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悠然一笑:“那对不起了。”
旁边的城哥有点耐不住了,上前说道:“小子,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得罪了我刀哥,居然还这样蛮横,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一旁的肥华见势不妙,连忙说道:“几位大哥,我的朋友是刚来澳洲的,不认识你们几位,请多多海涵。”说罢,冲林枫一使眼色。
林枫却说:“这是你们开的舞厅吧?我来这里是消费,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顾客是上帝?刚才你的刀哥踩了我的脚,我没有找你们的麻烦,就够客气的了。”
城哥见林枫这样傲慢无礼,正要发作,刀哥挥手拦住说:“阿城,算了。”
谁知,城哥却不想就此罢休,费逼着林枫道歉,否则就扬言让林枫躺着出去。
林枫见他要跟自己动粗,连忙摆手说:“稍安勿躁,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样大个子,而且还四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人,这样不公平的。要是想跟我决斗,我们可以换种方式,来文斗怎样?”
城哥逼问:“怎个文斗?”
林枫说:“我口才好,比赛将故事怎样?”
城哥骂道:“讲故事有个鸟用?”
林枫说:“古人云先礼后兵,我卡你们四个都是炎黄子孙,咱们那里能一上来就动手,给那帮澳洲人看笑话。”
刀哥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讲故事怎样分胜负呢?”
林枫说:“你们挨个讲一个故事,讲的越不靠谱越好,只要我不认同你们的说法,我就输了。我输了话,赔你们一千澳币怎样?如果你们输了,留下一千澳币,今天这事我们就算两清,你们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找我的麻烦。”
刀哥觉得这个比法挺新鲜,就点头同意了,城哥也是挺聪明的人,马上明白了林枫的意思,说道:“我先来。”
这类的故事比赛,他小时玩过,所以讲起来得心顺口:“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妈妈叫我爸爸到门口的一棵树上摘些梅子来。但是我爸爸说那棵树太高了,他爬不上去。我妈妈叫我哥哥们去,他们也这样回答她。我不忍心看到可怜的妈妈想吃几颗梅子都不能如愿,所以我溜出来爬上了树。我摘了些梅子用我的短外衣包起来,把它们放在厨房里。然后我又回到我妈妈的肚子里去。
谁也猜不出梅子怎么会在厨房的。但我妈妈吃到了梅子,她吃过之后,梅子还剩下很多,后来她给所有的家人和街坊每人七颗,剩下的许多,我妈妈就把它们堆在门口。嗨,你们可知道,梅子堆得那么高,把大门都遮得看不见了!”城哥讲完,傲慢的看看林枫,希望林枫对故事表示一点怀疑,但是林枫只是微笑着点点头,表示他相信这个故事。
看到城哥没有建树,友哥上前说:“我来讲,我生下来一个礼拜,就去树林里散步。有一颗大罗望子树,上面都是熟了的罗望子。我飞快地爬了上去,因为我觉得很饿了。我饱吃了一顿之后,觉得又沉重又瞌睡,没法再爬下来。因此就回到村子里,带来了一架梯子,我把梯子靠在树上,从梯子上走下来。我在村子里找到了一架梯子真是运气,要不然我现在还在那棵罗望子树上呢。”
友哥讲完,满怀希望地看着林枫,只见林枫又是点头表示他相信这故事。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也不行。
明哥第三个出场,他讲道:“我一周岁时把一只被我认为是野兔子的东西赶进一簇树林,但当我爬进树林去时,我发现它原来是只老虎。这野兽张着大嘴,似乎想要一口吞了我。我抗议说,他要那样做是太不公平啦,因为我寻找的是一只兔子,而不是一只老虎。但是老虎不理会我的抗议,仍旧张大了嘴,愈来愈逼近我。因此我用左胳膊抓住了它的上牙床,给了它一下子。出乎我意料之外,这野兽被打成了两段就死了。”
明哥满怀希望地看着过路人,林枫还是衣服老神在在的样子,点点头表示相信这故事,害的明哥十分尴尬。
看来只有自己出手了,刀哥说道:“去年我乘了一只船去钓鱼,但是我一条鱼也钓不到。我问其他的渔夫们,他们说他们也一条没有钓到。因此,我决定去调查一下河底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从船上跳进水中。大约过了三天光景,我到了河底,发现有一条像一座山那么大的大鱼把其它的鱼统统吃光了。我一拳就把这鱼打死。那时我觉得非常饿,所以我决定就在那儿把那条鱼吃掉。我点了一个火,把鱼烤了之后,一下子就吃光了。于是我浮到水面上,又找到了我的船,这次小小的河底之游并没有使我有什么改变。”
刀哥讲完也满怀希望地看着林枫,林枫仍然点点头表示他相信这个故事。
刀哥怒道:“你是成心消遣我们吧?我们讲的再离谱,你也说完全可信对不对?”
