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就在此时,周伯君跟陈诚赶回来,看到冯仑要打赵乾龙,大声的伺候。
只可惜,他们两个的声音在快,冯仑手上的啤酒瓶,已经距离赵乾龙的天庭近在咫尺。
有些女宾客闭上眼睛,不能看残忍的一幕时,却传来了周伯君痛苦的惨叫。
就在刚刚,啤酒瓶马上要砸下,赵乾龙用右手将啤酒瓶在空中抓住,又用左手重重地捶向了冯仑的小腹。
赵乾龙的一拳带有百钧之力,岂是冯仑这种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一拳之下,冯仑就被打出了四五米远,砸到了一处桌子上,重重地摔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冯仑,发出痛苦的哀嚎,想要破口大骂,却因为疼痛嘴里无法发出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周伯君带着陈诚走过来,见到冯仑和赵乾龙发生冲突,脸上的表情都是非常的担心。
这时,冯仑在旁人的搀扶下站起来,颤颤巍巍的拿手指着赵乾龙,恶狠狠的说道:“周老板,这个小瘪三儿说是你请来的,还敢动手打我,你现在马上将他给我扔出去。”
“冯仑,你好大的威风,竟然敢打小神医!”周伯君听后,不光没有同情冯仑,反而大声对众人说道:“今天宴会的主角,除了我跟陈大哥,就是小神医,谁敢对小神医不敬?就是对我们两个不敬。”
“小神医?狗屁小神医!”气急败坏的冯仑,根本没有听到两个人话里的具体意思,只当他们故意袒护赵乾龙,威胁的说道:“周老板,今天的事情发生在你的酒店,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那就别怪我不讲兄弟情谊了。”
“冯仑,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不讲情谊!”周伯君也是动了真怒,暗想自己几年收敛了爪牙,一些阿猫阿狗都敢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自打生病后,周伯君也算得上是与人和善,觉得以前是锋芒毕露,上天才会让他身染重病。
平时在生意场上遇到一些纠葛,周伯君都会主动退让,报的就是和气生财,为自己多积阴德。
但他的这番举动,看在别人眼里却觉得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会所里有些老人,可是见过当年周伯君发火时的样子,能再安泰市创下这么大的一份产业,又岂是易于之人。
周老虎这个外号,十年前可是叫得响当当!
冯仑是最近几年新崛起的一个商人,靠着垄断了安泰的半数肉类生意,成为了一个大老板。
暴发户出身的他,还没有完全融入上流社会,不论是说话还是脾气都是非常的暴躁。
要不然也不会在众人都没有开口的时候,他率先对赵乾龙发难。
“你们竟然这么护着他,好!”冯仑掏出手机,给跟他混的一群流氓打电话,准备亲自动手收拾赵乾龙。
好端端的宴会,因为赵乾龙的进入,变得剑拔弩张。
有些和陈诚,周伯君交好的商人,想要从中说合一番,却被另外一个老人抢先一步。
“陈老板,周老板,大家今天来参加聚会,是为了恭贺你们,但你们请这么一个东西进来,让我们置于何地?”
老人说完后,又指着赵乾龙打量说道:“就算他是你们请来的,来的时候也要换一身衣服吧,身上脏兮兮的,有资格和大家在一起吃饭聊天吗?”
这名老人比起刚才的冯仑,说话更有重量。
安泰市的几大富豪,以周伯君跟陈平为首,紧随他们其后的正是此人。
常富贵白手起家,用了不到三十年的时间,就创下了几十亿的家业。
生意一大,涉及的行业也变得广泛,难以避免的会跟周伯君跟陈诚发生一些冲突。
今天常富贵过来,并不是为了祝贺周伯君跟陈诚大病痊愈,而是想要探探底细。
万一两个老对手真的好了,以后在商海中又要再起波澜。
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剥周伯君跟陈诚的面皮,常富贵又岂会不理。
“我父亲说的对,大伙今天是来聚会的,不是来跟要饭的共聚一堂。”
紧随常富贵说话的,是另外一个年轻人。
此人不是别人,乃是常富贵的远房外甥钱发财。
常富贵财运不错,但命运多舛,在二十年前,常富贵的妻子和儿子出了车祸同时离世。
孑然一身的常富贵在悲痛之余,又连取了四个老婆。
或许是因为车祸的后遗症,十多年来常富贵竟然还没有生出儿子。
眼见年纪越来越大,常富贵就收养了他的远房外甥。
今天跟常富贵过来的不光是钱发财,还有他几个月前,新娶的一个女模特吴美丽。
二十出头的吴美丽,看上去年纪比赵乾龙还小,但嘴却及其阴损,配合常富贵和钱发财,用种种刁难的语言来讽刺赵乾龙。
周伯君跟陈诚,此时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他们可以理都不理冯仑,但是常富贵却不能小而视之。
两家的企业都很大,但是因为他们两个患有重病,企业的发展难免在走下坡路。
现在病好了,整理企业需要一段时间,真的和常富贵发生正面冲突,势必会引起一场商界混战。
商界的事情赵乾龙不懂,不过看到周伯君跟陈诚面露为难的表情,也知道常富贵不是什么小人物。
“老东西,你觉得自己有两个臭钱,就可以瞧不起我,那你就想错了!”赵乾龙指着常富贵的鼻子说道:“我看你体虚气乏,身体无力,必然是受过重创,就算你再有钱又如何,到老了也是无人送终。”
赵乾龙通过鼻子就能够闻出常富贵身上的病气,别的不说,常富贵的肾已经受到了重创,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子嗣。
叫常富贵父亲的,也不知是从哪儿找来的野孩子。
“你……你说什么!”常富贵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但被赵乾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让他的老脸彻底挂不住了。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钱再多你也买不回健康,现在年纪一天比一天大了,是不是特别的怕死啊?”
常富贵听完赵乾龙的这句话后,脸色变得蜡黄。
他何止是怕死,简直是怕的要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