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滨城位于H市中心干道上,临近海岸,总面积约5万平米,梅卡隆和夏氏联手,意图将其打造为H市功能最齐全、档次最高的消费中心,为充分满足消费者的业余生活,海滨城将集旅游、购物、享受美食、休闲、娱乐一体,内设展览馆、游乐场、俱乐部、星级酒店等多项大型项目,为广大消费者带来不一样的消费体验。”
夏芷涵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她自信优雅,吸引着众人的视线。
今天是海滨项目的招商会,由于海滨城规模巨大,除前期投资以外还需要后期的招商引商,同时也要通过媒体的曝光。
在夏芷涵简短的发言后,主持人拿起话筒,“听夏董事长这么一讲,海滨城听起来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项目,听的我十分向往啊,那么海滨项目这么诱人,现场的朋友们有没有什么问题想要向夏董事长提的呢?”
一个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现在人员把话筒递了过去。
“夏女士你好,我是恩泰集团的项目经理,我想向你问一下,目前H市已经有一个达达商业中心了,据我所知这个项目当初是由您的丈夫欧轩澈先生一手建立起来的,您现在也要建设这么一个商业中心,势必要和您的丈夫欧轩澈形成竞争关系,您是怎么看的呢?”
夏芷涵俯身凑近麦克风,“有市场就会有竞争,我认为城市商业圈的建设就像女人的衣服一样,永远都不会嫌多,而且就目前数据显示,H市的总人口达到4万人,一个商业中心是远远不够的,但因为消费人口过于集中,反而带来的交通拥挤出行不便等一系列问题,而其他的商业圈很多都有功能不完善分布分散给消费者带来不便,相信我们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城市环城线路已经在修建当中,而海滨城位于环城线路周边,出行便利,再加上我们是一个一站化的消费中心,既能帮其他的商业中心分压,又能使消费者需求得到满足,这样不是很好吗?”
另一个男人站了起来。“夏女士您好,我是大丰公司投资负责人,我想问的是,盛风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您的丈夫有木有参与海滨城项目的投资呢?”
“是这样的,这个项目主要是由夏氏和梅卡隆公司合力打造的,具体投资人名单我这里不方便透漏,不过我的丈夫我的夫家人还有很多前辈都对我们这个项目非常支持。”夏芷涵没直接说都有谁参与了这项投资,却很委婉的表示了自己这项举动受人支持,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肯定了,而事实真相如何,让他们自己去猜吧。
提问的人坐了下来。
一个带着眼镜的瘦高男人站了起来,“夏董事长您好,我是城市金融报的记者,这里有个问题想问您。前段时间您与梅卡隆负责人的洛总的绯闻传的沸沸扬扬,夏氏的企业形象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您和梅卡隆的洛总究竟是什么关系,能为我和在座的各位投资商解答一下吗?”
夏芷涵一眼望过去,很多人都是一脸好奇的模样,她笑了笑,“人的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人,有的人终成陌路,有的人却相伴一生,我的先生欧轩澈是我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人,而遇到洛城则是我一生最幸运的事,我和洛城就读的是同一所大学,他曾对我多加照顾,为此我的丈夫欧轩澈还吃过醋,因为之前一直相信清者自清所以也没有刻意的去跟大家澄清,造成了很多人的误解,那么今天我在这里向大家郑重声明一下,我和梅卡隆的洛总只是朋友关系,而且是经岁月侵蚀也永不被会被催倒的友情,如果大家下次再看到我和洛总一起聊天吃饭什么的千万不要再给我们编造什么故事的,你们会害我失去朋友的。”
夏芷涵说完,底下一片掌声雷动,那个记者不好意思的坐了下去。
待掌声消退,主持人再次接过话题,“我们的夏董事长真的是一个非常重情重义的人啊,而且为人还很幽默,相信和她合作一定会愉快的。好,今天的提问环节就到此结束,让我们休息片刻,欣赏一下海滨城的资料片,之后再给大家带来精彩的活动环节。”
讲台灯光熄灭,夏芷涵缓慢的从台上下来,脸上的笑容随后慢慢淡去,她回头看着自己刚刚站的位置。
欧轩澈,我的澄清,你听得到吗?哪怕是要分开了,我也不想再让你误会了。
洛城站在角落远远的望着夏芷涵,他的神情复杂,当他听到夏芷涵说永远只会是朋友的时候,心里空落落的。这种话不是第一次听见,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在众人的面前澄清他两的关系,不仅把他牢牢的禁锢在朋友的地位上,还扔开了释放他的锁,让他一辈子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看着他,动弹不得。洛城拳头紧紧攥起,手背上青筋暴起。
总有一天,我要夺得你的心,让你爱上我,朋友又怎么样?近水楼台先得月,终有一天你的爱人会是我。
盛风集团内,欧轩澈看着电脑屏幕前的转播,镜头里已经没有了夏芷涵的影子,他躺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点上一根,烟雾缭绕之下,他的心也跟着迷茫一片,他之前一直很清晰的知道自己要什么,然后坚定不疑的走下去,现在的他同样清楚自己要什么,但时常会犹豫不决,他可以在这条路上遍体鳞伤心力交瘁,却不想让夏芷涵受到一点伤害,只愿她此生无忧平安喜乐,可她太要强了,偏要固执的冲锋陷阵,欧轩澈只好想办法把她推开到安全的地方,只是好像还是不小心让她伤了心。
欧轩澈闭上眼睛回想着刚刚夏芷涵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时的神情,那是在向他澄清吗?
白色的烟雾一圈圈的散开,欧轩澈长长的叹了口气。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他一直都很清楚,也一直都愿意相信她,只是这潭水太深,这出戏太复杂,以她那笨笨的脑袋,从来都看不清罢了。(未完待续)