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欧小芳在会议室里“赶”走了罗丽莎和郑之秀,欧小芳对高辉追得更紧了,她想要尽快地向大家证明,她是高辉的“首选”。
高辉的心里明镜似的,对欧小芳的心思看得很清楚。这天是周末,高辉准备回家一趟。欧小芳一问,他就答应了带她去家里。
高辉这次要回的家,是指自己在乡下的老家,而不是在城里租住的宿舍。
他和欧小芳坐了个小时的长途公共汽车,才到了高辉的出生地。临下车时,高辉再次提醒欧小芳:“我家是农村的,你要有心理准备哦。”她说:“农村好啊,农村有什么不好的。”
下了车之后,还要步行走一段路。欧小芳穿的是高跟鞋,走了几里路就暗自叫苦了。高辉笑道:“怎么样?现在后悔可以掉头回去。”
“我没有后悔呀,嗯,应该快到了吧?”她想了想,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脱下鞋子,试着赤脚走路。不过,走了几步她就皱眉头了,因为地面上有不少的小石子,让她粉嫩的一双玉足很闹心。没办法,她又重新穿上了高跟鞋。
眼下正当8月盛夏,今天是个多云天气,虽然没有赶上骄阳似火的曝晒,但是闷热也让人流汗不止,必须用矿泉水不停地补充水分。
欧小芳说:“高辉你能不能慢点走啊?”到后来,她干脆就要高辉背她走。“高辉,你背我走好吧?那样可以快些到家呢。”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高辉用激将法:“你如果是承认自己后悔了,那我可以背你。”
“哼,高辉,你要学会怜香惜玉哦。”欧小芳虽然一路叫苦,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着,直到高辉说“到了”。
这里有两栋二层楼房,确切地说是三栋:左边这一栋有一半是土墙房子,墙体已经发黑。紧挨着旧房却又建起了一半红砖墙的新房。然后隔着几米远,是一栋全新的砖墙新房。
高辉说:“小芳,你看两栋房子,我的是哪一栋?”
欧小芳毫不犹豫地指着那栋砖墙新房说:“肯定是那一栋哦。”
“错,那一栋新房是我哥哥的,我是旁边的旧房子。”
“哦,你和你哥哥还有区别的?你们是分开的吗?那么,你的爸爸妈妈,是不是另外还有房子啊?”
“没有,我爸爸去世8年了,我妈妈是跟我哥哥嫂子住一起的,”
进了新房子的堂屋,发现高辉一家人都已经做好饭菜等着了。
高辉的妈妈、哥哥、嫂子、侄子,都是满脸笑容的样子。侄子大约5岁,一开口就暴露了家里的秘密:“妈妈,这是小欧阿姨吗?你说的她肯定比你漂亮吗?”
欧小芳满心欢喜:“哟,小帅哥,你妈妈才是最漂亮的呢。”
一餐午饭的工夫,欧小芳搞清楚了大概情况:高辉读书会用脑,考上大学进城了。哥哥性格内向,对蔬菜种植情有独钟,所以留在家里打理几亩田地,最近还增加了新租土地搞起了大棚,产量越来越高,并且已经买了私家车,小日子过得欣欣向荣的正计划生二胎呢。
吃过饭,高辉带欧小芳去他的房子,门是没锁的。高辉在门口挡了一下说:“我的房子里面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哦,要有心理准备啊。”
欧小芳好奇地推开了门,一看屋内的情景,确实大吃一惊。原来,几个房间都没有什么家具、家电,也没有搞像样的装修,只有几组书柜书架和图书。欧小芳的感觉是,这不是家,而是一座小型图书馆。
高辉解释说:“我的本意是想给村民们提供一个免费的图书馆,让大家随时可以过来借书、看书。不过呢,村民们总觉得这是我的家,不方便打搅,所以很少有人进来。”
正说着,天上闪电了、打雷了,接着,瓢泼大雨从天而降。雷声不大,下雨的声音却很响,整个世界都淹没在噼里啪啦的雨声中。
欧小芳假装怕打雷,抱住了高辉。此时,她的内心激动不已,她想:虽说高辉是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但同时他却是一个拥有全世界的“大富翁”啊!她的灵魂被震撼了,当下感动得热泪盈眶,忘情地说:“高辉,你真了不起!了不起,我爱你!”
“不,小芳,你再想想,你没有理由爱我。”
“我不,我就要爱你,我爱你不需要任何理由!”
欧小芳完全处于灵魂出鞘的状态,一把扯掉了高辉身上的T恤,她的脸贴在他赤裸的胸口上,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脏在嘭嘭地猛跳。
“小芳,你听我说,男女恋爱都是以结婚为目的的,结婚又是以幸福生活为目的的。但是,你想想啊,我恐怕不能给你幸福的生活。”
“高辉,幸福生活可以由两个相爱的人去共同创造,我是真的爱你啊!”
高辉无话可说了,此时任由爱的烈火燃烧两个人,熔化两个人。他们深情热吻,忘记了天气,也忘记了时间。此刻,他体内的男性荷尔蒙早已膨胀起来,使他完全可以胜任任何一场战斗。但是他想,要给她最完美的“第一次”,所以他打开了屋里的音响,放出了一曲探戈。舞曲和雷声交织混响,竟然奏出了一种奇妙的乐章。随着乐曲的伴奏,他一件一件地脱去她的上衣、她的短裙、她的鞋,让一个赤裸女神呈现在了自己眼前。
后来,她有些害羞了,推着他走向了里屋,他们有同样的心思——那里有一张床。高辉抱起她,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躺在了她的身边。
他从她的身体侧面欣赏她的裸体“天际线”:她的身体像起伏跌宕的山峦,有沟壑纵横的低谷,也有跃然而起的高峰,每一处曲线都有惊心动魄的弧度。尤其当她侧身而卧,面向着他时,她的胯部十分张扬地向上隆起,极有旋律感。当她背对着他时,就变成了另一种风景:齐肩长发很随意地“流淌”在床上,丰满的臀部有如玉脂,高傲地上翘,向他展示着青春无敌的柔性力量。他禁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她,让她发出了幸福的低吟。
“你快来啊……”她不断地重复这一句话,直到他进入她的深处,给她带来令人窒息的快乐冲击波,一阵一阵地涌向全身。
当他们两个人大汗淋淋、筋疲力尽的时候,天上的雷电也同时消止了,仿佛是天上与人间的一种默契。他们全身赤裸静静地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说。沉默良久之后,他轻声唱道:“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辨子粗又长。”
她接着唱道:“在回城之前的那个晚上,你和我来到小河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