欢我嘛……”姜墨一脸骄傲。
“呵呵……你不聪明又怎么会喜欢上我呢……”赵宗佻情不自禁捧着姜墨的小脸就朝着她的唇去了。
“哎呀……我,我肚子饿了……”姜墨一瞧赵宗佻连眸子都暗了,便知道自己要不好了,赵宗佻吻了过来,姜墨躲不及连忙侧过脸,赵宗的唇便落在她嘴角。
“小丫头……”赵宗佻颇为不满。
“都还没用晚膳呢,我,我当然饿了,而且还气了那么久呢,我得好好补补了,小叔叔,用膳嘛……”姜墨一脸狡黠,眼睛里多冒着光亮。
“小东西,好好好,先用膳,先用膳,先喂饱你,我这才能……呵呵……”赵宗佻一脸神秘暧昧,姜墨小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几乎是从赵宗佻怀里跳了出去,羞坏了。
“呵呵……”赵宗佻一脸得意……
“什么?有人闯入行馆?西夏使臣团的人可安全,他们有发现什么吗?”入夜,赵朝宣已经睡下,突然侍卫来报,他直接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回爷的话,是咱们的人发现的,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潜入的,一身黑衣看不清到底是何身份,不过……应该没有惊动西夏的人,屋里都没有亮灯。
咱们的人发现了他,他便翻墙跃瓦,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同一处位置,与之前咱们发现的可疑之人可能是同一人。”侍卫如实。
“嘶……难不成还真有人在打西夏的主意……”直到现在,赵朝宣才有些重视起来。
“不好说啊,毕竟西夏国内至今都不太平,真说不好是咱们的人,还是他们的人。
而且……那人也不跟我们纠缠,似乎很怕身份被发现,嘶……卑职觉得……他好像对西夏使臣很熟悉,唉……说不好。”侍卫也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呼……不管那人目的何在,西夏使臣的安危都是最重要的,他们决不能在咱们大夏的疆土上出事,不然容易产生两国摩擦。
这样吧,安排下去,多调一队人马前去行馆戒备,不能再出现今晚之事了!”赵朝宣安排了下去……
“你这是又要上哪去?”
“我都来京里好些天了,上街去逛逛看看他们大夏的风土人情总不为过吧?”转天一大清早,西夏公主又想要出行馆,西夏王子直接叫住了她。
“只是逛街?”西夏王子一脸不信。
“王兄昨个刚训了我,我自然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只是不想天天待在这小小的行馆之中多是无聊。”西夏公主似乎真意识到了自己昨日举动的不妥,但她心情实在好不起来,更不想待在这小地方发闷,便想要出去走走。
“呼……你要出去,大夏的侍卫定要跟随,也是给他们添麻烦。”
“我有自己的随扈,不用他们跟着!”西夏公主不耐。
“胡闹,这里是大夏,在他们的地界上,我们的安危举足轻重,他们不可能不跟着。
这样吧,我先去跟他们的首领打个照顾,若是他们方便,今个就让你出去,若是他们不方便,你就乖乖待在行馆里,安心做你的公主,不要惹事。”西夏王子做事一向谨慎。
西夏公主虽然多有不情愿,可也只能听从自己王兄的意思。
大概是有昨天的前车之鉴,今个负责西夏使臣团安保事务的军头倒是很快点头同意了此事,主要还是因为之前有赵朝宣的吩咐,不想再在这种事上跟西夏公主嗦。
西夏公主一听自己可以出行馆自由活动,当然是高兴极了,不过西夏王子还是派了自己的人跟上,主要还是为了防止像昨天那样的事情发生。
“哎,你这都嫁给我小叔叔,怎么倒是越来越喜欢赖床了,让我好等。”
“谁让你来这么早的,真是的。”赵朝宣因为昨晚之事睡得不大好,一大清早就又去行馆晃悠了一圈,然后向来上将府蹭个早膳的,结果赵宗佻不在,姜墨倒是还没起身。
实在是没别处可去,赵朝宣等了小半个时辰才把姜墨给等了出来,多少也是要抱怨两声的。
“小叔叔呢?他一早又上哪去了?”赵朝宣继续问道。
“问你父皇去,一大清早小叔叔也不知道睡醒了没有就被叫进宫去了,也不知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真是的。”赵朝宣这问题倒是惹得姜墨不满。
“嘿嘿……我就说嘛,你能这么赖床,敢情是小叔叔一早就出去了啊,哎,昨个你跟小叔叔没事吧?”赵朝宣一脸揶揄。
“怎么,就那么希望我们有事?”姜墨白了赵朝宣一眼。
“说什么呢,我是瞧你也挺大度的嘛……”赵朝宣故意反话正说。
“哼,要你管啊,哎哎哎,这两天小叔叔天天被你父皇往宫里宣,忙得什么似的,怎么你倒是挺清闲啊,西夏使臣那没事了?”姜墨不想被赵朝宣拿着这事说个没完,便挑眉反问。
“呼……当然有事了,不过我懒得搭理,反正也安排人过去了,哦,对了,昨不是跟你说有可疑之人一直在行馆外头晃悠嘛。”
“是啊,你昨说了。”
“告诉你啊,昨晚那人进行馆了!”
“什么?你不是说戒备森严吗?这就是你的戒备森严?都能让人潜入行馆,你的人可以啊?”姜墨挑起一边眉头。
“哎呦……反正也没出什么事,他刚潜入连西夏那边都没什么东京的时候就让咱们的人给发现了。”赵朝宣嘟囔道。
“然后呢?逮住了?”姜墨好奇。
“那倒是没有。”
“他们那么多人都逮不住一个,一个可疑之人?”姜墨意外。
“谁知道会不会是调虎离山计啊,不过……感觉上至始至终就那么一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有什么大阴谋,大计划的。”赵朝宣就是对这事百思不得其解。
若说是要谋划什么,那怎么也该是一行人吧,可这来来回回的好像就那么一个人,实在不像是能成大事的。
“喂,人都进去了,你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虽然……我不大喜欢他们,可到底是在咱们大夏地界上,他们就不能出事,拜托你上点心好不好啊。”姜墨嗔怪道。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让我安安心心吃个早膳好不好啊,真是的……”赵朝宣是嫌弃姜墨嗦了。
“你最好是,唉……”姜墨生怕赵朝宣大意了,可也不好一直絮叨,别说是赵朝宣了,就连姜墨她自己都嫌弃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