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听到男朋友这样的称呼,罗云由一开始的不愿意,最后渐渐的接受这样的称呼,甚至为了让夏诗韵好看,直接就搂上,感觉到身旁娇躯的僵硬,心中别提是有多么的开心了,小声道:“我搂我的女朋友还有错了吗?”
这么一说,夏诗韵还真的不能够挣脱,毕竟这么多人在看着,但也是可以做一点点小动作的,比如说扭扭腰间什么的?
可想象中的痛苦表情没有出来,还是那么亲和的跟周围的亲戚打招呼,这怎么会不痛呢?在狠狠的扭了一圈,都扭了有七百二十度了,可就是一点点想看到的表情都没有。
罗云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只不过不好叫出来,更不敢说,毕竟这里这么多人,直到走出了周围人所包围的圈中,这才说道:“你够了,这简直能够将我给疼死,你就不知道温柔一点吗?好歹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该有的温柔一点都没有,真的是不知道以后那个男人敢娶你。”
说话的同时还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腰间,来舒缓那‘扭出来的痛苦感。’
夏诗韵看到搓揉的动作,心中别提是有多么的高兴了,原来刚刚一直都是在强忍着,可是当听到后面所说的话,顿时就气了,道:“表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竟然敢说我嫁不出去,你信不信想要娶我的人多的很?简直可以说从我夏家门口排到帝都去。”
尤其是说道最后的时候声音极为的响亮,而那些本来要过来搭讪的人立马就跑的远远的,尤其是那些还没有结婚的单身男人,跑的最远的。
凡是在缅甸的人都知道夏家里面都是女权当立,男性的地位根本就得不到尊重,自然是得到了很多男性同胞的排斥。
罗云死死的看着这所发生的一幕,这不是在开玩笑吧,自己这表妹是多少人不想要啊,竟然这么多人都跑了,转过头看向夏诗韵,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后者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想要张口解释什么?却是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的,转过头唯有尴尬的笑了笑,极为勉强的解释道:“那个,可能是因为我夏家太厉害了,他们自知高攀不起。”
罗云看了一眼那些退开远远的男性同胞,发现他们都在摇头,似乎是再说不是的,不过当夏诗韵转过头后,无一例外的都点头了起来,看样子这夏家的门槛并不是那么的好进啊,还好自己只是暂时的男朋友,根本就不是真的。
这么一想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一边揉着腰间,一边说道:“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估计阮奶奶都等急了。”
“嗯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诗韵所说的那句话太狠了,导致了接下来想要围过来的人都离的远远的,根本就不敢过来。
来到了夏家门口,阮奶奶站在最前面,接下来就是郑风和夏雨荷,然后就是二伯二姨等等众人。
这是在搞什么玩意?这准备怎么全部都出来了,罗云赶紧上前说道:“阮奶奶,叔叔阿姨,还有各位叔叔阿姨,你们怎么都出来了,这让我怎么能够使得呢?走走走,我们赶紧进去吧,要不然等会围观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夏诗韵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奶奶,我们都赶紧进去吧。”
当一行人都回去后,围观的群众开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二蛋,我记得当初郑风娶夏大小姐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的场面吧。”
“是啊,难道说这个叫罗云的男人,可以打破夏家一直以来的女权诅咒吗?”
“额,只能够说是有这样的可能。”
“……”
罗云丝毫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评论自己的,若是知道的话,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更何况现在也没有这样的心思,因为阮芳的一个问题此刻摆在自己的面前,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夏诗韵怒气冲冲的质问道:“罗云,奶奶问你话呢?刚刚在外面你不都承认是我的男朋友了吗?怎么现在就迟疑了呢?”
阮芳眼前一亮,没有想到两人真的已经成为男女朋友了,而郑风这个名义上的岳父,却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道:‘完了,完了。’
罗云真的很想顶回去,那只是为了完成对你的承诺而已,可不要真的认为我们两人有什么?
不过更加明白这句话不能够说出来,否则自己就别想走出这个夏家,很是腼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道:“是,我现在是诗韵的男朋友,阮奶奶你也真是的,哪有这么大庭广众之下问的,这让我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阮芳哈哈哈大笑道:“小云啊,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如此的害羞。”
而夏诗韵是真的呆住了,这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表哥吗?要不是在场有这么多人,真的很想揉揉自己的眼睛,想要在看一遍。
郑风咳咳两声,此刻站出来问道:“既然你已经是诗韵的男朋友,那我们也应该要改一下称呼了,女婿啊,你之前说过能够治我女儿的眼睛,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这话一出,引得所有夏家女性看去,毕竟这件事可是关乎夏家以后的命脉发展,可不能够有任何的纰漏。
罗云狠狠的翻了翻白眼,女婿,这自来熟来的也没谁了,咳咳两声道:“岳父大人,韵儿的眼睛已经被我彻底治好了,而且从这一代甚至以后都不会有问题了。”
全场顿时哗然,没有想到这真的治疗好了,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阮芳更是激动不已,二伯颤音道:“那罗云你可以给我的女儿治疗一下吗?”
夏诗韵此刻站了出来摇头道:“二伯,这可不行,你的女儿现在才十岁,想要治疗最起码也要等到二十岁了,只有等到身体发育好了,才能够治疗,要不然到时候出了风险,到底算是我男朋友的,还是算你的啊。”
“对对对,是我太激动了,二十岁治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