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姐!”小助理的声音都带有哭腔,只是沈如歌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是推开这女子了。
史蒂芬找她,向来都是直接去她家里,从来不会忽然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况且,即使是史蒂芬真的新招了助理,也绝对不可能直接派新助理过来跟自己通知事情。
沈如歌歪头,看着这个助理,嘴唇微微勾起,笑容忽然出现在沈如歌精致的脸上,而这精致的脸上还带着罕见的潮红,看着秀色可餐。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沈如歌压抑住身体的不适,转头往身后看去。
穿着黑色西装的宗瑞安出现在楼道口,看起来,似乎并不是无意路过。
沈如歌脑袋里有一秒钟的恍惚,而后,她恍惚中明白了什么。
于是,她缓步上前,看似漫不经意地走向总瑞尔,并且轻轻推开男人,说着:“我去上个洗手间。”
“我陪你去吧!!”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宗瑞安自告奋勇地拉着沈如歌的手臂,“那边的洗手间已经有人了,不如我们去外面如何?”
“不用了,我自己去。”毫不犹豫地拒绝,带着沈如歌一贯的清冷的声音。只是这个声音,配合着沈如歌潮红地脸庞,不自觉的让她有种禁欲的感觉。
宗瑞安微微眯了眯眼,道:“你是嫌弃我?”
沈如歌转头看向那个固执地站在楼梯口的女子,咬着唇没有再多说什么。
宗瑞安扶着沈如歌的手缓步往另一头的洗手间走去,眼神分明往一旁看了一下。沈如歌不动声色的用目光扫视过去,那边站着的分明是一个女子,像极了曾经的一个熟人。
沈如歌眼神变得更加凌冽,冉忻云,这一次,你可是真的惹毛了我!
两个人走出来以后,沈如歌的身体越来越怪异,那种灼热难耐的情绪让她全身都仿若被火烧一般,恨不得被什么拥抱撕咬,恨不得……
“如歌,你怎么了?”宗瑞安扶着沈如歌手臂的手缓缓落在了她的腰间,大手在她的腰间来回抚摸,意图那样的明显。
沈如歌紧紧捏住了自己的手指,死死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和渴望,额头上汗水直流。
“如歌,你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要不,我们去楼上吧。那里有……床。”最后那个字,宗瑞安说得格外清楚,也极其暧昧,极其勾魂。
沈如歌来不及说什么,被宗瑞安带着往另外一边的电梯走去,每走一步,她都要格外克制内心的冲动,汗水早就湿润了她整个后背。
难受!沈如歌如今唯一的想法便是难受!每一步,都似乎是一种煎熬,内心有一种声音一直叫嚣着要放弃,这么难受,而今她这么煎熬地忍耐,真的值得吗?
“如歌,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宗瑞安目瞪口呆地看着沈如歌直接扑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中。那个男人眉头一皱,男人身后还跟着的几个男人更是显得惊恐无比。
“我只说一次,滚!”男人冷漠地声音,一字一句都显得格**森可怖。
沈如歌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试图让自己在此刻保持清醒和冷静:“别忘了,你欠我的!”
她声音虽然不大,可是一字一句,沈如歌相信,这个男人听得很清楚,因为,她明显感觉到眼前的男人身体愣怔了一下,而后是显然的暴怒。
她指的的是,很久以前,她还在开花店的时候,眼前男人欠他的一个人情。那个时候,薛陵柏为了她似乎设计准备对这个男人动手,只是,被自己劝住。毕竟是两败俱伤的结局,她不想自己的朋友为了自己付出太多。
而,眼前这个男人,却对自己说,这一次算是他欠她的人情。只是后来沈如歌的花店并没有再开张,因此这个人情,一直都没有还。
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拉着还当年的人情,男人自然心里不开心。只是,沈如歌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现在送我走。”汗水已经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沈如歌觉得此刻的自己随时都会立刻崩塌。
男人眼眸微动,一把拉起沈如歌,似乎是拧着,直接把她带走了。
而宗瑞安看着他们的背影,不敢有什么动作。只因为那个男人,是这座不夜城的主人,新晋的秦氏家族的家主Leon大人。他,还不想死。虽然,那个女人许给他这件事成功之后的许多好处,加上沈如歌看着也是那个妖娆的人物,实在是可惜。
沈如歌被面前这个男人一路拧着走出不夜城。在夜场混久了的人,尤其是眼前这个夜场的主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沈如歌而今的状态是被人动了怎么样的手脚。
冷漠地将沈如歌带到停在不夜城门口的黑色轿车里,关上车门,语气格外冷漠:“开车。”
沈如歌是被扔进轿车里的,不过,一进轿车,她就将身体往车门考取,手指甚至都狠狠掐着大腿,她在努力地控制内心想要发泄却又无法发泄的欲望。
“我到紫阳别墅区,史家别墅。”她咬着牙,努力控制着自己,一字一句,缓缓地报出史蒂芬的住宅。
这个点,史蒂芬肯定是在家里的,而她,除了那里能够得到庇护,似乎再也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了。
司机透过后车镜看着男人,见男人微微点头,才将车子缓缓启动,按照沈如歌指示的地方开去。
车里很安静。沈如歌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以控制,越来越热,甚至,灼热难耐。
她摇下车窗,冬日里的风带着几分彻骨的冰寒,但是,即使是如此,这冷冽的风能吹到的,也只是她的表面,她的脸庞,却无法冷却她燥热的心已经躁动的身体。她修长的大腿甚至一直在不停地交错,呼吸越发沉重而急促。
她身边的男人,却连眼神也没有给她一个,淡定自若地抽着烟,似乎对身旁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Leon,我是在你的地盘上出的事!”沈如歌忍得越发难受,心里越发不甘心,她紧握着手指,微微喘着粗气,在安静无比的轿车内,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你有义务,做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