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逸则看着到手的一万真元石,嘴角不禁扬起了弯弯的弧线。
接下来的数日里,又有好几拨人马前来,无一例外都打着击败肖逸一举成名的想法来此挑战,不过他们最后的下场却都和赵氏三兄弟一般,身上的真元被全部掳走。
短短几天下来,肖逸已经累积了三万多块的下品真元石!
“还是抢钱来得快啊……”看着那一大堆白花花的真元石,肖逸忍不住心生感慨。
而随着“乱修海”的青年俊杰们不断在肖逸手中折戟,他的凶名也更盛。
比他强的人往往都是年过百岁的老怪,这些人当然不会拉下面子去为“乱修海”的年轻高手找面子。
而那些真正有实力的天骄则因为担心自己的名誉受损,不敢轻易来找肖逸挑战。
反而是那些略有实力,却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半吊子高手,一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地不行。
不过这也让肖逸乐于见到,毕竟可以轻松的从他们那里抢夺真元石。
一波波前来挑战的武者不断地被肖逸各种教训,虽然他们碍于面子原因,没有声张自己被击败,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有人意识到了其中的异样。也对肖逸强大的实力,有了清晰地认识。
甚至到了后面,已经没人抱着击败他的想法了,一群年轻高手聚集在北门岛最大的酒楼内,比拼地竟是谁能伤到肖逸。
“刘汉,听说你们奎山门的几个,前天去找那煞星的时候,别人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你们打败了?真是弱鸡啊!”酒楼呢,几个汉子看着刚进来的四个灰衣青年,脸上带着明显的戏谑之意。
他的话语也让大厅内发出了一阵哄笑。
而领头的灰衣青年顿时来了火气,他面色一沉,立即冷声反击道:“怎么着儿也比你们五华门的大师兄好点,连招式都没出,就让人家一脚踹到了海里!”
“哈哈哈……”厅堂内又是一阵哄笑。
之前出言的男子脸上随即出现了羞意,猛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而那灰衣青年也是向前一步,毫不畏惧。
就在他们剑拔弩张之际,一个身形魁梧的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了二人一眼脸上露出了不屑之意,轻笑一声说道:“要我说你们都是废物罢了。想当时,我与那的煞星鏖战半柱香时间,虽然最终落败,却逼得他使出了武意!岂是你们那些过家家的战斗可比!”
“旭日岛的首席弟子金成焕!十大天骄排名第八!”男子一出现,就引得众人低声惊呼。
不过他们的惊呼声还未落下,就又有一道声音传来:“逼出了武意又如何?还不是没有摸到人家一根指头!”
随着声音响起,一个身穿白衫俊朗青年大步走了进来,他脸上满是冷傲之色,他扫视众人一圈,在满脸怒色的金成焕准备出言前,便朗声开口:“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随着摆上青年的话语,一截破布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这难道是……”众人面露疑惑,眼中不时有精光亮起。
“没错!这是那煞星的半截衣袖!”白衫青年傲然一笑,随即朗声出言。
“嘶!”这话一处,场上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他居然扯下了那煞星的半截衣袖!”
“好强的实力!不愧是排名第七的天骄!当真是恐怖如斯!”
……众人纷纷出言,脸上满是骇然,就连金成焕也是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又咽了下去,心中颇为震惊。
这已经是“乱修海”的年轻武者们到目前为止,最好的战绩了!
然而白衫青年刚刚沉浸在众人的恭维声中没多久,就突然面色一变。因为他看到从二楼走下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七彩长袍的青年,脸上满是冷峻,身后还跟着数名差不多打扮的弟子。
“御兽宗的庞流云!”白衫青年瞳孔一缩,脸上出现了凝重之意。
“是庞公子!”而下方的不少人也都注意到了他的身影,纷纷让开了道路,显得颇为尊敬。
“听说庞公子是张恒之后,与那煞星第一个交手的人,就是不知道他当时的战绩如何。”不少人低声私欲,其他人也是对此颇为好奇。毕竟庞流云可是成名已久的天骄,不但实力比之前的几人都强,名气也更加响亮。
庞流云却没有在乎这些人的低语,只是从容地从人群中走过。
此前的白衫青年无法忍受众人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挪开,在庞流云即将走出酒楼之时,他终于忍不住,冷声开口出言。
“庞流云,不知你当日战果如何?”
这话一出,嘈杂的酒楼瞬间安静了下来,无数道目光全部汇聚在了庞流云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庞流云原本已经迈出的右脚在空中突然停住,然后缓缓地收了回来。
但他却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出声道:“他……使用一把血色的长剑。”
说完这句,他重新踏出右脚,大步走出了客栈。
虽然他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诉说一句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那出言询问的白衫青年却是仿佛如遭重击,向后蹬蹬退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仿佛是丢了魂一般,在那自言自语:“他……他竟然逼得那煞星,出了剑!”
没有惊呼,没有议论,酒楼内寂静得足以听到一根绣花针掉落的声音,所有人,在看向庞流云离去的背影时,眼中都满是敬畏之色!
因为他们明白,那个男人,逼得煞星出了剑!
……
随着肖逸的威名愈盛,那些之前叫嚣的各路青年高手,也因此学乖了不少,不敢再来找肖逸的麻烦。
不过这道让肖逸本人有些失望,要是没人来挑战他,那他的收入渠道可就要断掉了。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冯酉倒是想出了一个歪点子。
“老头,从明天起,你向外界传递消息时,就说肖逸经过连日战斗,身心俱疲,浮空飞行都已经无法做到。”冯酉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目光,缓缓出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