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阿明上面还有个老板,叫沈小刀,最近公司传言,沈小刀贪污了公司很多钱,公司要倒闭了,所以发不出工资来。夏根生很害怕,生怕自己的血汗钱没了着落。
一直以来,夏根生很听阿明的话,哪怕是针尖大的事情,只要是阿明交代的,他都当天王老子吩咐的去干。唯独让夏根生不放心的是,自己的工资还能不能发?夏根生老想问问什么时候发工资,可张了几次嘴也没说出口。他只好在心里对自己说:“算了,再等等吧,再过几天要是还不发,就抹开脸问他要了。”
谁知道,又过了一个礼拜,工地上的民工逐渐都散了,那些平时和自己一起干活的人,居然一个个不知了去向,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住在四面透风的工棚里,守着一堆干活的破工具和小半袋吃剩下的大米,独自发呆。前几天,阿明让他再等几天,可是一个礼拜过去了,表哥一点动静也没有。
夏根生心里有点害怕:自己接下去该怎么办?回老家吧,不说身上连买船票的钱都没有,就是有的话,就这么回去,不让村子里的人笑掉大牙?那门婚事更是没有了希望。可等阿明回来吧,天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唉,这个表哥啊,怎么走也不给自己打声招呼啊?
夏根生心里埋怨着阿明,生了火打算煮点米饭,就着咸菜吃饱肚子,看看只有小半袋米了,就一天两顿的省着吃,淘好了米,正准备煮饭,阿明来了。
夏根生终于看到表哥,他立刻像见到救星一样激动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表哥,你要是再不来,我就饿死了。这个鬼地方真他妈的受洋罪,在外面不能和人家交流,他们说的话我也听不懂,只有工地上有几个同胞,可是这几天都跑得没影的。”
阿明看见夏根生可怜巴巴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根生,我和刀哥都被人陷害了,现在王会长扣留了刀哥,让我们赔九千万美金,我们那里有这么多钱?”
阿明也吓了一大跳,“表哥,你不要吓我,九千万美金,你们欠了人家这么多钱?我那点工资……恐怕也要不回来了吧?”
阿明说:“你那点工资倒是好说,实在不行,我个人还有点存款,你拿着回家过年去。不过,关键时候你的帮我个忙,我们找王会长将钱要回来,不然的话,太便宜那个混蛋了。”
夏根生说:“好,我听表哥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阿明说:“我先带你吃个饭,走吧。”
二人来到工地附近的一个小饭馆里,吃饱喝足之后,又要了四份饭,夏根生问:“表哥,你要这么多饭干什么?我已经吃饱了,是不是让我带回去留着吃?”
阿明说:“你先别问了,你看那边有个小乞丐,你去把他叫过来。”阿明摸出一百澳币,给了夏根生。
夏根生不知道表哥要干什么,但还是按照表哥的吩咐,将小乞丐带了过来。阿明对小乞丐说:“从今以后你不要要饭了,我们天天管你饭吃,跟我走吧。”
小乞丐听说有人每天管饭,高兴坏了,上了阿明的车子,阿明带着二人回到武翔大厦。机警的阿发现,武翔大厦附近的路口上,突然间多了一些身穿黑衣的陌生人,这些人穿着打扮都很异常,而且个个目光敏锐,紧盯着过往的车辆。
阿明察觉到情况不妙,赶紧戴上墨镜,悄悄将车子开到武翔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没有敢马上出来,先吩咐夏根生带着小乞丐从电梯上楼,他在下面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没有看到意外情况,这才离开车子,顺着电梯上楼。
来到沈轻舞家中,敲开门闪身进来,阿明悄悄地对沈轻舞说:“我刚回来的路上,在十字路口附近,发现了不少陌生面孔,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我怀疑,王会长通过微型监控你的电话,已经猜到了我们的大致地区,很快就会搜到我们。”
沈轻舞担心地问:“那我们怎么办?”