林枫不慌不忙地说:“你们别着急,现在轮到我讲了,我敢说你们一定会相信我讲的故事。”
刀哥搞不清林枫会有什么样的奇遇好讲,反正不管他讲的再离谱,自己也相信就是了。
林枫端起酒杯又喝一口酒。缓缓讲道:“我还没有来澳洲的时候,在华夏我有一块棉田。有一年长出的一棵棉花大得出奇,颜色通红的。很久以来,它都不长枝子,也不长叶子。但后来长出来四根枝桠。这些枝子上没有叶子,但是每根枝子上有一朵棉桃。我把四朵棉桃摘了下来。当我把棉桃剖开时,每朵棉桃里跳出一个年轻人来。第一个棉桃里面蹦出来的人叫刀哥,第二个棉桃里面蹦出来的人叫友哥,第三个棉桃里面蹦出来的人叫明哥,第四个棉桃里面蹦出来的人叫城哥,既然他们四个是从我的棉花树上出来的,他们当然是我的奴隶,因此我就叫他们在我的田里工作。然而那四个人都是些懒家伙,过了几个星期之后就逃跑了。从那时候起,我在国内到处寻找他们,可惜一直没有找到。为了能够找回他们,我又来到了澳洲,没想到在这家舞厅找到了他们……伙计们,你们自己明白啦,你们就是我失去了很久的奴隶。现在跟我回到我的农庄去干活吧。”
刀哥四人这一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了,如果他们表示相信这个故事,那就等于承认他们是林枫失去了很久的奴隶;但是如果他们表示不相信这个故事,那么根据打赌他们也输了这次文斗。
林枫笑嘻嘻问道:“怎么,你们是信还是不信?”
城哥突然向前跨了一步,顺手抄起一把椅子朝着林枫劈头盖脸砸过去,“草,信你妈个头,你成心消遣我们哥几个是吧?”
看到城哥举起椅子朝自己砸过来,林枫不慌不忙,抬起手挡住了砸来的硬物,同时手肘往前一拐,结结实实打在城哥的胸口上,城哥的身体顿时向后倒去,一屁股摔在地上。
看到兄弟吃了亏,友哥和明哥也不干了,正要跟林枫拼命,突然有人大喝一声,“住手!”
林枫闻声回头一看,喊话之人四十来岁年纪,一头飘逸的长发,里面是黑色紧身背心,外面套着黑色紧身西装,下半身穿黑色休闲裤,身材修长,看起来英挺不凡。长脸,很有形,脸色淡漠,长的很英俊。
听到来人喊话,城哥几个顿时蔫了下来,肥华悄悄告诉林枫,“他就是王会长。”
林枫嘴角浮现笑意,对着来人淡淡地问道:“你就是王会长?”
王会长一拱手,对四名手下说:“你们几个怎么这样鲁莽?刚才我都在一旁看到了,明明是你们智力不如人家,斗不过人家就动武?这会让人家笑话咱们没有文化的,不就是一千块钱吗?给这位先生那一千块钱,我们同盟会要认赌服输。”
林枫一摆手说道:“王会长,见外了。刚才我不过是陪几位兄弟玩玩,其实我这次来是找王会长有事情的,你能不能上个面子,我请王会长吃个便饭?”
王会长哈哈一笑说:“兄弟果然是个豪爽人,我这里就有包房,就到我的包房里来吧。”
这时候,王会长的手下驱散了看热闹的众人,王会长前面带路林枫跟上三楼,来到包房住,分宾主落座,四大天王都规规矩矩站在了王会长身后,肥华也站在了林枫身后。
林枫开门见山道:“王会长,那我就只说了,凝香客栈的老板娘凝香,你认识吗?”
王会长点了点头说:“认识。”
林枫又说:“我是凝香老板老公的朋友,我叫林枫,现在凝香老板出事了,海龙不在家,为托我照顾一下。但是据我所知,凝香老板是被黑月阁的人带走了,我和黑月阁没有打过交道,但是听说王会长和他们很熟悉。所以想托你打听一下凝香老板娘的下落。”
王会长听罢,眉头紧锁起来,他看了看身边的手下,摆了下手说:“你们先下去吧。”
随后,王会长又看看肥华,林枫明白他的意思,对肥华说:“肥华,你去楼下等我把,我和王会长商量点事情。”
肥华也下楼去了,王会长这才说:“林兄弟,这件事有些棘手啊,本来我和黑月阁打杀了数年,我是绝对不会怵头这帮孙子的,凝香又是我们华人的妻子,我没有理由不帮这个忙。可是这一次……”
说到这里,王会长脸色越加的凝重,林枫不动声色问道:“麻烦很大吗?”
王会长说:“不瞒林兄弟你说,这一次的行动,我清楚里面的猫腻,虽然说凝香去了黑月阁那里要人,但是真正扣留他的人却是秦家的七少爷。这个秦七早就对凝香垂涎三尺了,前不久他请我帮忙,搞定凝香,并且还给我一个实施计划。我觉得凝香毕竟是华人的妻子,我这样做太缺德了,就没有答应,没想到秦七就找黑月阁来做这件事了。”
林枫听罢,说道:“原来是秦家老七搞的鬼,王会长,我这次找你,只要你告诉我凝香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只要告诉了我,就等于帮了我的大忙了。”
王会长面带难色,说道:“这个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因为这可是秦七的秘密啊,不过,我可以向你提供秦七的得力手下陈寿的下落,你只要找到陈寿,相信你一定能够让他把你带到秦七那里去。”
林枫大喜,“那就太感谢王会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