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寒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一步一步朝着景琳走过来。
景琳被他看的很不自在只能一步步后退,没几步就被时易寒抵到墙角,无路可退。
“玩的开心吗,受伤了吗,带着我的儿子和别的男人在游乐场一天开心吗?”时易寒双手扶在墙上,禁锢住景琳,把头埋在景琳的发间轻声的问。
一双鹰眼紧紧的锁着景琳的脸上。
说话间,气息尽数喷洒在景琳的耳边,让景琳觉得很不自在。
时易寒嗅着景琳那发丝间的女人的香味,身体上生出一股浓浓的火气,心里的火几乎要把整个人都被燃烧了一样。
他想到今天自己的女人都在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还那么欢快的玩了一整天,想到这里时易寒就感觉自己胸腔里都在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那种浓浓的占有欲让时易寒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伸手重重的抚摸着那诱人的红唇,留下一个个或轻或重的痕迹,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像是冒了一个个粉红色的泡泡一样。
景琳感觉现在的姿势太过于不和谐,忍不住轻轻的动了一下,两人呼吸之间都带着一丝香甜的气息。
“时易寒,你不要这样……”景琳脸上一片烧红,就像是涂了胭脂一样勾人,那双明亮的月牙眼里闪动着羞恼。
景琳知道自己把时易寒冷落了一整天,是她做的不太对。
毕竟两个人才刚刚和好……应该好好的相处一下。
只是时易寒这个举动让景琳心里又甜蜜又难过。
“说,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这样抱你的?”时易寒凑到景琳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
时易寒想到他的女人被别人抱在怀里,就觉得嫉妒的发狂,心里涌动的浓浓的不甘心,像是一把疯狂蔓延的野草一样。
景琳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很快,时易寒这么霸道的语气让景琳有点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回应。
“那只是一个意外!”景琳小声的解释道,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尴尬。
也许命中注定她就是属于时易寒的吧,可是有些时候时易寒那强烈的占有欲又让景琳觉得有点恐惧。
毕竟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时候时易寒的眼神就像是想把她拆入腹中一样。
就在两个人互相对视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滴铃铃的响了起来,景琳低头一看,神色变得有几分复杂。
上面的号码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能记得……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靳墨居然还没有换过号码。
一时之间心头涌动的复杂情绪让景琳的心情都有点低落。
“怎么不接呢,大忙人!”时易寒冷笑着说道,看似是在调侃实则心里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
他那冰凉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拂过景琳那娇嫩的脸颊,手间温热的触感,就像是上好的凝脂一样细腻柔滑,让人想要情不自禁的继续深入……
时易寒看着手机里闪动的“靳墨”两个黑体字,恨不得把景琳的手机都给摔了!
前男友这种生物就代表着有一段不可介入的过去,而且曾经那么美好的景琳却被别的男人拥有。
这一切的认知都让时易寒的心情烦躁而郁闷。
“我不会接他的电话的。”景琳淡淡的说道,与脐之间却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她克制住心中的羞涩,轻轻地蹭了一下时易寒那冰冷的衣角。
景琳虽然不太能够理解时易寒的占有欲,甚至有时候时易寒说气话的时候也会让她很伤心。
可是没有办法,自己早已经喜欢上了他,那么就代表着自己愿意喜欢他的全部,包容他的一切,当然这其中也包括着时易寒的占有欲。
并且有的时候,时易寒这种小家子气的占有欲也会让她感觉到丝丝的甜蜜,自己终于也是有人在意的了,会让她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为了避免再一次刺激到时易寒敏感的心思,所以刚刚她甚至都来不及思考就直接挂断了靳墨的电话。
景琳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时易寒拉了拉,让自己可以够得到他的脖子,双手环上时易寒的脖子,让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了时易寒的身上。
景琳的笔尖像一根羽毛一样的蹭着时易寒的眉毛,眼睛,耳朵,锁骨,最后嘴唇轻轻的含住了时易寒的耳垂,轻声呢喃着,“我和靳墨在许多面前就已经过去了,现在和我真真切切在一起的人是时易寒,是时天赐的父亲,是你。”
景琳的目光直直的望进了时易寒的眼睛里,声音虽然轻,但是却有着稳定时易寒的力量,“易寒,多给我一些信任好不好,相信我。”
这可是景琳难得这么表露自己的心意,要说时易寒不开心,那一定是骗人的,可是要让时易寒立马从阴转晴也绝对不可能,毕竟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多疑,正想给自己找一个台阶。
时易寒的心里是有些痛快了,但是一时间也不好意思拉下脸来去承认自己的错误,依旧别扭的看着手机,“不是结束了么,那为什么你的手机里面还有着他的名字,是旧情难忘,还是死灰复燃。”
时易寒其实也不想要这样的,但是一旦遇到和景琳有关的人和事,他就没有办法去保持镇定,本能的竖起了自己的刺猬,把自己包裹在里面,但是最终收到伤害的还是景琳。
果然,景琳在听到时易寒的话的时候,原本明媚的笑脸瞬间凝固在了脸上,自己难得说了这么多的情话,他怎么可以这样。
刚才的暧昧已经全部都不见了,为什么自己可以永远的无条件的信任他,而他却总是不想听自己的解释呢。
景琳利落的从时易寒的身上跳了下来,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了刚刚的罪魁祸首手机,绕过时易寒走进了卧室,只听见哐的一声摔门声,景琳把自己反锁在了卧室。
一扇门,隔开了两个世界,门外的人懊恼无比,而门内的人却是失望。
就在景琳出神的时候,手机再一次的响了起来,景琳看到了靳墨两个字,想也没想的直接就挂断了。
在她看来,她和靳墨早已经过去多年了,之前有什么也早已经放下了现在她这么疏远靳墨也全部都是因为时易寒,可是时易寒却是不懂她的心思。
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景琳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电话,而是靳墨的短信。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景琳,我生病了,你可以来看看我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