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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K星的真相吧!
我安排了男孩和复活国的王去了磁漫家族的秘密城堡。不知道这样的躲藏,能多久。
零羽星人,鸭脚畜类的蜕变者零羽星人,身材矮小褐色肌肤的零羽星人,飞行速度接近光速的零羽星人,被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改造过的零羽星人,在征战了各大家族之后,唯独对我们磁漫国停下了脚步。
这是否是真相,还是表象,我查探着零羽星人的最近的行踪。
我在长钩子掌柜的树洞酒馆里打发着时光,若零羽星人不行动,我是不打算出兵也不打算击杀的,就这样迟迟的过了快一年的时光,这一年的秋季,又这样来了。
长钩子酒馆里,坐满了各个家族的人,被侵占的各大贵族如绿满家族、粉饰家族、玲珑家族,都没有做出反击的计划,这真叫人匪夷所思。
他们在座位上喝着酒,彼此有的还打着招呼,墙角的爵刃家族,也依然变换着液态和剑刃的身躯,客人们除了情绪稍微不快之外,没有看到哭声,真的,这他奇怪了,我这一年都在观察被侵占的家族的动态,不反击,这是多么的古怪啊。
掌柜过来坐下,他拿了一盘新菜,一副刀叉,他说:“磁漫国的王,零羽星人,停止征战了,这是不是很高兴啊,K星从此没有战争了,他们就是在森林、玲珑城的大地上、粉饰的云端建了些磁力线包裹的一个个小小的零羽村庄,宽敞的地方建立了磁偏角小镇,没有太多的打扰大家,这样其实也很好。大家都这样传言,不过…….”
鱼鳞人跑过来,抢着一碟菜饼说:“别被欺骗了,你们以为他们侵占的就是些地盘,可不全是这样,他们真正侵占的还没没有显露出来,都别忘了呀,你们的K星是什么星体,曾经是一颗磁星,星体内部还有海洋,零羽星人现在按兵不动,那还是有预谋的,恐怕真相,会吓傻各大贵族。”
我说:“也许,零羽星人懂得利用了K星贵族懂得宽容的心?”
“这是一点,他们用弱小博得怜悯,用复仇得到战争的开端,他们零羽星人盘算的很不错,就是什么时候对磁漫家族下手,他们就要三思了。狡诈的他们,肯定不会闲着,下一步至关重要呀,若他们赢,他们就会疯掉,若他们输了,他们的这根宇宙裂痕里的生命的侧枝就彻底被磁漫国的王剪除干净了。”鱼鳞人摇着鱼头,嘴里嚼着食物。
我问:“那为什么其他的家族都不反击了,任凭侵略,太阳照常升起?零羽星人应该是幸福的吧,不仅能偷窥绿满家族的秘境的绿色的太阳,得到玲珑家族的红宝石的阳光,沐浴在爵刃家族的黑色的星体下,还可以粉饰家族的那枚粉轮。”
仆人,为我们上着酒水,银质的器皿,越发光亮。
一条腿的长钩子幽幽地说:“不反击,这是假象,每个被侵略的贵族,都在寻找出路,直接的战争,他们已经怕了,因为零羽星人派遣出的兵,是可以重生的,没有死亡,只是丢弃了一具尸体的皮囊而已。直接的杀戮,伤害的是贵族自己的臣民。所以啊,隐藏是最好的办法,每个家族都在等待时机,所以磁漫国的王,如果零羽星人与磁漫一战,其他的家族或是平民就都不会躲避了。”
一些玲珑家族的客人,在桌子上悠闲地喝着酒,他们偶尔看我一眼,并无太多的苦闷,而绿色肌肤的绿满家族的人,有一些也从家族的特殊的秘境,返回了K星,有的是来喝酒的,有的是来旅游观光,他们也一定在寻找着机会吧。
鱼鳞人,盯着后面那座冰人说:“这些人,来自地心的冰人冰磁人部落,他们今年的生意据说是好得不得了,简直棒极了。擅长做卧底的冰人,是各大家族的最爱了吧,他们勇猛,不怕危险,身体寒冷的他们也已悄悄的潜伏在夜色里,或者是地洞里,打探消息,这可真适合他们的身份,看看吧,各个家族的磁力纤体把他们养的肥肥壮壮的。”
冰人,冰磁人部落,这一年的确忙碌了不少,有时在街巷里他们寒气的身体飞飘着白雾,非常惹眼,那大概是没有去执行任务的冰人吧。
长钩子掌柜,放下酒碗说:“听说冰人打探了不少消息,玲珑城地下的复活国的人正在收集零羽星人的消息。而爵刃家族,听说和零羽星人因为某些利益,开始有了隔阂,他们一再叫嚷自己被零羽星人欺骗了。粉饰家族的女王鎏金,正在召集一切有权势和谋略的人,准备今年进行反击。粉,被卝释藏在了空中曲径之地的财富轨,安然无恙。绿满家族的王大脚丫,正在培养他的女儿小满做绿满家族的女王。”
那么零羽星人,若真的与我磁漫开战,他们的路途就要曲折了。
鱼鳞人摇晃着鱼脑袋,突然说:“听说了吧,囚禁在山脉古堡内的那些仆人,与蓝坤死有关联的仆人,都跑了,因为零羽星人和玲珑家族大战时,他们趁机逃窜了。而新娘红兆,据说又去了玲珑城郊外的小镇,贝壳府邸,琰的家,继续做着仆人。”
红兆,回到了琰的府邸?
长钩子也惊讶地问:“你们是想相通的鱼鳞人,偷听消息,可不比爱做卧底的冰人差,红兆去了琰的家?继续做女仆?”
“这还不算新奇的,你们猜猜,还有一个人,也回到了琰的府邸,贝上之垒。你们猜到了吗?是神秘的女子嫣,嫣提着猩红的剑刃,刻着太阳花纹的剑刃,领着她的弟弟铁犁,那么伟大的很出名的修补匠人,在K星都家喻户晓了,听说这一次,铁犁要给琰修补他的器皿,星光之咫,那个物件,是可以成为K星光的人。而嫣,拥有这幂金手镯,要做K星王妃的人,你们说这是不是很诡异呀!”泛着鱼眼睛,鱼鳞人说。
嫣,带着弟弟铁犁,去了琰的府邸,居住在后面的那处神秘的庭院里,照顾他们的是女仆红兆和下巴上有一块红色胎记的管家锐?
“这是一场神秘君王的戏啊!铁犁不是一般的孩童,嫣,也不是平凡的女子。”穿着绿袍子的长钩子不解地问,他的深邃的眼眸中闪着阴沉的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