阿明说:“先不要害怕,这一代居民楼很多,就是警方大规模排查,也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但是最迟明天晚上动手,不能再拖下去了,以免王会长耍花招。”
沈轻舞说:“我明白。”
阿明又说:“我给你们带回来饭菜,你自己吃一份,另外两份喂给那对母子吃,我还找了一个小乞丐,先别告诉他我们的计划。到了明天下午再说。”
沈轻舞点头,掏出阿明带回来的晚饭就吃,阿明给了小乞丐一份,然后拿了另外两份进屋,看了看一脸惊慌的罗燕妮和王小宝,说道:“你们娘俩也吃点吧。”说着解开了罗燕妮手上绑的绳子。
罗燕妮胆战心惊,捧起饭盒吃起来,他的儿子小宝责备阿明带到另一个房间关起来,罗燕妮看到儿子被带走,吓的放下饭盒惊叫。阿明说:“你不要叫了,再叫的话,就废了你儿子。我把他关进另个屋,免得你们两个不老实。”
吃完饭后,阿明和沈轻舞将夏根生叫过来,嘱咐了一番,让他看着罗燕妮。第二天早上,阿明和沈轻舞早早起来,做了装,准备去和王会长约定的地方踩点,看看对方有没有设下埋伏。
阿明临走时嘱咐夏根生,好好看守罗燕妮,然后就走了。
夏根生现在也知道了,眼前这个贵妇就是那个据说贪污了自己公司巨款,将公司搞垮的老板的太太,夏根生用眼睛紧瞪着她,恨不得将她生吞下去。
罗燕妮见到阿明和沈轻舞走了,留下一个半大小子看着自己,儿子也被她们关到隔壁屋里去了,心中就动起心眼来,她见夏根生眼睛紧盯着自己,还以为夏根生被自己的美貌迷住了。
于是,罗燕妮娇滴滴说:“小兄弟,你跟他们一伙的吗?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啊。”
夏根生啐了一口说:“住嘴,你再不老实,我就抽你嘴巴。”
罗燕妮看他一脸的凶相,就不敢再说话了,可是沉浸了一会儿,又说:“小兄弟,我真的不是坏人,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身上带着呢。”
夏根生眼前一亮,就问:“当真,你有多少钱?”
罗燕妮见他动了心,心中就琢磨出一个鬼主意,娇声说道:“你看我身上穿的是裙子,没有带现金,可是我胸前戴的项链是钻石的,很值钱,你要是喜欢可以拿去换不少钱。”
夏根生马上凑过来,看到罗燕妮穿的是浅灰色的西装,罗燕妮说:“你把我上衣的扣子解开,就看到了。其实项链就挂在她的脖子上,何必多此一举?她目的引诱夏根生看自己的胸。部。
夏根生果然不知是计,笨手笨脚的解开罗燕妮的衣服扣子,过程中大手难免碰到她柔软高耸的玉。峰,夏根生是年纪刚满二十岁的毛头小伙,看到罗燕妮粉色内衣之后,马上心猿意马起来。
罗燕妮更是善于勾引人的高手,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一阵娇|喘之后,指挥着夏根生解下自己的项链,“小兄弟,这个项链能顶你十年的工资呢,你就收起来吧,我只求你看守我的时候,对我好一点。”
这么值钱?夏根生看了看这枚项链,高兴的收起来,随口说:“我不会打你的,你放心好了。”
罗燕妮挺着胸脯,又说:“我这手困得时间太长了,都麻木了,你帮我解开行吗?”
夏根生说:“我怕你逃跑。”
罗燕妮说:“小兄弟,你真会开玩笑,我一个女人,就是解了绳子,也跑不了啊。求你了,人家有个地方痒痒的厉害,想自己挠挠。”
夏根生说:“不行,你要是痒痒,我替你挠。”
罗燕妮扭扭捏捏说:“你这个小兄弟好色啊,我们女人的身体,岂能让你们随便动?”
夏根生哼道:“谁让你是坏蛋老板的媳妇,欠我们农民工那么多工钱,还要什么尊严?”
罗燕妮说:“好吧,那你就替我挠挠,我不要尊严了。我这儿痒。”说着将胸脯挺起来,夏根生看着她诱人的丰隆部位,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将大手伸了过去,按照罗燕妮的指挥,挠开了痒痒,挠着挠着就把罗燕妮的内衣解开了。
夏根生紧盯着罗燕妮诱人的胸口,两个大波弹出来,夏根生那里把控得住,热血往上一涌,就顾不上阿明的嘱咐了,将罗燕妮滑。腻酥。软的身体抱到了大床上,就饿狼一般扑上去。
等他将力气全都使出来,用完了之后,罗燕妮悄悄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狠狠地砸倒了夏根生的后脑上。夏根生顿时昏过去。
罗燕妮顾不得穿衣服,找了根绳子将夏根生先捆起来,然后急忙穿好衣服,跑去另个屋里解救儿子,却见罗小宝被绑在椅子上,头上还带着一个灰头套,“小宝,妈妈来救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