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歌躺在冷勇昊的身边,认真而深情地盯着他。之前或因为恐惧或因为愤恨,总之,她从来没有正眼认真地看过他。
因为每次她都觉得他像一个恶魔,而她像是他的一个玩物,每每被蹂躏地喘不过气来。在他的身边,她只觉得恐惧和想要逃走。可如今她觉得自己似乎爱上了这个男人。也许吧。她边看着他边思忖着。
他的眉毛浓重又粗,听人家常说这样的男人会重情重义那。她不禁偷笑着。“我怎么觉得他像一个嚣张跋扈的恶魔,哪有什么情谊?”
她用小手轻轻地从他的眉毛划过经过他高高的鼻梁,又到了他薄薄的嘴唇。
突然,他睁开眼睛。
眼神里失去了昨天的温柔和深情,又恢复了往日的绝情和冰冷。
仿佛昨天给她过生日的不是他,深吻她薄薄的嘴唇的也不是他。
“你干什么!”他的语气像一根针一样深深地扎入了她的心底。
她的手指凝固在半空中,失去了知觉,仿佛僵持住了,无法动弹。
冷勇昊没有多看一眼沈如歌,而是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出了家门。
整整一天冷勇昊没有给过沈如歌任何消息或是电话,沈蔓萱不由得觉得心中有些落寞感,她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冷勇昊,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啊。
到了晚上冷勇昊绕无音讯,沈蔓萱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刺眼的阳光照在了沈蔓萱的脸上,她揉了揉了眼睛,伸了伸懒腰。在各个房间寻找着,但都没有见到冷勇昊的身影。
“少爷昨天没有回来。”老管家看见沈蔓萱焦急的样子解释到。
“偶,我知道了啊!!……”沈蔓萱的语气里透着深深的失望之情。
“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冷勇昊的电话也打不通。他就像在她的世界里蒸发了一样。
这是手机里发来了一条新闻:冷家以高价收购了沈家的50%的股份家面临,沈林因官司缠身,无法做出正面回答。。。”沈蔓萱的手机从手中滑落,整个人像失去了魂魄一样瘫倒在沙发上。“怎么会这样,昨天那个深情的冷勇昊呢?”
沈蔓萱到了B大楼冷勇昊的公司。带着愤怒和绝望上了冷勇昊的办公室。
冷勇昊正双腿交叠悠闲的看着门口,仿佛早就知道她会到来。
沈如歌脸上带着愤怒和倔强,眼神死死地盯着冷勇昊。“你答应我的呢?”
“我这个人向来是随着自己心情而变换的啊!!……”冷勇昊冷笑道。眼神中满是决绝和冷淡。
“你这个混蛋!”沈如歌愤怒地吼道。两人怒目而斥。
冷勇昊突然冲上去死死地掐住沈如歌的脖子。
“你应该感谢你有一个好爸爸,滚回家去,要不然,沈林会死的更惨,让你生不如死!”
泪水从沈如歌的眼角滑落。。。她挣扎着之中咬破了自己的唇,鲜艳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眼神里透着愤恨和绝望,那样倔强和固执。
“沈如歌,你最好乖乖地听话,要不然有比这更精彩的好戏呢!”冷勇昊得意地笑道。
沈如歌落寞地走出了公司,觉得自己像一直流浪的小狗无处可去,无助又无奈。她不想回到那个恶魔的身边又无处可去。
在大街上逛着逛着回到了学校的宿舍。
凌晨点。
“什么秋水?怎么忘川?什么灯火?怎么阑珊?……”沈如歌十分不情愿的拿起身旁的手机。
“喂,你是?”她拖着长长的尾音。
软软的嗓音让电话那端的冷勇昊心里悸动了一下。想到她一脸疲倦的模样,就好像是一只小猫刚刚睡醒懒觉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去蹂躏。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对她的态度。
“我说,沈如歌,下来。”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已经表达了电话那端的说话人的十分不耐烦。
“冷勇昊?”沈如歌瞬间清醒了,噌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盘腿坐了起来,双手捧着手机,带有一丝不可置信的模样,缓缓地将手机放在了耳边,说道,“有,有,什么事儿吗?”
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难道出了什么事儿么?
“让你下来就下来,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再不下来,我就走了,后果自负!”冷勇昊斜倚在车边,手里拿着烟,嘴中吞吐这烟雾,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亮灯的窗户。
“你,你稍微等一下,马上就好啊!!……”沈如歌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穿的是睡衣,就这样慌慌张张的拿着手机跑了下去。
“沈如歌,你最好快点,你知道我不喜欢等人。”说完便把电话挂掉了。
“什么人嘛……”沈如歌看着手里黑掉的手机屏幕,十分无奈。
不多时,沈如歌气喘吁吁的出现在冷勇昊面前。
“你让我等了你五分钟,我记住了啊!!……”冷勇昊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将手中的袋子甩向了沈如歌,“给你啊!!……”
沈如歌拿起了袋子,刚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就被冷勇昊的一句话吓了回去。
“你平时就是这样去见男人的吗?”轻蔑的语调传到沈如歌的耳朵里,十分的刺耳。
“我?”沈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我怎么了?”
冷勇昊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即将燃烧殆尽的烟蒂扔到了地上,用他那不知被擦过多少精华的皮鞋碾的粉碎,“看看你这身衣服,真是个风流的女人。”
沈如歌这才发现自己的穿着十分不得体。她皱了一下眉,冲着男人大喊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我怎么了?”冷勇昊低头俯视着她,“说呀,说说看,我把你怎么了?”男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还有,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冷勇昊的话犹如当头一棒,让沈如歌从头一直冷到了脚底。是啊!他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他的谁,还不是那该死的契约,或许这都是命吧!谁让她有那么一个好父亲。
沈如歌缓缓的把眼神从他的头移到了她的脚底,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也不再去直视他的眼睛。小声嘟囔道,“还有别的事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