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封桤泽居然是刻她的名字,倒是让她有些惊讶。
夜琉溪笑了笑,说:“宝物都是会认主的,这软石木到我手上后,是我炼制的,以后也是我拿着用,时间一久它自然就只听我的命令了,不刻上名字,也能证明是我的武器的。”
封桤泽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翻了一面,继续雕刻。
另一边,刻的是一个“泽”字,他的名字。
夜琉溪的脸,又不争气的开始发热了。
封桤泽默念几道口诀,手中的刻刀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玄铁精,不比叶阶给她的那块小。
“玄铁精难得,我剩的也不多了,这块给你,你自己把它熔炼上去。”封桤泽把武器跟玄铁精都递给她,他知道,以夜琉溪的功力,炼制完成快的很。
夜琉溪接过,感觉自己的心里,有种甜甜的感觉,暖暖的。她知道,这种感觉的来源,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谢谢你。”夜琉溪朝他道谢,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好的让她想要依靠,想要一直这样下去了……
“光说可没有什么诚意哦!”封桤泽一副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的眼神,故意逗她。
本来是想看她害羞脸红的可爱模样,没想夜琉溪居然把那两样东西一收,然后过来抱住他。
美人投怀送抱,还是第一次呢,封桤泽虽然惊讶,可是不会拒绝,立即将她搂紧。
然后,就见夜琉溪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温软馨香的触感,让他感觉心神一震,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这样够诚意了吧?”夜琉溪抬起头朝他问道,脸上还有些紧张。
第一次对男人投怀送抱,让她觉得还是挺难为情的。
封桤泽凤眸幽深弯了弯唇,“当然不够。”
直接一个侧身,让她倒在塌上,然后就覆了上去,吻住她红软的唇。
以往夜琉溪都是闭紧牙关,不准她侵略,当然她也守不住多久,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了,但她从不回应。
这一次,她忍不住稍稍回应了一下,顿时就感觉到封桤泽先是一顿,然后攻势就更加猛烈了,被他带的沉迷。
封桤泽亲吻了好一阵之后,才放开她,夜琉溪已经瘫软在那里气喘吁吁。
他是不舍得放开的,只是怕再继续下去的话,恐怕他就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他将夜琉溪抱起来,说道:“回房间去休息吧,我今天有些累了,你陪着我。”
“只是休息吧?”夜琉溪顿时紧张。
“你要是想做点别的,我想我也是乐意的。”封桤泽戏谑的看向她。
“我才没有想!”夜琉溪连忙反驳,然后想到外面,明里暗里会有护卫,她现在的模样,肯定是让人一瞧就能知道里面刚才发生了什么,所以环住封桤泽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胸前。
外面守着的玄风,看着出来的两人,以及夜琉溪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默默地装作没有看到他们两个。
封桤泽让玄风准备洗漱的水,与夜琉溪洗漱了之后,便换了寝衣躺下了。
明日还要上早朝,有事情要去做,所以他才今晚就帮着夜琉溪把符文刻上去。
刻符要一直集中注意力,极其耗费精力,他这会已经有些疲惫了,所以搂着夜琉溪很快就睡了过去。
夜琉溪也知道他辛苦了,所以没有挣扎没有闹他,让他睡的舒服。
*
南边最近连降大雨,如今已经快要到收割粮食的季节了,这样长久的大雨使得粮食都被泡坏,耕种的百姓们颗粒无收。
并且那边正好是梁国最大的江河所在地,虽然朝廷一直有拨款下去,巩固江堤,但还是来报说即将要决堤了。
早朝上,皇帝看着提起此事,众位大臣们交头接耳,但就是拿不出一个好的主意来,很是恼怒。
看着封桤泽今天也来了早朝,想必也是得到了南边的消息,所以来看看情况。
皇上见众人都没有好主意,便问封桤泽:“桤泽,你有什么好的主意么?”
他见封桤泽只是站在那里,也不与旁边的人讨论,就连他未来的岳父叶丞相站在一边,都不说话,觉得他只是进宫来看看热闹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主意。
“应尽早派钦差大臣过去治理水灾。”封桤泽语气平淡的说道。
皇上笑了笑,这封桤泽来上早朝来的少,莫非还不知道,他在水患初始,就已经派了大臣下去了吧。
“朕早已经派了一位工部侍郎前去赈灾了。”
其他的大臣,听了皇帝的话,想法多半与他一样,觉得这泽亲王,也只因为是郑王遗子,是江凝仙者的徒弟,身份好罢了。
看着清高像是个得道高人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可也正是因为太不食人间烟火了,所以对赈灾的事情恐怕也不熟悉。
可封桤泽脸色未变,继续说道:“既然派了人,也拨了款,可是结果却是南滨江快要决堤,就说明派去的人没有用,一点能力都没有!”
叶阶在一边替封桤泽暗暗担心,整个朝堂上,敢这么说话的人,恐怕也就他一个了。
向来圆滑和气的周子真,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很多人都知道,此次前去南滨江的那位工部侍郎吴洪霄,可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
封桤泽直接在这说这样的话,显然是在打他的脸。
“那择亲王觉得,要派什么人去治理合适?”周子真有些阴阳怪气的问道。
封桤泽凤眸轻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高座上的皇帝,然后说:“本王请命亲自前往南滨江,治理水患。”
听到这话,朝中大臣们,纷纷惊讶不已。
“自古起了天灾之处,难民暴民众多,很可能会发生瘟疫,危险重重,还请泽亲王三思啊!”叶阶立即劝说道,面露担忧。
其他人听了,想着这叶相可这够心疼自己未来女婿的啊,居然立即站出来劝阻了。
“谁也不想天灾发生,可是既然有了,就要早些治理好,不然难民到处奔波,影响附近其他城市的秩序,如不降水患,江堤修好,来年雨水多发时节,又容易出现灾祸。”
“年年治拨款理,巩固河堤,可是却还是年年决堤,淹没农田,真是不知道那些银钱,拿来修建到什么地方去了!”封桤泽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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