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惊醒,这才发现我还在床上,哪里也没去,而窗外早已大亮,有些泛白的太阳光将房间里照的透亮。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脑海中闵宋的脸快速掠过,旋即我莫名其妙的抽了自己两巴掌。
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我心中的那股怅然若失的感觉也减轻了许多,旋即我摇摇晃晃的起身朝客厅走去。
“哟,醒了?”胖子从厨房里探出脑袋看着我说道,“今天可睡得够死的啊?”
“几点了?”我揉着眼睛问道。
“都中午一点了,我实在叫不醒你,只得又回去睡了一会。”隔离墩笑着说道。
“我靠,睡这么久?”我急声说道,旋即便冲进浴室简单的洗漱一番。
洗漱完毕后,隔离墩也端着一锅泡面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先凑合着吃一顿吧,等回咱们出门,我在取一些钱。”隔离墩说道,旋即迫不及待的盛了一大碗,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
“今天看样子,时间是不够了。”我坐在桌子旁说道。
隔离墩含混不清的说道,“等会咱们去找那老小子的路上,指不定就能碰上出租的铺面了。”
“但愿如此吧。”我吃着泡面说道。
由于时间紧迫,我和隔离墩草草的吃了一点后,便各自披了件外套,朝楼下赶去。
下到三楼的时候,正好在楼梯口碰上了阿文买菜回来。
隔离墩顺手从阿文的塑料袋里掏出来一根黄瓜,边嚼边对阿文说道,“阿文啊,少用点黄瓜,黄瓜气寒伤身。”
“呸,今晚我就把用过的黄瓜都给你吃。”阿文没好气的看着胖子说道。
旋即阿文看向我,“刘哥,你们出去啊。”
“哦,对,我和胖子出去散散心。”我笑着说道。
这时,胖子又多手的从阿文的塑料袋里,掏出来一盒孕妇喝的姜茶糖。
“嘿,阿文你没事儿喝这个干什么?”隔离墩好奇的看着手中的姜茶糖,“这玩意儿可是给孕妇喝着补身体的啊。”
阿文快速的从隔离墩的手里将那盒姜茶糖抢了过来,旋即对着隔离墩便是一阵暴风骤雨的捶打。
直到隔离墩连连求饶,阿文才气恼的收回手去。
隔离墩讪讪的说道,“都是我乱说的,阿文你别生气啊。”
“哼!”阿文撇了撇嘴,“以后再乱动我东西,我还打。”
“好了,阿文妹子,我们也该走了。”我看着阿文笑着说道。
阿文点了点头,旋即像是鼓起了勇气,看着我说道,“那,刘哥你们今晚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一愣,旋即有些犹豫不定的说道,“应该,天快黑的时候,就回来吧。”
“那我请你和胖哥吃饭!”阿文立即兴奋的说道。
我和隔离墩一愣,显然没有意识到阿文会请我们吃饭。
阿文看着我和隔离墩没有说话,眼中的神采也一点一点的黯淡了下去。
我回过神来,急忙说道,“当然好啊,我和胖子天天吃泡面都快吃反胃了,今天终于可以去你那改善伙食了。”
隔离墩也回过神来,“我说,阿文妹子啊,请人吃饭这事儿啊,可千万不能寒碜啊,要做的丰盛点儿啊。”
阿文眼中的神采也是瞬间亮了起来,惊喜的说道,“你们同意了?”
“这不是废话吗?天天吃泡面,我都快成泡面了,”隔离墩喜滋滋的说道,“但阿文啊,这顿饭可要做的丰盛点儿啊。”
阿文用力的点了点头,“胖哥,刘哥你们放心吧,我做的一定全都是好吃的。”
“那就麻烦你了。”我笑着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阿文连忙摆手,“我还麻烦你们了呢。”
紧接着阿文又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要回去煲汤了。”
“赶紧回去吧,汤可别熬糊了。”隔离墩嘟囔着说道。
看着阿文喜滋滋的上了楼梯,我和隔离墩也紧接着走下了小区。
来到公路上,正等着出租车的时候,隔离墩捅了捅我,旋即一脸八卦的说道,“六子,你说阿文有没有可能怀上了啊?”
“瞎说什么呢,我看你才怀上了呢,她措施做的这么好。”我没好气的说道。
隔离墩登时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你小子是怎么知道阿文措施做的好的。”
我没好气的看着隔离墩说道,“我说你的注意力,怎么老是放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上面?还是阿文告诉我的,我可没和阿文发生关系啊。”
“又是阿文告诉你的,妇女之友。”隔离墩还是狐疑的看着我说道。
旋即隔离墩又嘟囔道,“我还是觉得阿文怀孕了。”
恰好这时,来了一辆出租车,我拦下出租车便看着隔离墩说道,“行了,赶紧上车,先办要事再说。”
坐上车,告诉司机位置之后,出租车便飞速朝前驶去。
其实隔离墩说阿文怀孕这事,我也有想过。
我自幼跟着阿爷也看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书,会简单的识人断相,喜脉这种脉相,会给人带来喜运,额前也自然会有喜相,但我并没有从阿文的额前看过这种喜相,所以我笃定阿文没有怀孕。
秦五爷的黑街快处于郊区了,坐出租车整整快一个小时才到达黑街。
隔离墩钱包里还剩下二十块钱零钱,我的身上也才仅有一百三十多块钱,加一起还不够付出租车接近两百块的车费。
在掏开各种兜以示真没有半毛钱后,出租车司机才放我和隔离墩下车。
气的隔离墩到处找银行,表示取出几万块砸在那孙子的脑袋上,但我和胖子在周围逛了一圈还没发现半家银行只得作罢。
谁知刚往黑街里走上几十米就遇到了一家自助银行,快速的进里面取一万块钱之后,便飞速的赶往秦五爷的铺子。
这黑街整条街都十分萧条,而且几乎就没有一家商品店,几乎全都是倒卖老旧古件,批量卖古玩字画的,而且店面全都是清一色的古玩斋,戒清斋,静心斋,这一圈下来,几乎没有正常的铺面。
同时我和隔离墩发现,这黑街出售铺面的倒非常多,每隔个两三家,就有一家要出售店面,但贴在门外的a4纸张都泛黄了,也没人来过问一下。
而隔离墩也明确表示,把店开在这儿纯粹是跟自己过不去,一天保不齐来上一个人,是名副其实的在这里坐吃等死,就算租金一块也不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安家落户。
我旋即一想,倒也是这么个理,还真和坐吃等死没什么区别,旋即便大踏步的朝秦五爷的铺子里面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