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人类,你敢斩断我的一只爪子,你死定了!”
它愤怒的哀嚎中横移出去,在墙壁上一蹬,再次调转方向的朝我扑过来,张口喷出一道毒雾,浓烟滚滚。
我立即闪开原来的位置,抬手打出一道五行所属的风类符纸。
“乾坤借法,巽风之风,吹风八面,急急如律令!”
呼!
一股作用在方圆百米内的旋风,凭空闪现,刚好将这些黄色的毒雾给笼罩住,裹挟一起带出了这祠堂。
遗憾的是,黄色烟雾消失的刹那,它已经趁着刚才的迷雾来到了我的身前,只剩下几米而已。
“嘿嘿,受死吧,人类!”
它狰狞的一笑,露出尖锐的犬牙,同时双爪咻咻的划拉下来,风刃嚯嚯作响。
我轻松的微微一笑,直接横移半步,静看它的各种愤怒和狰狞。
“当!”
就在它以为要伤到我的一刻,乌善横冲而至,将它再次劈中,发出金属交击的声音。
噗!
血水喷溅,它的背上出现一道硕大的伤口,可以看到骨头了,但是骨头没断。
我不得不感叹,乌善已经是法宝级别的超然存在,全力爆发的时候,相当于真人境界的兵器。
但是一击之下,竟然没有将它一刀两半。
可见,这家伙是有奇遇的,要不然一身骨头,不可能有这么坚韧,哪怕就是四级的狮虎类妖怪都不行。
胡黄灰柳白,也被叫做狐黄灰柳白,为五大假仙!
胡就是狡猾的狐狸,黄是黄鼠狼,俗称黄大仙,最喜欢迷惑小孩了。
柳是蛇,因为杨柳枝一般的柔软,白是刺猬,灰是老鼠,这是五种可以修炼成仙的灵物,但经常祸害乡民。
但这些东西大部分都在东北出现,也是出马仙当中常见的“仙!”
可这里是南方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级别的黄大仙?
真是奇怪了,我觉得这家伙肯定大有来头,要么就是有过复杂的经历,决定抓住它好好的审问一番才行。
“该死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能够让刀自动飞起来?”
我还未开口,它就又气又急的瞪大了乌黑的眼睛,指着乌善,怒冲冲的质问我。
我当即无语,难道它看不出来这是乌善自己操控自己的吗?
再说了,就算是我操控的,那也表明我能够控制飞剑,间接的显示出了我的法力境界。
唰!
它趁着我微微发愣的这一刻,绕到我的身后,忽然伸出了锋锐的爪子。
嗤啦一声,狠狠的划拉下来,带着一脸人性化的嘲讽笑容。
我明白了,它刚才根本就不是真的愤怒,而是假装出来的表情,故意迷惑,然后在这一刻忽然偷袭。
真是狡猾的家伙啊,不过还是赶紧避开才对。
嗤啦!
我身后的墙壁上露出深深的爪痕,其中两个地方已经透光,就连另外一面的红色砖头都能看到了。
四周的那些孩子,好奇的看着我们战斗,也有几个被吓哭了。
那几个负责照顾他们的成年妇人,也吓得面如土色,以为我也是一个妖怪,差点哭出来。
“你们不要害怕,我是法师,专门降妖除魔的。”我对她们亲和的说道。
她们的面色稍稍恢复,又问了我两句,我都做了回答,安抚住了她们的情绪。
黄鼠狼被我们的对话气得不轻,这简直就是间接的在说,我们在战斗中聊天,是严重的看不起它。
嗷的怒斥一声,它张口喷出一道红色的雾气,化作一头冤魂的模样,朝我冲了过来。
咻!
我甩射过去一张符纸,镇压一切邪崇符,直接将其定住了。
“不可能,你怎么会这么厉害?”
它疯狂的摇头,长吸气后怒声质问我:“你的符纸是谁给你的?你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我淡然一笑,一巴掌拍出去,又将它砸了地上。
咚!
地面上留下一个黄鼠狼形状的凹陷,它吃力的从里面爬出来,更加的难以置信的瞪着我。
被它看得心里毛毛的,那眼神就像是我对它始乱终弃,对不起它一样。
可它,就是特么的一只黄鼠狼,人人讨厌的害物而已。
我不想继续被它当做怪物看待,只好反问:“喂,难道你感觉不到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还要继续战斗吗?嘿嘿!”
它怒哼一声,张口吞食了一块特殊的小石头,浑身都是暴乱的妖气,导致它的身体在迅速变大。
几个呼吸后,它已经和一头山羊差不多了,便又嘚瑟起来。
“我的身体变大了多少,就说明我的能量也提升了多少倍,人类,速速交出东西并且求饶吧。”
它一边呵斥我,一边疯狂的跑动起来,转动了一圈又一圈,快如闪电,只能看到幻影。
几次努力之后,我忽然露出沉默之色。
能够感觉到的就是,它已经发现了我的异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可我并不是为了思考,而是假装的。
就在它即将触碰到我的一刻,也是它最为得意的刹那间。
唰!
我忽然转身,稍稍后退半步的刚好避开了它的这一爪子,并且嘲讽的看向它:“嘿嘿,你上当了!”
它大惊失色的瞪着我,一时间说不出话语来。
啪嗒!
也许是太过惊骇了,它直接掉在了地上,像是蛤蟆一样。
“你的脚还在流血,就这么戳在坚硬的地面上,疼不疼?”我指了指它的断腿,伤口处还在流血潺潺。
“是啊,好痛!本就血液不多,我要严重失血了。”
它凄厉的惨叫起来,抬起另外一只爪子,释放出一股妖气蒙住伤口,也就不出血了。
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了,趁你病要你命!
噗!
我抽出一把飞剑,直接从它的脖子后面刺了下去,剑尖穿透过去,深深的扎入地下泥巴当中。
“嗷!你放开我!”
“该死的,你要是敢伤害我,你绝对死定了,我家主人……不,我背后的朋友,绝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它愤怒的叫肆,说到“它的主人”时,立即慌乱的改口。
我心领神会,已经猜测到了一些内情。
“说吧,你是被谁饲养出来的?又为何被投放在了这里?”
我一边质问,一脚踩在它的后背上,它立即张口喷出数道血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