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这二位,正是朱家叔侄俩。
跟周海挂了电话之后,朱家二爷就跟自己父亲请示了下,在自己父亲的同意下,直接就来找到了自己大哥的儿子朱德强。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侄子竟然直接来了个闭门谢客,压根就不给自己这个做叔叔的面子。
那叫把他一个气。
到最后,朱家二爷直接是动用了京都的保卫队,这才迫使朱德强不得不把门给打开。
原来,朱德强的父亲,也就是朱家二爷的大哥,在离开京都去找朱老爷子的胞弟前夕,就已经跟自己儿子透露过风声了。
别人也许不知道,可他这个做父亲的,那是深知自己儿子的品性,从小到大,只要是自己儿子认定的事情,基本上就没有办法改变过。
再者说,这个秦家,可是早就跟朱家有过婚约的。
虽说现在的朱家已经甩了秦家好几条大街,但婚约可是事实。
自己的父亲也好,自己那即将荣登大统的二弟也罢,他们是可以不把秦家放在计划范围之内,但他却不能。
因为当初他的二伯,也就是朱老爷子的胞弟曾跟自己说过,如果想要朱德强将来有出息,那么就必须要跟秦家联姻。
这句话可是实实在在烙印在朱家大爷的心中,再加上秦素菲这丫头,确实长得水灵,这才让朱德强为之神魂颠倒。
父子连心。
朱德强自然知道自己父亲当初要自己极尽全力也要获得秦素菲欢心的原因了,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这让朱德强很是气恼。
让他更没想到的是,这个程咬金不仅有三板斧的能耐,竟然还能跟自己的爷爷以及二叔挂上勾,而且还让他俩一起向自己施压,当时就不乐意了。
在经过了自己父亲提醒后,这才有了侄子拒亲二叔于大门之外的戏码了。
“二叔,我看,这八成是你琢磨着害怕那小子在你的仕途之路上使绊子,所以这才怂恿爷爷来给我施压的吧。”
在朱家二爷的警告声落下之际,朱德强直接冷哼道。
“你!”
朱家二爷完全没想到,自己侄子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当时就气得直接站了起来。
连那指着朱德强的手指,都开始发起抖来。
其实朱德强能说出这番话来,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他可是知道这个周海是有点能耐的。
当初把秦素菲给强行软禁在家里的时候,朱德强就发现,自己这个未过门的妻子,竟然心里有了别人。
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的,何况是这个被誉为华夏第一大家族朱家的后人。
当时朱德强就千方百计的查到了周海。
听说周海竟然是个乡巴佬的时候,他丝毫没有觉得什么庆幸,反倒是觉得,自己这脸被打的啪啪响。
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自己看中的女人,而且还有婚约在身,竟然被一个穷小子给捷足先登了,他能不生气?
要不是自己身份索然,估计他都能第一时间就去找周海算账了。
不过他没有亲自出手,可不代表他就没出手。
还记得那个叫周大富的检审主任吗?
他就是朱德强安排的。
盛世制药厂,或许在很多平凡人的眼里,是多么的高高在上,多么的遥不可及。
但在朱德强的眼中,就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存在了。
所以他就让自己的助理,也就是之前夏振平查了半天没查出来的那个复姓夏侯的人,以自己名义,要求周大富给周海使绊子。
但没想到的是,周海不仅没有在那次事件中遭受到打击,反倒是把周大富给治了。
这让朱德强那叫一个气啊,要不是这个叫复姓夏侯的人是自己亲信,而且手上也有点能耐的话,估计早就被他给变成失踪人口了。
不过人后来又给朱德强出了一个主意,就是利用小明,把周海搞垮。
但结果大家也都知道了。
包括后来的方家,其实也都是朱德强一手安排的。
可到头来,周海竟然是毫发无损,这让朱德强简直是有点难以置信。
毕竟当初派到方家的那四个畜生,可都是他直接指派的,所以他们四个的能耐,朱德强是深知。
也正是这样,朱德强才琢磨着,暂时先停止对周海的报复行动,等自己父亲回来后再商量对策。
但没想到,就在这个脊骨眼上,自己二叔竟然找上门来了,这让朱德强心里就是一阵的窝火。
朱家二爷觉得自己这个侄子完全就是不可理喻。
为了一个女人,要把朱家的未来置之不顾,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他现在已经没有话再跟朱德强说了,因为在他看来,这个人,自己已经说不动了。
冷哼一声,他就直接拂袖而去。
而就在朱家二爷离开后没多久,一个眼神阴翳的家伙从书柜后面走了出来。
“夏侯先生,你都听到了?”
朱德强头也没回,就直接开口问道。
“嗯,都听到了,没想到,这个叫周海的小子,还真有点能耐。”
“哼,何止能耐啊,你没看到吗,现在连那老头都开始帮着人了。”
“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这个被叫做夏侯先生的家伙缓缓走到了朱德强的跟前,然后一脸的坏笑。
“你是我最器重的军师,这里也没外人,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夏侯先生这个所谓的军师头衔,其实说白了,就是帮助朱德强出谋划策做一些缺德事的主。
真要他有什么能耐,那简直就是扯淡。
“少爷,老爷去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一去就是两个月,说明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啊。”
夏侯先生一边说着,朱德强也是一边听着,而思绪也逐渐的清明了起来。
之前自己父亲也没少去见自己的二爷爷,但最长也就只有一个月时间。
可这一次竟然都两个月了还没回来,朱德强其实也早有疑惑。
现在经过夏侯先生这么一提醒,他心里觉得,该不会是自己父亲,这是另有所图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