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冷笑一声,等的就是她,既然来了,那就别想囫囵出去。
李长安手握软鞭,直接出了屋门,一鞭子甩过去,打在了李仙宁身上。
李仙宁整个人暴躁了,跳着脚,指着李长安,骂道,“李长安,你个贱人,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李长安啪一鞭子,又打在她身上,“屡教不改,若还口出恶言,信不信我打花了你这张漂亮的脸蛋?”
李长安气势大开,霸气侧漏,震慑住了众人。
李仙宁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双手捂住脸。
这张脸,很美艳,她很满意,吹弹可破的肌肤,一颦一笑都透着一股惑人的味道,若真被李长安打花了,落了疤,那真就死路一条了。
“李长安,我找你有事,你不能打花我的脸,父亲不会放过你的!”李仙宁扯着嗓子吼道。
李长安这个小贱人,真是太胆大了,竟敢用鞭子打她,她一定要告诉父亲,让父亲惩罚她。
李长安似笑非笑,瞪了眼李仙宁的贴身丫鬟绿柳,“愣着干什么,还不扶你们小姐进屋。”
绿柳生怕李长安手里的鞭子抽她,吓的瑟缩下,急忙扶住李仙宁,“小姐,咱们既然有事与大小姐谈,还是进屋说吧。”
李仙宁鼻孔朝天,冷哼一声,进了屋。
李长安收好鞭子,朝流云吩咐道,“给三小姐看茶。”
流云下去冲茶,留下李仙宁与李长安大眼瞪小眼。
“什么事,说吧。”李长安挑眉,一副冷傲的样子,“父亲还指望我嫁给瑞王,他能升官发财呢,你觉得你去告状,父亲能管?”
李长安心底暗笑,她挥鞭子的时候,使的是暗劲,虽然疼,却没痕迹,李仙宁就算去告状,也是没伤痕的,告了也白告。
李仙宁愣了下,揉了揉鞭伤,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大姐姐,我听闻你要给瑞王殿下下帖子,可有此事?”
为了玉哥哥,她就咽下这口恶气,等她成王妃的,一定要让李长安血债血偿。
“谁告诉你的?”李长安语气凶恶,扭头,环视一圈。
丫鬟们都在屋外,她这个凶神恶煞的样子,自然是做给李仙宁看的。
李仙宁吓的不敢言语,缓了好大一会儿,才道,“大姐姐就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与你何干?”李长安冷声道。
李仙宁本就是骄纵的性子,刚刚忍着李长安,本就压了一股火,如今再听冷言冷语,火气更是上窜,“李长安,你不要占着你是嫡长女,你就可以随意欺负我,若不是你,我能落到这般凄惨的田地!”
“你落到如今的地步,全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李长安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你敢说你没推波助澜?你敢说你没落井下石?”李仙宁质问道。
李长安看了眼绿柳,示意她去外边候着。
绿柳刚刚见了李长安的鞭子,更是不敢多耽搁,行了礼,跑到了屋外。
大小姐太可怕了,瞅着挺柔弱的女子,却会耍鞭子,刚刚打仙儿小姐那两下,让人瘆的慌。
“李仙宁,说话要讲真凭实据,是我逼你嫁给皇帝老儿,是我逼你改头换面的?”李长安厉声道。
李仙宁被揭了老底,心里自然不高兴,整个人都暴躁易怒,羞愤交加,“李长安,是你,是你害得我!”
话音未落,李仙宁就扑上去,想与李长安厮打。
她一定要将李长安这个小贱人打死,就算打不死,也要抓花她的脸,让她害人。
李长安却不惧她,手中鞭子一甩,打在青石板上,啪啪作响,震得人耳朵疼。
李仙宁畏惧鞭子,吓的后退一步,算是放过了李长安,不过目光却闪着恶毒的光芒。
李长安叹息一声,语重心长道,“你我虽有恩怨,你却是我亲妹妹,把你害的名声扫地,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李仙宁愣了愣,却是,一家子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名声坏了,李长安也落不了好,名声也会扫地,更寻不到好婆家。
所以,她每次害李长安时,都会悄悄的,尽量不声张。
李长安歇口气,见李仙宁坐在了椅子上,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这才道,“就拿你先前得疫症的事儿说,据我听到的消息,不是疫症,而是闻多了芙蓉花粉,脸上才会起的红疹。”
李仙宁一脸错愕,红唇微张,手攥紧,似是在回忆以前的事儿。
“妹妹可要好好想想,是不是每回瑞王一来,你脸上就起红疹。”李长安也不急,漫声漫语的说道。
李仙宁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每次上官玉来见她,她都会浑身起疹子,红点布满脸蛋,很是吓人。
她想起来了,上官玉最爱的是芙蓉花,每次都用芙蓉花熏衣服,更可笑的是,有段时间,她还给上官玉做了一个荷包,里面是让丫鬟采摘的芙蓉花干花。
“吴贵妃明明知道你喜欢瑞王,偏偏劝你留在琼瑶殿喝酒,第二日你醒来,发现睡在身边的是皇上。”李长安盯着李仙宁的脸,说道,“虽然皇上说走错了屋子,可是,那么多丫鬟太监呢,若没吴贵妃的示意,皇上怎么可能走错……”
李长安说完,不再吱声。
这两件事就够了,李仙宁一定会恨上官玉跟吴贵妃的。
李仙宁越回忆,一张娇艳的脸越扭曲,手指甲将手心掐出了印子,依然不肯放开,最后,脸皮抖动,眸子泪珠滑落,“玉哥哥,你害的仙儿好苦……”
是啊,吴贵妃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上官玉,竟不惜拿她去讨好老皇上,真是太可恶了。
可是,她又不想承认,一切都是上官玉做的,她待上官玉真心真意,却换来利用算计,不,不是玉哥哥,是李长安骗人。
李仙宁泪眼婆娑,盯着李长安喊道,“你骗人,是你的计谋,是你害的我!”
李长安唇角一弯,竟然笑了,“李仙宁,你长没长脑子,我不过将真相告诉你,信不信随你,与我何干,再说了,是不是真事,你仔细想想就知道,心里明白,却还推诿给我,这样冤枉我,你心里也过意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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