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秦谦瑛也收到了消息赶了过来。他其实并不想要管白菱绒的死活,白菱绒对于秦谦瑛来说不过是曾经一时心软之后犯过的一个错误,他不想要再重蹈覆辙了。
闫靖西把秦谦瑛叫道了一边,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现在帮白菱绒或许就是在帮他们自己,想要搬到徐家,如果从正常的途径来做,可能需要四五年的时间,如果他们可以抓住徐家现在露出来的这个把柄,那徐家从这个圈子里消失就只是几天时间的事情了。如果可以顺便揪出是谁在背后一直针对秦家,那岂不是更好。
秦谦瑛不得不承认,闫靖西在某些事情上看的要比自己长远,而且现在沈如歌的意思也是想要帮白菱绒一把,他不如就做一个顺水人情,一举两得的生意是每一个生意人都不舍得放过的。
徐家,看着幽暗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徐够气的把整个屋子都给砸了,“废物,你们几个人看一个女人都看不住,竟然让她跑了……”
只是骂还不觉得过瘾,徐够还打了领头人一巴掌,他的怒火并不在于丢了一个人,而是丢掉的这个人知道他太多的秘密了。徐够后悔了,要不是因为觉得整个女人还有点用处,他早就用另外的一种方法让白菱绒从整个世界上消失了。
“对不起,徐总,是我们的错。”底下人就算是心里再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徐够暴怒的时候他们的后果都不怎么样。
“还立在这里干什么,出去给我找人,必须要把人给我找回来!”徐够指着大门说道,他不能让白菱绒就这样的在外面逍遥着,然后随时都有可能在自己的背后捅上一刀。
徐够的几个手下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外面的任何地方现在都要比这里安全。这几个大男人是真的很佩服白菱绒,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够跑掉。
徐够坐在房间里的床上,几滴冷汗滴在了地上,他并不像是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的镇定。
徐够的人在外面找了足足一天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白菱绒这个人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徐够忍不住的就想到了秦谦瑛,他如果想要把一个人藏起来的话,自己是找不到的。
越想,徐够觉得白菱绒会去找秦谦瑛求助的可能性很大,可是他又不能直接就找上门去要人,他就只能够等着,看秦谦瑛那里会有什么针对自己的动作。
秦谦瑛并没有急着去找徐够的麻烦,白菱绒现在还有毒瘾,她的话只怕是没有几个人会相信的。秦谦瑛并没有亲自出面,就连沈如歌后来都没有再去见过白菱绒,他们现在还能够帮她一把都已经是很难得的了。没有必要过分的展现自己的同情心,而且他们都还有自己各自的事情要忙。
找了一个靠谱的人,秦谦瑛把白菱绒送到了戒毒中心,其他的,以后再说就是了。
另一边,沈如歌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忙的脚不沾地了。装修逐渐进入了尾声,距离褚兆阳的婚礼也就只剩下三天的时间了,可是沈如歌却没有办法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公司的准备工作之中。
这几天沈如歌和秦谦瑛的所有空闲时间都用在褚家了,褚妈妈和褚爸爸一直都拒绝见连绒绒,对于他们来说,能出席婚礼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让他们做的更多是不可能的了。
就连有的人来褚家道喜,褚妈妈和褚爸爸也都只是敷衍过去,所有的客人都觉得奇怪,别人家娶媳妇儿都会兴高采烈的,怎么褚家却是一片乌云呢?
次数多了,自然就有流言蜚语传了出来,这对于连绒绒重新走进这个圈子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连绒绒只好找褚兆阳,要他去跟自己的父母谈,自己肚子里可是怀着褚家的金孙,难道他们都不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发生什么意外吗?
褚兆阳在连绒绒面前沉默,不管她怎么发脾气他都只能忍着了。褚兆阳看着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自己曾经爱上的人了。
一个没忍住,褚兆阳又给林向青打了电话。
林向青看着手机上的号码,狠心的挂断,之后又看了一眼日历,他再过三天就要结婚了,他会挽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走进婚姻的殿堂,那个女人是他一生的挚爱。而自己,也应该要彻底的死心了,总不能一辈子只抱着和他在一起的这五年时光过日子。
褚兆阳不敢相信林向青竟然挂了自己的电话。之前他很少会主动给林向青打电话,每一次她都会像是得到了什么天赐的宝贝一样的开心,这样的记忆还停留在褚兆阳的心里,可是,一转眼,林向青就已经大胆到敢直接挂断他的电话了。
褚兆阳不服气的给林向青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狠狠的捶了一下方向盘,褚兆阳给秦谦瑛打了一个电话。这是在褚兆阳决定和连绒绒结婚之后第一次主动给秦谦瑛打电话,两个人约好了晚上在魅情见面。
结婚之后,秦谦瑛就很少到魅情来了,他把更多的时间留给了自己的家人,也是秦世华的生病让他感觉到,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光有多么的宝贵。
秦谦瑛到包房的时候褚兆阳已经喝了半瓶的威士忌了,秦谦瑛走过去很是不快的踢了踢他的腿,让他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一会儿。
“谦瑛,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讨厌我?我和绒绒结婚的事情你们都觉得太过分了是不是?她可是伤害过你的女人,但是,怎么办,我是真的爱她,或者说是爱曾经的她。”也只有喝醉了,褚兆阳才敢把自己的一些话说出来。
“你和连绒绒之间出问题了?”秦谦瑛一下子就听出来了症结所在。要秦谦瑛来看,褚兆阳现在会如此烦闷一定是和那个丫头分不开,早就跟褚兆阳说了,要好好的珍惜人家,他不听,现在自己难受,怪得了谁?
“恩,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要结婚了,可是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还能怎么办?”褚兆阳发现,自己陷入到这个困境之中,左右为难的不知道何去何从完全就是自己做的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