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韵现在也是蛊师了,自然是能够明白这做的是什么?不过还是有些不确定问道:“你是说表哥回去救奶奶去了?”
小家伙点了点头,随而又咿呀呀的说着,似乎是再说你不用担心,罗云很厉害的,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对于表哥的厉害,夏诗韵从来不怀疑,毕竟从治疗就能够看出来,虽然当时很痛苦,但最后不管怎么说?终究是成功了。
然后就吃起了手中的烧烤兔,吃的第一口,眼中划过一抹惊讶,似乎是没有想到竟然那么的好吃。
紫云貂像是知道要说什么?很是高兴的跳在了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不停的再说我厉害吧,我厉害吧。
夏诗韵一边抚摸着小家伙的脑袋,一边笑着说道:“嗯嗯厉害,厉害,希望表哥会没有事情。”
说完吃着手中的烧烤,可还没有吃几口,烤兔子就掉在了地上,除此之外阵蛊禁自行的运转了起来,直直的指着一个方向,似乎是催促着自己赶紧赶过去。
这样的一幕不仅仅发生在这里,远在天边的红莲、紫熏、花若兰、古药等等众女的功法都运转了起来,都向着一个方向指去。
只不过并没有夏诗韵的阵蛊禁反应的那么强烈而已,但也能够感觉到罗云的危险。
“不好,表哥有危险,小紫快带我去,不能够有任何的迟疑快。”
紫云貂很想咿呀呀的说几句,怎么会有事呢?不过看其夏姐姐那一脸凝重焦急的样子,二话不说就背着夏诗韵一溜烟的向夏家的方向跑去。
而另外一边的战斗,罗云狠狠的压制着江龙,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胜利遥遥在望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念。
可不知道为什么?罗云却是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还觉得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眼神微微撇了一眼狞皇那边的战场,炽火蟒一直都在退缩,根本就不敢反击,宛若像是见到了王者一样,这就是所谓的血脉压迫。
狞皇嘶嘶嘶的不停的在诉说着什么?然而得到的却是炽火蟒摇头与拒绝,根本就不会跟自己的主人断绝主仆关系。
江龙嘴角不由的泛起一抹笑意,手掌一翻,手中出现了一点淡淡的粉红晶莹的东西,很小,要是不注意的观察的话,可能就真的看不到。
罗云此刻收回目光,沉声道:“也是该解决了。”
说完一掌狠狠的打出,直袭心脏,这要是真的打中了,那自然是心脉断裂死的不能够在死了。
一旁的炽火蟒见到这一幕就像是疯了一样要向江龙赶来,而狞皇自然将其拦住,根本就不让其过去。
眼看就要袭击胸口,江龙用右掌挡住了这一击,可就算是如此,还是击落在了心脏上,狠狠的向后滑去了三米远,并且还口吐殷红的血液,可见受的伤并不轻,要是不抓进治疗的话,可能就真的会死。
罗云看了看自己的右掌,总感觉刚刚有什么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了?闭上眼睛好好的检查了一下,却是发现什么都没有,很是疑惑,这的却是有什么东西进来了才对啊。
在运转了一下蛊神经,游走了一圈却还是发现什么都没有?一般人应该会是安心下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不安却是越来越甚了。
走到江龙的面前,淡淡的说道:“你在我的身体打入了什么东西?”
后者倒是咳着血说道:“咳咳咳…我怎么敢在你的身上打入东西…我可是咳咳咳…一点都打不过你…你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查出来…的…”
说完已经昏迷了过去,而炽火蟒突然双头喷出粉红色的大雾,当散去的时候,一蛊一人都不见了。
狞皇化作了一道红芒回到了主人的身体,游走全身最后出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发现什么?
罗云心中的不安更甚了,越是察觉不到的东西越是危险,连忙道:“狞,你现在去保护阮奶奶她们,没有我的呼唤你不可以回来知道吗?”
狞皇嘶嘶嘶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至于金蚕早在第一时间就跟踪张龙去了。
盘膝坐在地上,不停的运转蛊神经,甚至就连紫气也在运转,可最后得到的却是什么都没有,就想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一样。
罗云放弃了,不在去找了,可心中的那股不舒服总是萦绕在心头,极为的难受,可下一刻,却是感觉到了腹部有一团火在烧。
一开始很轻,可能是因为找身体上被打入的东西很用心,可是当不找了,这样的感觉越来越重了,紧接着就是浑身发烫,有一种想脱衣服的冲动。
此刻在傻的人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性欲本就是人身上自有的东西,怎么可能查出来了?
在联想到江龙是人人喊打的淫邪蛊师,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反应慢,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呢?
怪不得当时正道蛊师出来去围剿没有一个人能够抓住,就凭借这一手,谁能够找的到,女蛊师更是不敢去,要不然那就清白不保了。
罗云的鼻孔之中粗重的喘气着,极为的难受,不管怎么运转蛊神经最后都是一点用都没有?毕竟这是人的本能,只不过是被江龙的一个刺激手法给激起来了而已。
“可恶的家伙,别让我遇到你第二次。”
江龙的走的这一道,必须要用极阴之力来中和,否则最后就会修为尽失,甚至严重一点的记忆缺失。
极阴之力,哪里来的让你中和?难道我罗云就要这么的修为尽失吗?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风铃一样声音响起:“表哥奶奶呢?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呢?她们人呢?”
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让罗云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心中有两个声音在说:“快,这是极阴之力,你总不希望你的修为就这么的尽失了吧。”
“不行,这是你表妹,你怎么能够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哪怕修为尽失也不能去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