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若萱低声自语,既感到高兴,却也为肖逸担心。
“肖逸!”
“肖逸!”而天宫广场上的那些人也终于认出了肖逸的模样。惊呼之声顿时此起彼伏!
这个两年震动大乾的名字,让在场的人又一次陷入了震撼!
以“土修”身份进入“风羽圣地”,力压众多天骄脱颖而出,修武不过百年又成为史上唯一的五品玄阶丹师,又害死乾元皇与凤羽真人,创下滔天大祸……面对朝廷追捕,屡次逃脱!死在其手上的一品封疆大吏就超过五指,更别提那些被灭去的宗门和朝廷鹰犬!
既是绝世天骄,又是绝代凶人!他复杂的经历在众人眼中不可谓不是个传奇!
“这就是两年前那个名动大乾的肖逸吗!”
“此子真是可怕,不但活着逃脱了朝廷的追捕,而且居然还敢回来!”
“不愧是绝代凶人,实力怕是比曾经又有巨大提升!金吾卫在他手中根本如同草芥!如此年龄具备如此实力,真是个妖怪!”
……
肖逸的震撼表现,让城里那些观看婚礼之人震惊不已,人群中一下子就炸开了锅,疯狂议论了起来。
天宫广场上,“风羽圣地”的代表们全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既有愤怒、也有震惊、也有佩服……一张张面容的表情各不相同,心中却都是复杂到了极点。
就连天宫之上,那些见活了几千年,见惯了无数惊才艳艳之人的古老世家老祖,此刻看向肖逸的眼中都充满了感兴趣之色。明明肖逸的修为只有归元五层,但他所展现出的战力和气势,却是远超同境之修,此种人才堪称万年一见,比起乾元大陆历史上,诸如凌道子、寒霜刀祖之流的武者来说,也是不逞多让!
而此刻的叶天极,看着下方的肖逸,一直波澜不惊的面容也第一次出现了变化,当然并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惊喜,但也同样带着不可思议。
虽然对于肖逸垂涎已久,但他原本的打算是夺取南宫若萱的除夜阴葵之后,再去寻找肖逸。如今却是没想到,肖逸竟敢在自己的大婚之日,主动送上门来。
“你……为什么还敢回来?”叶天极居高临下,站在龙道的尽头,看着肖逸坚毅的面庞,目光中带着玩味之色,朗声缓缓开口。
听到对方的问答,肖逸则是目光冰寒,脸上神情变得更加决绝,高声怒吼:“杀了你,夺回萱儿!”
简单一句话响彻全场,让人潮中再度响起了一阵惊呼。众人万万没想到,肖逸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不但要当着天下世人的面抢婚,还要扬言取皇帝的性命!
“抢皇帝的婚!此人就算是个疯子,那也是个豪气的疯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疯子!”
众人面色复杂,这种疯到了极致的行为,已经不是引起嘲笑那么简单。更多的则是震撼!
而他刚才的表现,同样通过那神奇的光幕投射在了乾元大陆的各个角落。
山南大地一气宗内,王宝财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激动地连声大叫:“那不是肖逸吗!”
包括贺羽行在内的其他人,则是满脸的呆滞,看着肖逸熟悉的面孔不知如何开口。
“乱修海”内,天阵宗的众人也是一副震撼的表情,同样的,在大陆的其他地方,不管认识他,还是不认识他的人,都被肖逸的表现和话语震撼的无以加复!
而听着他的话语,叶天极则是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他足足笑了许久才渐渐停了下来,看着肖逸眼中满是感兴趣的神色,缓缓开口:“原来只是为了一个女人……我纵横万载,还从未见你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虽然你的行为十分愚蠢,但本尊倒是对你的勇气很赞赏。”
叶天极从容不迫,他的话音刚落下,“风羽圣地”的大长老范喻,就已经厉声大喝了起来:“你这逆子居然还敢回来!真是自投罗网!”
听到这话的肖逸,则是面色冰寒,立即反声讥讽道:“你这背弃宗门的老狗,也有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对于范喻此人,肖逸可谓是没有半分好感,他在“皇极天”内出卖凤羽真人,投靠墨狼妖修的行径,已经让肖逸将其列在了必杀之人的名单上!
而他的这话不禁让范喻顿时气急败坏,羞恼不已!不过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却是不敢轻易动手。
但是那些朝廷内的武将和大内高手们,却是早已被肖逸亵渎皇权的行径激怒到了极点,根本不能容忍肖逸再这样继续嚣张下去。
“逆贼肖逸,胆敢在此狂言!本将今日就取你的首级,以祭先皇在天之灵!”一个身着紫色战甲的魁梧大汉,从观礼台中突然飞起,手持九尺重枪,指着肖逸厉声大喝,脸上满是暴怒之色。
话音落下,他身上归元境七层的气势轰然爆发,手中的长枪直接向着肖逸发起了攻击!
对于紫甲大汉的攻击,叶天极则是并未阻拦,在他看来肖逸不过是自己手中蚂蚱,只要愿意,随时可以捏在手掌心中。而现在他则是想再观察一番,以确定肖逸是否真的就是自己所找之人。
此刻的南宫若萱心如急焚,她恨不得冲上天空帮助肖逸一同对敌,不过范喻早有准备,向她体内打入一道真元,立刻加强了对南宫若萱修为的束缚。
就这片刻的功夫,肖逸已经与那紫甲大汉站成了一团。天空之上不断有轰鸣之声传来。
那大汉贵为朝廷虎威大将军,归元六层的高手,一身实力乃是从沙场战阵之中磨砺出来,丝毫不怵近身搏杀!甚至其杀伐武意与肖逸的修罗武意势均力敌,不落下风!
“轰轰轰……”二人交手之间,既有天地元气的涌动,也有真元的澎湃,刚猛异常,爆发出了无比巨大的压力!
但是那紫甲大汉却是心中火气愈盛。在他看来自己与肖逸这种后起之秀战平,本身就是丢脸之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