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至尊毒后:庶女重生压三国 > 第078章 明争暗斗全文阅读

拓跋珪露出里面的亵衣,其他皇子幸灾乐祸的样子,尤其是那个十殿下。

“哎呀,我就说他身上的衣服是借来的,看看上面还有别的皇子的名字呢。”

十殿下挥舞手中的碎片,说的煞有其事一样,慕容倾城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拓跋珪一个人。

垂头丧气的坐在那,双手死死的扣在一起,似乎是在隐忍什么,嘴角有些抽搐。

“若是不想被欺凌,就要强大起来,他日便要成倍奉还今日的屈辱。”

那衣服估计是没办法穿了,只能另找一件,可是眼看宴会就要开始了,现在去什么地方找一件合适的衣服。

“四皇子,这是太子殿下让我送来的衣裳,说是新做的还没有上身,免得耽误了一会的宴会。”

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端着一件衣裳,看着房间里还有别的人,迟疑了一下,放下转身就离开了。

慕容倾城走过去,这分明就是太子的朝服,那拓跋渊竟然送过来个拓跋珪,这不是明摆着……

“父皇,其实这礼物啊儿臣就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劳驾您亲自过来一趟了。”

“哈哈,太子有心,每年送的奇珍异宝的都看腻了,倒是想要看看,你这送的礼物是什么。”

拓跋渊和北齐皇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慕容倾城看着托盘里的东西,又看看拓跋珪,显然是被人算计了。

“该死,这房间竟然……”

慕容倾城咒骂一句,拓跋渊是算计好的,这房间里面真是‘家徒四壁’,连一个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有。

说话间就见着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拓跋渊先是一愣,不知里面竟然有人的样子。

接着就是北齐的皇上,“老四回来了朕知道,莫非你给朕的礼物,就是老四?”

说完哈哈大笑,西疆大营的事情现在还未有定论,结果如何还要拭目以待。

“父皇,儿臣……”

“太子,那不是你丢的那件太子的朝服?怎么会在这。”

旺财忽然指着拓跋珪眼前的衣服尖叫到,“这衣服太子本是准备宴会的时候穿的,可是忽然之间就找不到了,四皇子,莫不是……”

旺财的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这拓跋渊早就已经设计好了。

“旺财,或许这衣服是四弟捡到的也不一定,是不是四弟。”

“太子殿下,这衣服可是只有太子才能穿的,平日在东宫都是小心看管的,别说是丢到别的地方了,就是在房间里面,也是高高供着的,就是为了今日,可是……”

拓跋渊大喝一声,那旺财才闭嘴不再说,不过看着皇上的眼神,却等着拓跋珪给一个答案。

“我……”

“四皇子,您拿了太子的衣服,不会是另有所图吧。”

旺财此言一出,顿时那拓跋渊就一副胡说八道的样子,喝退了旺财。

“父皇,旺财不懂事,不过是胡说八道的,看着四弟的衣裳破了,想必是随便找一件衣裳,免得宴会上……”

拓跋渊也无法继续说下去了,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拓跋珪是百口莫辩。

“不懂事的是他,现在就开始惦记太子的位置了?来人,把这个要以下犯上的人给朕押入大牢。”

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拓跋珪嘴角抽动了一下,还是作罢了,拓跋渊回头,奸计得逞的笑容,和他斗,拓跋珪还是嫩了一点,不过就是雕虫小技,那拓跋珪什么时候重见天日,都是未知的定数了。

“皇上,四皇子有错,不过就是借了皇上的帷幔一用,除此之外,并无他错。”

刚要走出去的皇上停在门口,“父皇,此事还是延后处置,毕竟竟日是您的诞辰,若是因为这些小事而扰了您的雅兴,得不偿失啊。”

那皇上转头看着慕容倾城,倒是想要听听,这慕容倾城说的帷幔的事情,与这太子的朝服有何关系。

这慕容倾城拿着手中的衣服,想必拓跋渊就算是千算万算,一定是没有算计到,自己的手下竟然会偷梁换柱,把真正的布料换掉了,用了这帷幔做了一身衣服吧。

“皇上您看,这分明就是您那帷幔。”

慕容倾城拿着衣服递到皇上的面前,乍一看上去,确实能够瞒天过海,不过仔细看看,就能分辨出来,这布料与苏州进贡而来的金丝穿云缎那是天壤之别。

“那这上面的游龙呢,这可是……”

拓跋渊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对面的慕容倾城,这一次若是不能把拓跋珪弄死,怕是日后又是难如登天了。

这个慕容倾城,真是能坏了他的好事,看来刚才的警告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啊。

“太子,您也说了,这游龙……只有我天子才能穿在身上,而这,不过就是一条蟒虫而已。”

若是论及蟒蛇,不过是所有文官都会穿戴的,拓跋珪若是被皇上责罚,也只是因为这黄色而已。

“哈哈哈,看来是平日朕太苛刻老四了,竟然连一件衣裳都没有呢。”

对面的慕容倾城如释重负,好在人算不如天算,拓跋渊身边的人办事不利,才能让拓跋珪逃过一劫。

总算是有惊无险,慕容倾城跟在众人身后,显然,皇上被拓跋渊弄过来,心情有些不太好。

“恭贺皇上,万寿无疆,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大臣纷纷起座,跪在地上恭贺皇上诞辰吉祥,顿时周围丝竹响起,侍女们翩翩起舞。

大臣们其乐融融,一边享用美食琼浆,一边观赏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慕容倾城站在拓跋珪的身边,而众位皇子表面上关系颇好,实际上到底关系如何,怕是一句话就能看透。

“太子,听说前段时间和南唐的质子走的很近,眼下正是北齐与南唐要开战的时候,可是要避嫌啊。”

拓跋夏一扬而尽杯中的酒,这个时候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呢。

“这个事情就不用七弟操心了,本宫自然知道如何应对。”

拓跋夏也不再多言语,看了一眼坐在旁边默不出声的拓跋珪。

“整日受人凌辱,怕是日子也不好过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