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琳和时易寒的关系,飞速的发展,经常出双入对还带着孩子,非常的恩爱。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有人高兴,就有人生气。
靳墨最近的心情就很糟糕,本来以为吞掉时易寒的公司,让他彻底破产成穷光蛋,好报复时易寒过去对他的一连串打击。
但是,时易寒不但没有被他打垮,反而接着重组的唯景公司,又崛起了,对靳墨的靳氏集团构成了威胁。
靳墨觉得他得反击了……
一周之后,红浪漫咖啡厅里,一个戴着墨镜的时尚女人,扭动着她那性感的腰肢来到了靳墨面前。
“小蓉啊,听说你已经签约了唯景公司,成为它旗下的服装模特了?”靳墨看着眼前这个性感无双的女人,沉声问道。
“是的,靳总,这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呀!”黄玉蓉格格笑道。
“下一步,你要接近时易寒,勾引他,他这些年在D市呼风唤雨的,有不少女人倒贴,他就一直不为所动?我不信,哪有男人不偷腥的?只要你跟时易寒闹出绯闻,我就开始趁机炒作一把,让时易寒和景琳的感情彻底破裂!”靳墨一阵冷笑。
第二天,时易寒到了公司,接到了财务的报表,这个月,唯景公司盈利两千多万,前景大好。
他非常高兴,当即宣布,员工每人涨薪10%,年底去国外团建一次。
消息一出,唯景公司的员工纷纷欢呼。
黄玉蓉来到公司的时候,就赶上大家欢呼雀跃。
“有什么喜事呀?”她问一个老员工。
“涨薪了,还要去国外团建,时总今天真是难得的露出笑容啊,我们的好日子也到了。”老员工兴奋的说道。
趁着时易寒高兴,或许她的机会来了!
黄玉蓉心中一阵兴奋,迈步走进了时易寒的办公室。
“时总。”黄玉蓉嗲嗲的声音响起,时易寒不允许有女人亲密的称呼他,所有他都叫这些女人叫他时总,都不可以逾规。
“……”时易寒听见黄玉蓉的声音的时候,抬了抬眼,眼神看向黄玉蓉的方向。
今天的黄玉蓉身穿一件紧身的抹胸包臀裙,而她用来包裹着的大衣,早就在进到他办公室的时候就解开了纽扣。
时易寒认出这是公司新签约的模特,在业内有些名气,算是二线靠前的名模了。
“时总……”黄玉蓉看见时易寒没有回答她,她又嗲嗲的喊了一声。
这一次,她还慢慢的走上前去,走到了时易寒的旁边。
“黄小姐,找我有事吗?”时易寒冷清的声线将黄玉蓉给拉回来了。
“时总……”黄玉蓉听见时易寒冷清的声音以后,她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睁着她自认为十分吸引人的大眼睛看着时易寒。
黄玉蓉的那一双大眼睛被外界给称作电眼,很多人都送黄玉蓉称号叫:电眼娇娃。
可是她的那一双外界都所称赞的电眼,在时易寒的眼里看来,只不过是普通的眼睛一双而已。
这个女人今天的神态,分明是在勾引他!
时易寒心中一动,难道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时总,我……我看你最近工作挺累的,想给你按按摩,放松一下,可以吗?”黄玉蓉媚眼如丝地说道。
“我不需要!”时易寒丝毫不给面子给黄玉蓉。
他的话听进了黄玉蓉的耳朵里面,黄玉蓉的脸色白了白,心中有点想要退却的心情,但是咬了咬唇,心中又立定决心。
她不能放弃时易寒这个男人,除了靳墨纳方苑的因素之外,时易寒本身就有大把的资源,要是能攀附上他,不仅自己能够在娱乐圈里面出名,并且还可以成为众多女性的妒嫉的对象。
这样想着的黄玉蓉,在心里面给自己再打了打气,然后又继续的蹭上时易寒,“时总,我真的学过专业的按摩,很舒服的!”
“滚。”时易寒已经彻底厌烦了跟黄玉蓉在这里绕弯了,直截了当地对黄玉蓉说出了他的想法,他眼神犀利的看向她。
黄玉蓉还是不死心的,看了一眼时易寒,然后就是这一眼,让她彻底停下了自己自作主张的动作了。
时易寒的眼神就像是来自地狱深处一样,那么的冷漠,令黄玉蓉感受到了寒意!
她的身子颤了颤,已经在犹豫了,时易寒这个男人,其实根本真的不是像其他普通的男人一样的,自己这样一意孤行的行为,真的是好的吗?会不会,只会将自己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里面?
黄玉蓉开始思考自己的作为了,毕竟看见这样的时易寒,让她心中有些后怕的感觉,“时总……”
并且今天的黄玉蓉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打算要色诱时易寒。
她仗着胆子走过去,一把拉住了时易寒的胳膊,撒娇似的摇晃起来。
时易寒实在是不想再忍受黄玉蓉这个女人的作为了,他大力一挥,让黄玉蓉给跌倒在地上,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是冷冷的望了一眼黄玉蓉。
被时易寒挥跌在地上的黄玉蓉,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呵,我就不信了!哪有男人不偷腥的?死就死,我黄玉蓉今天给豁出去了。
黄玉蓉有点重心不稳,但是还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站起来以后的黄玉蓉看着时易寒,就觉得心里猛烈的跳动。
在她的眼里,时易寒就像是天神降临一样,那么的光芒夺人,让她移不开眼。
只是稍微的看上一眼,她的眼神便再也逃不掉,移不开了。
黄玉蓉已经完全被时易寒给吸引,迷住了。
但是她看见时易寒眼中的神色以后,她心中一阵阵的不甘。
时易寒也是人,她黄玉蓉就不相信,时易寒能够不动心。
就这样,黄玉蓉在原地占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时易寒本来推开了黄玉蓉,然后又再次埋头工作。
但是时易寒没有听见关门的声音,他抬了抬眼,看了一眼黄玉蓉,目光幽冷,似乎就像是在看一根木头一样,“还不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