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日,一切就都和从前大不一样,从四皇子到信王再到现在的齐文帝,他的四皇兄啊!
拓跋珪被拓跋诩果决的背影震在了原地,怎么事情的发展好像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呢?
他之所以这样对待拓跋诩还不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到现在的这个态度,让他不由得就想压一压他,现在怎么就要离开了?
而且去他所想的那般,他对他的利用当然不会到此为止,拓跋珪怎会如此轻易的就放拓跋诩离开呢!
“你给朕站住!”拓跋珪大叫道。
听了拓跋珪的命令,拓跋诩还真就站在了原位,只不过他并没有走回来的意思,他停下来也只是突然想起了要对拓跋珪说的话罢了。
“皇兄你也不要多想,只是现在至少我还身为你的皇弟所以还是想要提醒皇兄一下,后宫中现在发生的事情,真的不是皇弟一人所为,即使没有我将先皇后留下来折磨了这么些时日,先皇后也会和其他妃子一样消失!而且作为忠告也提醒皇兄一句,这后宫里面的水极深且混,以前的你有很多不能去的地方,现在的你依然不会知道那些地方,而且你也知道父皇的记忆有古怪,在多想想太子突然的暴毙,还有父皇的病,难道你真的以为只是几个小小的妃子只是小小的几个官员就能将这皇宫烧成这样吗?”
“什么意思?”拓跋珪趁着这个空当走到了拓跋诩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拓跋诩微微的从拓跋珪的身边侧移了几步,然后又想要往前走去。
可是拓跋珪锲而不舍的继续挡在他的面前,兄弟两人就这样叫起了劲儿,一个不让走一个偏要走。
拓跋诩认为拓跋珪是在纠结他刚才透露出来的另有隐情,也许两人就此以后就会真正的分道扬镳吧!所以现在他多给皇兄解释一番也是无所谓的,“当然,这些事情也是臣弟从别的地方听到的,有人说咱们这北齐的皇宫中存在着一股势力,他们无声无息就一直在皇宫中稳定着皇宫的和谐,少有人有不顺之事超出或者应该发生之事的范围,那些人就会出来,然后皇宫就又恢复往日的安宁,但是这事玄之又玄,而且这回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人员失踪的情况,不管是真是假,这总是一种解释,剩下的皇兄还请求多福吧!”
“不可能,那你在耀仁宫中做的事情难道就没有触动他们的神经吗?你光说你打扰了他们的行动,难道他们不会将你一并带走,这用的做法才更能说得通吧!”
拓跋诩完全没有想到拓跋珪此时能说出这样反驳的话语,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拓跋珪又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确实如皇兄所说那般,如果在我出现在耀仁宫的时候,他们直接将我一并掳走这样反倒一劳永逸了,可是……可是我也实在是不知情啊!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忌惮着我什么?或者是看在我助新帝登基的份上就饶了我一命。”拓跋诩越说也开始有些怀疑起了自己,带着些自暴自弃拓跋诩有些无奈的说,“不管怎么说,他们放了我是事实,放任我的行为也是事实,当然这一切的话语也要建立在他们是真实存在的事实上才可以说得通,要不然,也许真如皇兄所想那般,是我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偷偷潜入皇宫,将所有的人一并掳走,然后又闲得无聊将皇后一人留下,等着你去发现我对皇后都做了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然后我自己在大摇大摆的羊入虎口,光是这么一想,也许就连我自己都真的这么认为了。”
“既然事情还有这么多不分明的地方,那么你也哪里都不要去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好生的留在朕的身边,和朕一同调查吧!”说着拓跋珪就一把抓上了拓跋诩的手臂就要将他往回拖。
拓跋诩想要挣脱一不小心就动用了自己的力量。
拓跋珪感受到了拓跋诩全身上下激荡出的内力,这个内力和慕容倾城也许都有的一拼吧!
但是现在的拓跋珪并不手忙脚乱,毕竟他刚被慕容倾城好好的提示了一番,趁着发愣的功夫的,他自身的力量已经自行调动了起来。
拓跋诩感受到了来自拓跋珪的阻力,虽然他也很吃惊,但很快就释然了。
两兄弟又站在原地较起了劲儿。
“皇兄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拓跋诩挑衅的看着拓跋珪说,挣脱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了。
他已经下了决心,当他挣脱开来的时候,他一定要立马离开这个地方,拓跋珪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
可是拓跋珪也是铁了心的要将他留下,又怎会轻易地被挣脱呢!
一进一退之间,两人都在争夺着自己的地盘却都又想将对方往自己这里多拉一些。
“皇兄现在何必在这儿和我较着劲儿?如果有这个功夫,也许你自己就都已经将一切都查明了,你现在在这耽误着我,反而只是让你自己的疑心扩得更大而已。”拓跋诩不明白拓跋珪此时在较着什么劲儿?
他都已经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了拓跋珪难道还不满意吗?非要让他再来个杯酒释兵权?
可是他手上握着的那些人可都不是拓跋珪能掌握得住的,就拓跋珪现在都还不知道虎狼营兵符的所在位置,他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受制于拓跋珪呢!
“当然朕对于皇弟的怀疑都只会是一时的,那是因为朕同皇弟相处的时日实在是太短了,朕相信只要我们能朝夕相处一段日子啊,皇弟一定能成为朕的左膀右臂!”
不慌不忙之间,拓跋珪觉得自己好像是摸到了拓跋诩的底,因为他明显地感觉到拓跋诩有些力不从心了,趁此时机拓跋珪连往后退几步,拽着拓跋诩就退回了他的桌案。
“皇兄你一定要如此吗?这样下去对于我们二人没有任何的好处。”拓跋诩任由着拓跋珪将他按回了位置上,他又恢复了原先的坐姿,只不过没有了一开始的做作只剩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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