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吼!”
这巨型地尸怒吼了一声,双臂一撑两边的泥土,就直接从地下的泥坑里面跳了出来,冲向了半空中。
巨大的力量使得两边的泥土往后,裂缝更加的巨大,无数的树根被拉断。
断裂的伤口处,汁水乱喷,就像是洗澡的花洒一样,场面十分的恶心。
裂缝里面积聚了很多的汁液,鼓起无数的气泡,就像是烧开了的开水。
我看到一条树根在里面搅动,貌似在吸收里面的精华部分,好像是要活过来。
嘭!
如同一只巨大的金刚大猩猩一样的巨型地尸,从天而降,坠落在地上时,剧烈的一震,腾起一篷巨大的灰尘。
我唾沫了一声吗,赶紧后撤,玛德不被它砸死,也要熏死,太臭了。
“啊嗷嗷!”
他就像是一个没用灵智的孩子,面容狰狞的一扭曲,张口喷出一口臭气。
同时,他挥动两只巨大的手,握成拳头朝我的位置砸了下来。
嘭的一声,地面上留下两个汽车轮胎大小的拳印,一击不中,他再次抬手继续猛的砸下来。
我辗转位置,他就跟着我一起移动。
我发现,只要是我落下不动,哪怕只要一秒钟的时间,他就能砸过来一拳。
“玛德,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的确有种打地鼠的错觉。”
我暗暗好笑,无奈的再次转移一个位置,纵步跳起来的时候赶紧朝他劈出一刀。
“千刀万剑,斩妖邪!”
刀气席卷而出,有着我的法力在里面,天然的克制阴邪之物。
若是面对活人的战斗,我的刀气和习武之人的刀气一样,都是直接的切割效果。
但是面对这样的妖邪,就有了克制和伤害的附加效果。
刀气落在他的手臂上,立即出现了两个巨大的伤口,碧绿色的血液喷溅出来,落地地上后滋滋作响。
“咦,这些汁液的气味,还有效果,跟那些树根是一样的。”
我稍稍沉吟,自语道:“难道说,这巨大的地尸,是那妖树用本身的精血培育出来的?”
如此想着,我再仔细一看,发现他后面的铁线树妖的妖气,在他出现之后要虚弱很多。
也就是,这个地尸之前可能更刚才爆碎的另外三只一样,都是正常人类大小。
不过它吸收了太多的妖树树汁,所以才临时催大了,就像是气球一样。
我忽然心生一计,既然他如此的庞大,还喜欢追着我猛砸,干脆换一个战斗的方式好了。
刷刷!
我拿出十几张符纸,直接丢在了身前的地面上,然后主动跳入了这些符纸的范围当中。
这巨大的地尸嗷嗷了两声,发现了我的所在,便再次朝我这里扑了过来。
就在他要接触我的瞬间,我使用巽风符纸,直接横移出去一百多米的距离。
这样一来,我就从之前的符纸当中离开了,他正好填补了我刚才的位置。
“乾坤无极,尊三清道令,点指借法,风雷爆!”
我口念咒语,每念一句就一指点出,法力从指间射出去打在那些符纸的上面,立即激活了上面的符文。
轰隆隆!
一道道的符纸被激活,一下子就是十几张的符纸,同时发动。
巨大的能量汹涌而出,或者是被吸引到符纸的上面去,进进出出的能量撞击在一起,属性也不相同。
一下子就爆炸了。
巨大的尸块横飞得到处都是,他体内的碧绿色汁液,也是汹涌而出。
哗啦啦。
我感觉一阵怪异的雨水笼罩下来,都是他的体液。
“乾坤无极,五行之力,水之聚拢,赦令,疾!”
我手中的符纸出现,立即朝上方对射了上去,同时我再打出一道掌风。
风和水的汇合,立即变成了一道雾气状态的怒龙,直接冲宵而上,将落下来的所有腥臭的汁液给冲开了。
坠落在地上的尸块附近,立即出现了很多的树根。
“哼,都这样了,绝对不会再给你机会!”
我拿出一把火焰符纸,朝那些大块的尸体碎块甩射出去,半空中就激活了符纸。
这火焰符纸,不是单纯的燃烧那么简单,而是净化妖邪阴怪之气的。
也就是只要不是正当的力量,这些符纸都能将其引燃,使其作为燃料,迅速的烧干净。
不过在他被轰碎之前,却是无法直接点燃。
“嗷嗷!”
这树根如同活过来了一般,在接触到那些着火的尸块时,疼的嗷嗷直叫。
嗖嗖声中,它们飞快的往回缩去,全都钻入了地下。
我追上去,一阵疯狂的劈砍,一刀一剑同时使出,没有半分钟,就斩断了数千的树根。
嘭的一下,我再次打出道术,将这些树根全都烧掉。
这不仅断掉了妖树的一部分树根,同时也是将它的力量源泉给干掉,削弱了它的妖气供给。
地面震动,它整个身躯朝地下冲去,似乎想要遁地逃走。
“哼,看你往哪里逃?”
我怒斥一声,立即使出道法:“乾坤道法,大地之母,厚土娘娘,破妄还真,道基永固!”
我一脚跺下,赶紧输入法力下去,接引地下涌来的五行之力,土行的力量。
轰的一震,整个地面就变成了一块,坚硬如铁。
这妖树疯狂的朝下面扎去,努力了几次之后,终于发现无法下去。
“哈哈,这下子,你跑不掉了吧。”
我嘿嘿一笑,伸手在乌善刀上面抹出一道血痕,然后浇上一点提炼出来的特殊油脂,道家法术专用。
轰然一声,巨大的气浪里面,整个乌善刀变成了一把火焰的刀。
就在这时候,刚才的那个碧绿色汁液的槽子里的液体,发出了开水的声音,翻腾起来。
咻!
一根东西爆射而出,瞄准了我的胸口。
我脚踏大地,直接横移出去,继续冲向这妖树,挥刀要斩了它。
但是那射出来的东西,竟然去而复返,再次回射了过来。
我只好一刀劈斩了过去。
当!
金属般的碰撞声中,这玩意震得我的手掌心都在发麻,它自己也掉落在了地上。
“咦,竟然是那个少女的东西,怎么被它给操控了。”
我自语一声,再次朝树妖看去。
只见它从中间裂开,探出一个洁白的身子,浑身不着一根纱,朝我哀怜的说道。
“大师,只要您能放过我,我可以成为您的奴仆,伺候您舒舒服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