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能够看见她没事,就行了。
“谁啊!”
感受到有人在盯着自己,苏婧幽幽转醒,语气颇为恶劣。
靖西愣怔了,有些惊讶的看着苏婧,脸色也有些惨白。
“表姐,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婧一偏头就看见靖西,心中的不悦也都收敛了起来,露出了一抹浅笑来。
“靖西,你怎么来了?”
见她的语气恢复到了平日的温和,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只当刚才的事情事情因为她吵到了她休息。
“表姐,我是看了那则新闻过来的。”
苏婧见她一副很好奇的样子,很是热情的坐了起来,拍了拍身侧,让她坐过来。
“什么新闻,让给你这么在意?”
靖西听她这么说,确定她并不知道那件事情,心里的担心也涌了出来,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
然后她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找出了那则新闻后,才把电话递给了他。
“表姐,你自己看吧。”
苏婧眉头一挑,眼中的疑惑又多了不少,刚才还不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吗,怎么这么快就变了脸?
她低下头,看见新闻里的内容,很是诧异,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在A市敢不顾及秦墨琛的面子发布这种新闻的人,也就只有秦穆那个男人而已。
想不到,秦穆那个男人也有没办法的时候,而只能用这种手段来让秦墨琛就范,早知到如此,她就不该对那个男人抱有太大的期待。
“原来是这件事情。”
闻言,靖西疑惑的看着苏婧,难不成这件事情也是表姐动的手,那么这次她又付出了什么代价。
想到之前的事情,她一把抓住了苏婧的手臂,语气里满是焦急。
“表姐,你不会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婧抬手打断了,但她却并没有解释的意思,那些事情,她知道就够了,没有必要让她搅合进去。
“靖西,这件事情你不要再管了。”
“可是,表姐,我担心你。”
虽然她这么说,靖西也没有办法冷静下来。苏婧的面色一沉,嗓音也阴沉了不少。
“靖西,够了,你先回去吧!”
见状,靖西无奈的看了看她,咬着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表姐,那我先走了,你一定要小心。”
苏婧云淡风轻的应了一声,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靖西吐出了一口浊气,拿过一旁的包包,紧紧的抓在手心里,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林子睿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里的新闻,不由得笑出了声来,他很清楚,这个消息肯定是假的,不过,只要看的人把他当成真的就够了,比如顾千依。
秘书拿着需要处理的文件进来,看见他的唇角带着神秘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愣在了原地。
今天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居然露出这样温和的表情。
感受到他探究的目光,林子睿的眼神又冷了下来,隐约带着几分嫌恶。
“有什么事吗?”
秘书被他看得很不自然,后背也被汗水濡湿了一片,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将文件放在了他的面前。
“林总,这是需要您紧急批阅的文件。”
林子睿凌厉的视线从他的身上扫了过去,落在了面前的文件上,仔细的看完了之后,他才在尾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将文件交给了他。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出去吧。”
秘书被他看得心脏急急的跳动着,把文件抱在了怀中就往外走。
秦墨琛刚到秦家老宅,管家就走了出来,毕恭毕敬的站在了门口,低垂的眼眸中却掠过了一丝惊慌。
“少爷,您来了,老爷在书房等您。”
他冷笑着看了看管家,没有回答,昂首阔步往书房走。
他推开门进去,就看见秦穆负手站在窗前,而桌子上放着两杯已经凉透了的茶,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你比我想象中的来得迟。”
秦墨琛轻嗤一声,在椅子上坐下,双手交叉于胸前。
“你到底想搞什么鬼?”
闻声,秦穆慢慢转过头来,坐在了他的对面,抬首看着他。
“怎么,你都已经跟顾千依离婚了,难道我这做父亲的还不能给你重新找一名妻子吗?”
秦墨琛只觉得好笑,这个男人不是最要面子吗,怎么为了钱连自己的脸面都能够出卖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一次次的刷新了他的底线。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是绝对不会跟苏婧结婚的,我承认的妻子只有顾千依一个人。”
秦穆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心里又将顾千依恨到了极点,那个贱人都跟他离婚了,他还这么惦记着她!
他眼角的青筋突突的跳动着,恶狠狠的咬紧了牙龈。
“那种女人,你惦记她做什么,无权无势,现在还跟别的男人跑了!”
被提到了痛楚,秦墨琛的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眼睛里的神色满是狠戾。
“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娶苏婧的,我给你三天时间,把新闻处理好,否则的话,即便是你我也不会客气。
他的话刺激到了秦穆,他瞪大了眼睛,怒视这秦墨琛。
“秦墨琛,你闹够了没有,这件事情你没有做主的权利,你必须给我娶苏婧。”
秦墨琛也火了,腾的站起来,手上一扫,将茶盏打翻,洒了秦穆一身。
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秦穆,双目盯着他的眸子一动不动,触及他眸中神色微微变化,心里就多了几分明了。
利益,终究还是为了利益。
“娶不娶是我的事情,你无权干预,我刚才说的事情,你最好尽快处理,不然后果自负。”
话音落下,秦墨琛不再看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秦穆看着他的背影,焦躁的将茶盏砸在了地上,这个该死的混蛋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听他的话了,看来他要给这个小子一点教训才是。
管家从屋外进来,瞧见他深思的模样,心里的不安又浓郁了不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