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说道:“我们只是朋友!”随后,陆飞对黑彪说道:“以后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这样下去没有前途,在说国家正在扫黑除恶,没有前途的!”
黑彪说道:“我们还没有想到好的生意,我会好好考虑老大的建议!”
黄天君吃了感冒药,就跟陆飞离开了这里,他们继续上路了。
在车上,黄天君佩服的说道:“飞哥,你真厉害,被捆住了手脚,还能见对方打倒在地,并将绳子挣断,太神奇了,我好崇拜你咬!”
陆飞笑笑没说什么,一路上黄天君对陆飞格外的殷勤,甜言蜜语。陆飞只能敬而远之,生怕被黄天君给粘上。
一天的功夫就到了京城,京城果然气派,车流滚滚,人流如织,过了一会儿,车子在一处高档别墅前停了下来,远远看上去,豪华气派。黄天君打了手机,一会儿黄家别墅前出来两个人,有黄柏强还有一位中年妇。
黄天君下了车:“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黄妻:“君君,听说你的病治好了,可急死妈了,呜呜呜。”
黄柏强:“哭什么,孩子的病治好了就好!这是好事啊,哭什么?”
黄柏强指了指陆飞:“即使这位陆飞陆神医给治好的!”
黄妻打量着陆飞:“年轻有为啊!今年多大了?”
陆飞说道:“伯母。我今年二十七岁了!”
黄妻:“好好,不错!”
陆飞一拱手说道:“伯父伯母。黄天君送回来了就回去了!”
说完,陆飞转身要上车,黄柏强忙喊道:“陆小友,请留步!到了家门怎么不回家坐坐喝杯茶,也让江湖上的人笑话老朽!”
陆飞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叨扰了!”
陆飞跟着进了黄家别墅,只见楼台亭榭,雕梁画栋,就像皇家园林一般气派。陆飞暗叹道:“果然是有钱人,真是仙境一般。”
进了客厅,里面摆设如宾馆一样,有使女,有管家和看家护院的。
黄柏强:“陆小友请坐!”
黄柏强拿过茶盒:“这是朋友送来的新采的黄山云雾茶!尝尝吧!”
当沏上茶时,客厅内清香四溢,陆飞叹道:果然是好茶!
不一会儿,酒菜上齐,酒是三十年洞藏茅台。
当打开后,一股酒香溢满大厅。
真不愧是国酒,入口醇香,陆飞喝了三杯后,浑身舒畅通顺,黄柏强说道:“多亏陆小友治好小女,感恩不尽,小女有言在先,谁治好她的病就以身相许。陆小友有何打算?”
陆飞一拱手:“伯父,我已结婚有老婆了,不能在另娶了。”
黄妻说道:“没想到陆兄弟年纪轻轻有如此高的医术,;令人敬佩!不管愿不愿意,让陆兄弟跟君君自爱京城待几天相处一段时日,如果能谈得来就可以继续谈下去!”
黄柏强笑了:“嗯,还是你想的周全,对,让君君跟陆小友在京城玩几天增进下感情!”
“君君啊,一会儿跟陆小友出去转转,看看京城的风景!”
黄天君兴奋地说道:“好的,一会我就跟飞哥出去转转。”
酒宴散罢,黄天君就带陆飞出了黄家大院。
陆飞本来不愿意跟着黄天君出去,可是,又不好意思推辞,只好跟在黄天君身后朝着大街上走去,华灯初上,夜色斑斓,大街上人来人往,红男绿女。
黄天君与陆飞肩并肩走在大街上来到一处广场上,广场上除了卿卿我我的男女外,还有三五成群的人。这其中有一些小混混和痞子。他们在广场上四处溜达。
这时,有三个小痞子踩着滑板车摇摇晃晃朝着陆飞他们冲过来。
一个卷发黄毛来到黄天君身边:“君君,你病治好了?”
黄天君头一扭:“你是不是以为我治不好了,没死,你很奇怪吧?”
卷毛嬉皮笑脸:“君君,我离开这你这几天特别想你!”
黄天君脸色一变:“赵君豪。你离我远点,你别说喜欢我,我特恶心你,你他妈蛋看我病了就离抛弃了我,现在看我的病治好了,就又来找我,立刻滚远点!”
卷毛眼睛一瞪:“君君是不是有人治好你的病,你就跟着别人好了?”
黄天君看了一眼卷毛:“你给我滚一边去,我烦你!”
卷毛朝着陆飞凶狠地瞪过去:“君君是不是这个土包子,乡巴佬?”
黄天君怒道:“赵俊豪要这样说陆飞,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我喜欢他。”
卷毛一听两眼冒火:“你个穷逼,就你个穷逼样想跟君君在一起,你他麻蛋你也配,滚远点,当心我弄死你,到时候弄死你,把你虐成狗。”
陆飞本来不想搭理他,可是听到最后几句话实在忍不住了,;立刻迎上去:“君君都说了,他不喜欢你,你滚远点!”
卷毛三角眼一瞪:“麻蛋找死你,活腻歪了,贱妇敢不骂我是狗,看我不弄死你,打的你学狗叫!”
陆飞哈哈哈大笑:“就你,坐着都比站着高的玩意,还跟我斗,当心被我虐陈狗!”
卷毛大怒:“我看你找死!哥们们还不给打死他,打死我担着!”卷毛话音未落哗啦一群小痞围了上来,手里拎着铁鞭和棒球滚。虎视眈眈注视着陆飞。
黄天君一看心里替陆飞担心:“赵俊豪,你敢欺负飞哥!”
卷毛一笑:“我就欺负他了,看你能怎么地?”
陆飞一听忙上前:“君君,你离开我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卷毛一看一笑:“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这个穷逼打死了也没人问!”说完那群打手们一起冲了过来。抡起棒球棍好车锁朝着陆飞砸了下来。
黄天君一看吓得浑身哆嗦着:“陆飞快跑回家!”
黄天君一看陆飞被一群混混围殴,拨打了黄柏强的手机。
陆飞一看在一个家伙抡着棒球棍打下来,趁势一闪身,伸手抓住棒球棍。脚下一踹,夺下了棒球棍,这个家伙飞出四五米。
陆飞趁机抡着棒球棍朝着这群家伙打过去,叮当几声,二十几个家伙被打得惨叫声一片,摔倒在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